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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抱頭痛苦,那悽慘的哭聲在漆黑、寂靜的深夜裡傳得很遠很遠,如同兩個孤魂野鬼,在空曠的草原上,在*中,孤獨無助地哭泣著,連一句安慰的話語都聽不到。
一連好多天,我和衛士長都是蒙頭大睡,宇宙王失去了以前的記憶,根本不認識我們是誰,以前的事情也忘得一乾二淨,要知道這樣,乾脆讓我失憶,宇宙王的智慧是沒有人能比得上的。
其實,我們現在日夜守護著宇宙王,已經沒有一點意義了,宇宙王已經徹底變成一個廢人,與普通生靈沒有什麼區別,敵人也開始把他丟棄到一邊,不再顧及,可衛士長卻要堅持時時刻刻守護在宇宙王的身邊,即使有的時候,我們突然站在宇宙王的身邊,重現以前的場景,宇宙王不僅不能恢復記憶,還時常被嚇得大喊大叫:
“你們是誰?你們這些孤魂野鬼,快去叫小鬼來把他們都抓到地獄去。”
為了避免宇宙王把巡邏的天軍召來,我們再不敢打擾他,只能默默地守在他的附近保護著他。
我們的生活又陷入了絕境,而且這種絕境,似乎永遠也看不到盡頭,我們只是在迷茫中徘徊,即使我們知道徘徊後,我們還將重新回到起點,但是我們也只能夠這樣,只能接受這樣殘酷的現實。
對於宇宙的生活,也許我們永遠也弄不懂,我想就是聰明的宇宙王現在不失憶,也未必能真正說清楚:在浩瀚的宇宙里,正義與邪惡是天生就有的,還是後天人為製造的?宇宙里的爭鬥是宇宙生活的本質,還是邪惡靈魂一手製造的?宇宙這場大叛亂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又是怎麼由來的?
直到現在,我們依然搞不清一個所以然來,以至於想去找敵人拼命,又不知應該去找誰。
22集:衛士長擔當重任
更新時間2010-6-25 22:11:13 字數:6462
宇宙王失憶了,如同生活在凡間的生靈,患了精神病一樣,一切行為舉止,都已經不能與我們進行正常的交流了,更可怕的是,他似乎是得了一種可怕的健忘症,對以前的所有事情都一無所知,甚至連他曾經是地位顯赫的宇宙王,在宇宙里,他還有許多至親至愛的親人,宇宙現在發生了有歷以來最大的叛亂,這些令他刻骨銘心的大事,他也統統地忘得一乾二淨。
衛士長:“傳旨官,大王是怎麼弄成現在的樣子的?你再好好回想一下。”
我認真梳理了一下頭緒,然後慢慢地回憶起來:
“那天,宇宙王正在膽洞野戰醫院做開顱手術,就在大王的靈魂跑過來跟我說話的時候,我突然發現大王的思維有些不太正常,就在我心裡感到有些納悶的時候,大王卻突然地失憶了。”
衛士長:“如此說來,膽洞野戰醫院就是讓大王失憶的地方,尤其是為大王做開顱手術的那幾位醫生,有最大的嫌疑,我們必須要把大王得病的原因查清楚,然後再對症下藥,想辦法醫治好大王的失憶症,這是我們要做的頭等大事。”
我說:“宇宙王深山老家派到封城的代表,宇宙王的大姐夫管嚴,這個人我們也不能忽略了,按說宇宙在陽間患了絕症,作為老家派來的親屬代表,他理應在治療方案上多參與,多拿意見,可結果他卻成了局外人,我總覺得這裡面有些不太正常。”
衛士長:“那我們就先從這兩條線索開始調查,一定要想辦法查出謀害大王的真兇,然後再想辦法救大王。至於其它的事情,只要大王清醒了,一切請大王來定奪。”
我和衛士長悄悄地潛入了膽洞野戰醫院,說心裡話,我們也不知道結果會怎樣,或許根本就是一片徒勞,就連宇宙王如今也變成了一個失憶的廢人,再說我們這兩個小人物,能有多大本事與強大的宇宙叛亂份子抗衡?敵人也許根本就不會把我們放在眼裡,敵人之所以現在沒有動我們,一是因為我們在宇宙里人微言輕,別人也根本不會把我們放在眼裡;二是憑我們的智商,也根本不可能對敵人構成什麼威脅。
可我和衛士長也是發過誓的,要終身守護在宇宙王的身邊的,無論我們將會得到什麼樣的結果,我們是沒有理由,也沒有權力來做出別的選擇的,也就是說,今天我們只能選擇去做,而無權考慮應該怎樣去做,用衛士長的話來講就是:“我們生為宇宙王而生,死也要為宇宙王而死,除了盡心保護好宇宙王,我們是沒有第二條路可以選擇的。”
在地球陽間,膽洞野戰醫院,因為出現奇蹟,搶救過來了一名患了絕症的軍官的生命,而名聲大振,前來詢訪、祝賀的人很多,我和衛士長正好可以混雜在這些人群當中,秘密地調查給宇宙王治過病的可疑人員。
經過細緻認真的調查,我們發現在宇宙王的腦子中,出現了雜亂的電波,也就是說,宇宙王在地球陽間的肉體的頭部里,讓敵人植入了一種干擾正常思維的干擾源,至於是怎樣植入的,以及怎樣才能清除它,還是一個未知數,最麻煩的是,敵人很可能還為這種干擾源,設置了一種特殊的密碼,只有掌握核心機密的人,才知道這個密碼,而找到了這個核心人物,也就能知道了宇宙叛亂的真兇,今天大家知道了這一切,猶如讓人當頭澆了一盆冷水,透心地涼。
“再難,我們也要堅持,我們是沒有選擇的權力的,即使沒有辦法解開宇宙王頭腦神經中的密碼,我們也要堅持不懈地找下去。”衛士長堅定地說,我知道他就是還剩下最後一口氣,也決不會認輸的。此時,我心裡突然盟發一種念頭,衛士長或許能夠替代宇宙王,擔當查清叛敵的重任,於是,我很認真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