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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士長:“小弟聽大哥的就是了。大哥,小弟有一事不明,那伙人說新宇宙王,指的是哪個人?”
閻王爺:“我想這個人應該就是以前我講給你聽的,天朝祖帝的弟弟了。”
衛士長:“那他為什麼又叫新宇宙王呢?”
閻王爺嘆了一口氣說:“唉……這都是作孽呀!宇宙王還在,他們私下裡把宇宙王囚禁了,可又不敢當朝宣布登基,所以就臨時用這個稱呼來代替了,等時機成熟了,再舉行正規的登基儀式,然後再改稱為宇宙王。”
衛士長:“那天朝那麼多的大員,光宰相就有三位,他們都去幹什麼了?”
閻王爺憂慮的眼神顯得更加暗淡,他用低沉的聲音說道:“現在宇宙是群龍無首,大家都各自奔自己的前程去了,天朝里的一些官員,大多數都投奔了各星群,也算為自己留一條後路,苦就苦了宇宙的普通生靈,他們飽受了戰亂之苦,還要一個個背井離鄉……”
說著,說著,閻王爺的眼中湧出了淚水。
衛士長想再提一些問題,可又實在不忍心再傷閻王爺的心,他也體會到了閻王爺內心的苦衷,閻王爺又何嘗不想,在自己的地盤上,說話算話,按自己的意願行事,可如今他也是自身難保。
衛士長勸慰道:“閻王爺,您別哭了,我堅信善有善報,惡有惡報,誰要是把宇宙生靈的幸福生活當著了兒戲,遲早他們會得到應有的懲罰的!”
閻王爺:“但願有這麼一天吧!在正義之士沒有出現之前,咱們還是先忍一忍吧!小不忍則亂大謀呀!”
衛士長和閻王爺說了幾句安慰的話,就告辭了,通過今天與閻王爺的談話,他突然發現閻王爺是一個十分有心計的人,有些叫人難以琢磨。
有很多次他似乎感覺到閻王爺在故意幫助我們,可是又著實有些讓人覺得模稜兩可,閻王爺像是與人故意在捉秘藏,也難怪,常說官場如戰場,瞬息萬變,如果沒有一定的頭腦和城府,是很難在官場混下去的。
第一次秘密偵察望君的行動,暫時告以段落,特戰隊員全部撤回到了深山密林中,只有這時我們才覺得安全了一些。
隨即,我們召開了由特戰隊主要首領參加的情報分析會,共同商量下一步的行動方案。
衛士長:“大家都各抒己見,對這次行動有什麼看法,和對下一步行動有什麼建議,都可以談一談。”
黃狗:“我覺得這次行動,我們似乎太膽小了一些,輕描淡寫地就結束了,對情報偵察得不深不透,僅憑著猜測來辦事,很難有說服力的。”
我接著說:“剛才黃狗說得有一定道理,但是我們也要看另外一面,就是這次偵察作戰,可以說我們還是達到了預期的目的的,至少有兩個重要情況已經可以肯定,一是望君就是叛軍最大的首領;二是在封城陰陽交會處,設有他們的秘密基地,大家說哪次戰鬥有這次戰鬥取得的收穫大。”
聽了我的話,大家興奮地把目光全部集中到我的身上。
我繼續說:“現在是非常時期,我們是在敵人的心臟里作戰,一定要慎之又慎,這種戰爭與陣地爭奪戰有很大的區別,不光要勇敢,還要有智慧,要讓敵人在不知不覺中,就把戰爭打完了。”
衛士長:“傳旨官說的這種特殊的戰法,我理解就是把文官和武官最好地結合起來,就像那種笑裡藏刀似的,還是笑著就把敵人殺了,這一招的確是厲害,我覺得地球閻王爺就是這樣的人,永遠也讓人琢磨,不知他是好還是壞,反正你就是讓他殺了,弄不好還在感謝他呢!”
會場上響起一陣笑聲。
衛士長笑著說:“反正我說不好,理就是這個理,話不一定要這樣說,總之就一條,我們不要用常人的思維來打這這種特殊的戰鬥,宇宙王沒有失憶的時候,經常教導我們,人都是頂著一個腦袋,誰也不比誰能耐多少,區別就在於,有的人腦子用的多一些,有的人腦子用的少一些,刀磨多了就發光,腦子用多了自然也就聰明,有人長個腦袋成天不用,那就跟夜壺差不多。”
衛士長風趣的話語又引來了一陣歡笑聲。
大白鯨接著說:“參加這次偵察作戰,我最大的體會是,我們總局限於在一個空域思考問題,這次戰鬥很輕鬆地就得到了這麼大的收穫,竟得益於雄鷹的一句牢騷話,看來今後我們思考問題的角度,還是應該變換一下。”
雄鷹:“看來咱這粗人,也是有用的,發一句牢騷,就有這麼大的收穫,以後咱也多發點牢騷。”
貓頭鷹一旁打趣道:“行了,行了,你小子,表揚你兩句,你就喘上了,今晚你就好好請大家喝一頓吧!”
雄鷹:“我說你小子還講不講道理?明明是我立了頭功,你卻還要我請客,要請客也應該你們請我……”
衛士長:“行了……行了……會後我們來聚一次餐,我請大家。”
一聽說有酒喝,大家都非常的高興,其實我們知道,大家之所以這麼高興,還是因為這次戰頭雖然如此輕鬆就結束了,但卻比以往的戰爭都取得的收穫大。
其實,大家心裡也十分清楚,為了這次戰鬥,我們幾乎把所有的賭注全壓上了,一旦要是有點閃失,我們這些首領就有可能全部自殺,這支部隊也就徹底崩潰瓦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