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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宇宙王說就是自己死了以後到了陰間,也會記住梨花姑娘的,其實他完全能夠說自己死了後,他們依然是夫妻,因為他是宇宙王,整個宇宙都在他的領導之下,可他知道如果這樣做,就會帶頭違犯天條,就會像人們常說的那樣,人鬼情未了,所以他是絕對不行的。
耳聞目睹了許多的真情故事,宇宙王也不止一次地盟發過,是不是應該修改一下這個天條,可是一次次怨又放棄了,因為他管理的是宇宙這個大家,不是一個小家庭,他必定要為大多數生靈的幸福生活著想。
梨心在知道宇宙王患癌症以後,也改變了以住的態度,也許像人常說的那樣,人之將死,其言也善,人之將亡,恩怨皆無,怎麼說,宇宙也是自己的女婿,真愛了自己女兒一回,她突然覺得宇宙王也是一個很不錯的小伙子,最起碼他有著強烈的責任心,把愛說出來以後,不管多難,不管多苦,都會兌現自己愛的承諾,就憑這一點,女兒也沒有白愛宇宙一場。
梨心給丈夫望君打電話,肯求他放下手中的工作,無論如何也要趕回來,動用各種關係,求得最好的醫生來救女婿一命,就連她自己也說不清楚,自己為什麼會打電話懇求丈夫,要是按照自己的脾氣,她會對宇宙王的病漠不關心的,況且自己的女兒剛與他結婚不到半年,乘早了結這段不如意的婚姻,也不是什麼壞事,可不知為什麼,梨心卻因為女婿得了癌症,而變得整天淚流滿面起來。
接到妻子的電話後,副師長望君處理完手頭的工作,匆匆地趕回了封城,他到家以後就開始四處聯繫軍隊和地方的有名醫生。
宇宙王和我住在膽洞野戰醫院裡,細心警惕地觀察著身邊所發生的一切,我們知道最近地球生靈在天山發生的戰爭,一定是敵人內部出現了新的幫派,而且這場戰爭與宇宙王一定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
宇宙王:“傳旨官,我覺得自己這次生病疑點很多,怎麼好好的,醫生卻突然說我患了癌症呢?這裡面到底有什麼陰謀呢?”
我回答說:“大王,我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現在衛士長到陰間去打探情報去了,詳細情況只有等他回來,或許能有點眉目,再說我這些天一直守在您的身邊,沒有離開一步,我知道的大王也都知道了。”
宇宙王:“是啊,我們現在就是井底之娃,能見到的天地只有巴掌那麼大一點,信息來源也有限得可憐,宇宙又這麼大,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們又怎麼能知道,又怎能分析得準確呢?說起來也只能像盲人摸象一樣,全憑自己的感覺了。”
副師長望君找的幾位名醫,對宇宙王的病情進行了集體會診,最後得出的結論是,最好是保守治療,因為惡性腫瘤,經過手術後,擴展的速度更快,而且開顱動手術的次數也不能太多。
父母和梨花在家裡進行了認真的商量,父母的意見是,考慮到宇宙王的嚴重病情,梨花肚子中的孩子只能放棄了,否則,也不能剛結婚,就失去丈夫,又添一個小孩,以後就更不好再嫁人了。
梨花哭著,堅持要保留下肚子中的孩子,她說孩子是自己與宇宙王的受情結晶,說什麼也不能放棄,當我把這一情況告訴宇宙王的時候,宇宙又一次被真愛深深地感動了。
宇宙王:“真是難為了梨花呀!傳旨官,我們一定要要幫我們保住這個孩子,就像當初你和衛士長勸我一樣,有孩子就有了希望,我不管怎樣,總得為人們留下一點希望,也算是給我自己留一點希望,雖然這個孩子還是很普通的一個靈魂,可誰又能知道若干年以後,這個靈魂又不能伸張正義呢?”
我立即回答:“是,大王,您吩咐我該做點什麼?”
宇宙王:“我明天就向梨花的父母表明我的態度,馬上進行手術,如果能活下去,就把孩子保留下來,如果我活不成,再把孩子流產了,這樣總算是公平了吧?你立即趕到鬼門關,想辦法通知衛士長,要他儘快想辦法,保住我陽間的性命,這樣也就能保住孩子的性命了呀!”
按照宇宙王的吩咐,我立即趕往鬼門關,開始尋找歪嘴老卒,鬼門關戒備森嚴,我隨著入陰間的靈魂,開始排著長隊擠向鬼門關。
按照衛士長給我留下的接頭暗號,我故意在隊伍中大喊大叫起來,在鬼門關執勤的天軍,跑過來狠狠地用皮鞭抽我,我邊大叫著,邊繼續跟他們理論,因為擾亂了鬼門關的正常秩序,被鬼門關的天軍臨時抓了起來。
經過一頓毒打之後,開始在鬼門關駐軍軍營里打掃廁所,管理這些臨時勞改靈魂的,正是歪嘴老卒,他長得其丑無比,在鬼門關守軍軍營里專門管理廁所打掃等工作。
我故意向他報到,把接頭的暗號告訴了他,他給我分配了打掃大便池這個最苦、最髒的活,歪嘴藉故檢查我幹活情況,我們開始秘密地接上了頭,我把宇宙王的近況告訴了他,同時讓他想辦法向衛士長轉告宇宙王的旨間。
與他聯絡完以後,他把我偷偷地從廁所的一個暗道,領到陰間通往陽間的時光隧道口,把我又交給守衛隧道的一位天軍手中,由這位天軍把我重新送回了陽間。
回到宇宙王的身邊,正好是宇宙王向梨花的父母表明了自己的態度,並同醫院協商好了做開顱手術的一切準備工作,我立即向宇宙王匯報了自己到鬼門關的情況,宇宙王長長地吐了一口氣,然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