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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一夜的惡戰,一會兒也沒有停止過,我們實在是太累了,漸漸有些招架不住了,由於我是傳旨官,武功要比他們兩個差許多,所以衛士長還要幫助我防禦來自我前方的敵軍,漸漸地宇宙王也有些支撐不住了,光靠衛士長一個,也防不住來自四面八方的敵軍的,這時宇宙王開口下達了命令:
“我的兩位好兄弟,我們就是死也要死在一起,我命令咱們同時把寶劍駕在自己的脖子上,只要敵人動我們其中的一人,另外兩個就同時自殺,一二三……”
聽著宇宙王的命令,我們同時把手中的寶劍駕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敵軍被眼前的景象嚇得目瞪口呆,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宇宙王會來這麼一手,紛紛退後一步,只是把我們緊緊地圍在中間,立即差兵去向自己的將軍報告去了。
將軍慌慌張張地跑過來:“你這個要犯,可千萬不能自殺呀!留著他日後不知道還有什麼大用呢!再說,你死了我們看護誰去?”
“這兩個兄弟是和我從天朝一起到地球來微服私訪來的,如果他們死了,留下我一個生靈活著也沒什麼意思,你們只要敢動他們其中的任何一個,我就自殺,反正我也不想活了!”宇宙王堅定地說。
“好,好,好,你千萬可別亂來,我們立即派聯絡官去請示。”敵將軍的口氣頓時軟了下來,可以看得出,他們也非常害怕承擔殺害宇宙王的惡名,因為這個惡名,日後會招來宇宙空位間各方正義之士的苦苦追殺的。
沒過一會兒,敵軍派出去的聯絡官就匆匆地跑了回來,趴在敵將軍的耳邊嘀咕了一陣,只見敵將軍的眉頭皺了起來,慌忙命令道:
“命令部隊後撤一百公里,以後沒有本將軍的批准,誰也不允許接觸和打擾這三個生靈,否則格殺勿論!”
敵方像潮水一般地退去了,我們知道他們一定是得到上方的臭訓了,其實軍人有的時候是沒有自己的選擇的,他們必需時刻保證對上方的絕對忠誠,不管是對還是錯,他們都會一級聽一級的,以保證部隊的集中統一,所以往往部隊的上層領導把能否忠實於天朝看得十分重要,只要有一個將領發生了叛亂,那他所管轄的整個部隊就成了叛軍,這種現象是那樣的可怕,可宇宙王今天明白過來已經太晚了。
“大王,我何德何能,能夠得到大王用性命相保,您就是我的再生父母!”衛士長轉身跪倒在宇宙王的面前,感動得淚如雨下。
我也趕緊跪倒在地上,連連向宇宙王磕頭謝恩。
宇宙王趕緊把我們扶起來,眼裡含著淚花激動地說:
“我的好兄弟,我們還用得著言謝嗎?如果你們願意的話,從今往後我們就結為兄弟,有難同當,有福同享!”
“我們願意!”
在運煤的貨車裡,我們舉行了非常簡單的儀式,如果是放在平時,我們哪裡敢想與宇宙王結為同甘共苦的好兄弟,這簡直就跟做夢一樣。
就這樣火車每到一站地,我們就保護著宇宙王的肉體,下車去在垃圾堆里找一些能吃的東西,然後再偷偷地潛回到貨車上,敵軍已遠離我們一百公里,這樣一來,我們的活動空間又擴大了許多,不過敵軍的審查很嚴,凡是進入到包圍圈的生靈,都要經過他們的層層審查,所以即使衛士長秘密地出動好幾次,也沒能打探出一點情報。
經過一星期的旅程,貨車到達了封城,宇宙的肉體到達封城以後就去找兵站的同志聯繫,向他們請求幫助,於是我們搭乘運送軍用物質的貨車,回到了天山腳下的軍營里。
回到營區一看,宇宙王才發現天山腳下的軍營里發生了巨大的變化,變化最大的還是人員,以前與宇宙王要好的一些戰友都調走了,有許多陌生的面孔來出現在他的眼前。
更讓宇宙王感到意外的是,營長守林不知是什麼原因,被上方安排退役了,連長喜過被調到天山駐軍總部得到了重用,這些變動都不是偶然的,宇宙王知道自己現在成了一個孤家寡人,以前敵方是用天山駐軍來阻止他殺回天朝去,現在則是利用天山天險,長時間地軟禁他這個玉帝。
衛士長:“大王,我細心留意和偵察了一番,敵方現在總共設置了三道包圍圈,一道以封城為直徑,設了一個包圍圈,凡是進入的生靈都要進行嚴格的審查;另一道是以扁悶鎮為直徑,設了一道包圍圈,凡進入的生靈需更進行更加嚴格審查;第三道包圍圈就是以天山駐軍軍營為重點,四周設有重兵把守,凡進入的生靈,都要有敵軍的特別通行證,在四周高山上全設有重兵看守,而且都是天軍,可以說我們的一舉一動都在敵方的嚴密監視之下。”
宇宙王:“我預料到了,天山腳下現在成了軟禁我宇宙王的一個秘密基地,包括仙界和陰間都是一樣的,現在我們是上山天無路,下地也無門呀,隨他們去折騰吧!大不了就是一個死,還能怎樣?我就不信他們還能把我怎樣了,如今他們把整個宇宙空間搞得烏煙瘴氣的,他們就能得到什麼好處嗎?我心裡非常坦然,因為我心底無私天地寬,我上對得起天朝,下對得起億萬生靈們,我就不信他們還能把我怎樣了!”
宇宙王說著說著,眼睛裡露出一種憂傷的神情,我們知道他的內心裡絕對不能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