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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宰相忠義:“啟稟玉帝,臣以為,我們要在天朝內部打間諜戰,不適合轟轟烈烈地打,而是要採取那種春雨潤物細無聲的打法,在對手不知不覺中就把他們一個個抓捕了。”
宇宙王笑著說:“這句話是朕以前在地球陽間時寫文章時最喜歡用的一句話,你怎麼用到戰爭上來了?”
忠義宰相不好意思地笑著說:“臣隨同玉帝在地球陽間被困了數年,也熟悉玉帝的這句話了,其實作戰與做文章道理都是相通的,我們在這裡研究戰法就是紙上談兵,然後再運用到實戰中,這就像下象棋,雙方都是在利用自己頭腦中的智慧來鬥智鬥勇,而真正落實到棋盤上,也是一種檢查和指揮集體戰鬥智慧的行為……”
宇宙王:“呵!看不出來呀!我們的左宰相原來是一個武將出身,現在居然也研究起文官的智慧來了,值得大家學習。”
右宰相張廷玉接過話茬:“玉帝,臣以為所謂戰爭,從狹義上理解,只局限於運用武力來爭奪,但從廣義上來理解,就是凡是能達到自己目的一切手段,都可以稱其為戰鬥,這就好比是一個生靈,如果是必須要遵守一些規則,並且有公平的裁判的情況下來打鬥,這就算作是一種戰爭,但有的戰鬥,沒有裁判,也沒有規則,雙方願意怎麼打就怎麼打,這樣的戰爭就成了另一種戰爭了,比如現在在地球陽間,就提出了什麼法律戰、輿論戰和心理戰,還有這次平息宇宙叛亂中,玉帝您創造的欺騙戰、情感戰、威懾戰等等,就沒有一個固定的模式,臣覺得我們天朝內部的這次間諜戰,也不能有具體的模式,只要能把內鬼都清除掉了,什麼方法管用就可以採用什麼方法。”
刑部首領包拯:“臣倒是覺得,戰爭與平時我們偵破案件有很多相通的地方,生靈們常講隔行如隔山,可對於一個有心的生靈來講,無論從事什麼行業,都能發現道理有相通的地方,臣覺得,當前我們可以把精力多用在抓捕那些宇宙邪教的絕密信使的身上,再想辦法撬開他們的嘴,努力策反了他們,然後用他們做誘餌,這樣就能釣到一條條大魚。”
天朝警備部隊首領成虎:“臣很贊同刑部首領包拯的建議,應加快對宇宙邪教信使的審訊力度,臣還覺得有必要的話,也可以請天朝監獄的一些審訊專家來參加審訊工作,要想盡一切辦法啃下這塊硬骨頭。”
天朝安全部隊首領成龍:“我們安全部隊也可以提供一切可以提供的條件,臣就不相信了,這麼大的一個天朝,難道還讓這些信使給難住了?”
宇宙王笑著說:“人們常說,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朕看我們這麼多臭皮匠,頂他個諸葛亮是綽綽有餘了,就這麼定了,大家先齊心協力拿下宇宙邪教的信使們再說,在這個問題上,朕倒覺得解鈴還需系鈴人,那個邪教的信使錦陽不是對他的戰友們很仗義嗎?我們就當信使們的面公布了真實情況,再把他和他的戰友們關在一起,讓他們自己去分個對錯吧!朕想這樣比我們自己去做思想工作要好用得多。”
……
成虎首領按照宇宙王說的,先到關押宇宙邪教信使的天朝監牢里,當眾公布了一些事情的真相,然後把信使錦陽又送進監牢里和信使們關在了一起。
那些宇宙邪教們一聽說是自己的戰友出賣了自己,氣不打一處來,瘋狂地衝上前,拼命地折磨錦陽,一直持續了三天,直到把錦陽折磨得奄奄一息,可信使錦陽卻始終沒有說一句話。
這時候,信使甲打累了,氣呼呼地坐到地上說:“我說兄弟們,打了這麼長時間,他沒有一聲求饒服軟的,也看不出是個貪生怕死的主啊!咱們何不先聽聽他的解釋再動手。”
信使乙:“對,等他說完了再打也不遲。”
信使甲:“我說錦陽,你怎麼連一句話也沒有?難道背叛組織,出賣兄弟,你連一句道歉的話也沒有?”
信使錦陽:“事情我已經都做了,我認為自己是講義氣的,而你們卻非得說我無情無義,我說什麼也沒用的。”
信使乙:“那倒未必,你現在就把你的理由說出來聽聽,看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信使錦陽:“我是在救兄弟們呀!”
信使丙:“我說兄弟們,別跟他廢話了,他滿嘴的胡說八道,就憑我們這些宇宙邪教的絕密信使,他天朝官員能奈我何?”
信使錦陽冷笑一聲說:“宇宙邪教的信使算得了什麼?我們的總教主陰陽鬼本事大不大?”
信使丙:“我們的總教主怎麼了?”
信使錦陽:“被玉帝用靈魂麻醉槍給擊斃了!”
眾信使異口同聲地驚呼道:“啊……”
信使甲:“不會吧!想我們那總教主,來無影,去無蹤,連我們這些絕密的信使,也不曾和總教主直接打過交道,他玉帝難道就有三頭六臂不成?”
信使錦陽:“天朝新改選的玉帝,智慧超群,這個想必大家早有耳聞了,沒想到就連我們的總教主陰陽鬼也不是他的對手,被他用排除法,在天朝朝會上當眾用靈魂麻醉槍出其不意地就給擊斃了。”
信使丙:“就用排除法就能把我們的總教主識破?是什麼樣的排除法有這麼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