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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宇宙王的講述,我們如墜雲裡霧裡一樣,似懂非懂,一切都是那麼的神秘,一切又都是那麼的高深莫測,我們就是想提出自己的疑問,也不知從何問起,或許就連宇宙王自己本身也說不太清楚。
現在我們只知道,既然是生活,就要實實在在,認認真真地過好屬於自己的每一天,即使明天就要死去,今天我們依然還要愉快、充實地度過;既然是戰鬥,我們就要時時刻刻振奮精神,即使我們的戰鬥最終還是失敗了,但那也絲毫不能改變我們的鬥志,至少我們為此戰鬥過,而且只要我們還活著,就還有戰鬥的權力,就還有獲勝的希望。
我們的思緒跟著宇宙王,結束了回深山老家探親之行,重新回到了天山軍營,一次探親之行,給了我們留下了許多新的啟示,也更增添了我們心中的鬥志,應該說這一次探親之行,我們的收穫也很大,至少通過這次回鄉探親,宇宙王又與新調到軍營來的魚妮姑娘結下了深厚的情感,更難能可貴的是宇宙王的心裡又重新燃起了戰鬥的火焰。
自從結識了魚妮姑娘以後,宇宙王覺得生活里又多了一份甜蜜,每天想起魚妮姑娘,心裡也自然就多了一份牽掛,與其說宇宙王心裡是掛念魚妮姑娘,還不如說他是在思念玉黃後,因為他們倆個生靈的感情實在是太深了,今天,宇宙王覺得魚妮姑娘的一舉一動都像玉黃後,甚至說話辦事的一些習慣,都跟玉黃後是一模一樣。
宇宙王覺得非常奇怪,可自己又實在說不清楚,難道這只是一種巧合,還是其中有什麼其它的聯繫,就是憑著自己對魚妮姑娘的這種特殊的感情,自己在地球陽間沒有更多的親屬的情況下,就全當魚妮姑娘就是自己的親屬了,因為就憑著自己對魚妮姑娘的那種特殊感覺,就足以讓宇宙王做出這樣的抉擇的。
就在這個時候,卻發生了一個奇怪的事情,和魚妮在同一個打字室工作的女兵走青,也不知不覺地偷偷地愛上了宇宙王,倆個女孩子,天天為爭奪宇宙王而明爭暗鬥,後來竟發展到開始動手打架的程度,最後這種現象,引起了天山駐軍首領們的關注。
這兩個女兵都很有來頭的,魚妮的大伯是上級一位將軍,走青的舅舅就是天山附近的封城基地的首領,人常說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天山駐軍首領覺得誰也惹不起,事情也很難辦,關鍵是兩個姑娘爭奪的對象不是別人,而是宇宙王,是叛軍軟禁的宇宙空間要犯,基於這種情況,上級傳下指令,命令把這兩姑娘調離天山駐軍,以防節外生枝,鬧出什麼禍端來。
魚妮和走青姑娘同時被調到封城野戰醫院當了護士,距離天山軍營有一千多公理,宇宙王與她們也不容易見面了,可愛情這東西說不清,道不白,往往離開了相愛的人,那種感受簡直是無法形容,宇宙王被軟禁在天山軍營,自然是沒有辦法出去,而兩位姑娘卻行動自由,所以她們爭搶著,一有空就跑回到天山腳下的軍營里來找宇宙王,自己心中的白馬王子相會。
終於有一天,天山駐軍的首領開始找宇宙交換意見了:
駐軍首領:“如今,我們已經給你開了許多的綠燈了,只要你能聽我們的話,你生活上一切也都是從優安排的,你不能得寸進尺呀!”
宇宙王:“你說得真是莫名奇妙,我又違犯了你們的哪一條,幹什麼要往我身上扣屎盆子?”
駐軍首領:“你三番五次地給我們找麻煩,你難道心裡不清楚?我都讓你和我的家人一起生活了,可你依然不知足,非要處什麼對象,還同時要處兩個,搞得我天天挨上司的罵,你能不能不要再給我惹事了?”
宇宙王:“我在您家住著,並沒有做什麼違紀的事情呀!那兩個女兵是自己到您家裡來送東西,幹活時才認識我的,現在她們自己要做什麼,又怎麼能怪得了我呢?”
駐軍首領:“我真是服了,本來她們到天山來當兵,上級是要我好好照顧的,現在惹出了麻煩,我是每天都要挨上司的訓,這兩個姑奶奶,我是誰也惹不起呀!再加上你這個活祖宗要侍候,如今天我倒像成了一個被囚禁的要犯了,這工作真是沒法幹了。”
從天山駐軍首領的書房裡走出來,宇宙王衝著我和衛士長做了一個鬼臉,同時臉上露出了得意的微笑,我們知道宇宙王把這些情感上的小事,並非單純地看作是生活的小事,而是作為了戰鬥的一種形式,其實大王以前也非常反感拿虛情假意來達到自己的某種目的,可今天大王卻把心思集中到了談情說愛上來。
宇宙王:“我知道你們一定要認為,我這是虛情假意,拿真情當誘餌,來達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我不想對自己的行為來辯解,我只想說,無論我們是如何的落魄,但我同樣都有生存的權力,不管是身處什麼樣的環境,我們都不能忘記了自己肩負的責任,有的時候情感和戰爭,關係亂如一團麻,怎麼也理不清楚,我想掰不清楚咱就別掰了,我們只要做到問心無愧就行了,是戰爭爭取勝利也就行了,其它的就沒有必要去想那麼多,我們也根本想不過來。”
宇宙王與我們講起了自己的感受,我們靜靜地聽著,就像是一個虛心的小學生在聽一個大學校的教授在講座一樣,覺得他講得的是那樣的好,可就是一句也沒有聽懂。也許人們常說苦難就是最寶貴的財富,宇宙王經受了太多的苦難,所以他今天才會有出眾的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