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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我們說過,在宇宙空間實行的是多夫多妻的婚姻制度,唯一的條件必須是雙方自願的,再就是不允許跨界通婚,所以宇宙王雖然十分思念天朝的玉皇后,但他已被囚禁在地球上多年了,現在在地球的陽間,他也有權力得到了另外一個姑娘的真心相愛,更難能可貴的是梨花姑娘還是自願主動要嫁給宇宙王的。
這或多或少也使宇宙王在內心深處,開始慢慢地喜歡上了梨花這個純情的姑娘,他暗暗地下定決心,自己再困難也不能太委屈了梨花姑娘,所以在衛士長和我的精心安排下,宇宙王和梨花姑娘的婚禮按部就班地籌備著。
就在我們喜氣洋洋地籌辦倆人婚禮的時候,卻意外地出現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使我們限入了兩難的境地:梨花姑娘的父親,封城基地部隊的副師長望君,不允許操辦婚禮,這非常出乎我們的意料,就連梨花姑娘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雖經介紹人魯巧幾次與梨花姑娘的父母協商,但都沒有結果,情急之下,梨花姑娘只有自己找父母哭鬧,也同樣沒能得到父母的同意,一時間這樁看似美滿的婚姻,卻因為辦婚禮的事情限入了僵局。
“奇怪了,這樁婚事開始的時候,是梨花的母親梨心反對,嫌棄我出生太貧寒,梨花的父親卻極力贊成,現在準備辦婚禮吧,卻整個倒了過來,梨花的母親贊成把婚禮辦得隆重一些,梨花的父親卻死活不同意把婚禮辦得體面一些,這又是為什麼呢?”一連好幾天,宇宙王苦苦地思考著這個問題。
不是宇宙王為此感到十分的不理解,就連介紹人魯巧也氣得直發牢騷,說以後再不會給當官的人家牽紅線了。以前,宇宙王就感覺到望君是一個非常奇怪的人,可一直卻說不清楚,究竟奇怪在什麼地方。
“衛士長,傳旨官,看來我們一定要去專程會一會副師長望君了,就算不是為了這門婚事,我們也一定要弄清楚,望君為什麼要死活反對女兒結婚辦儀式。”宇宙王吩咐道。
衛士長:“我們也感到有些奇怪,就連天山駐軍首領也說等著喝您們的喜酒,可誰也沒想到半路冒出這麼個奇怪的事情來,哪有父母反對把自己兒女的婚事辦得體面一些的,按常理也沒有這個道理呀?”
我說:“也許是有什麼難言的苦衷,比如地球陽間的一些國家現在正在搞什麼反腐敗運動,望君是一個副師長,或許他擔心把兒女的婚禮辦得太隆重,會對他的工作造成一些不好的影響。”
宇宙王:“說得也有一些道理……不過我還是有些想不通,梨花是他的女兒,他可以想一些辦法,既不給自己的工作造成不良的影響,同時又滿足自己女兒的心愿,必竟梨花一輩子只有這麼一次,身為父母是不能輕易為兒女留下終身遺憾的,不管怎能樣,我決定親自去會會副師長望君,把事情搞個水落石出。”
我們三個生靈進行了明確的分工,由宇宙王利用各種手段來哄騙、引誘副師長望君在談話中露出一些破綻,由我們倆個生靈潛伏在暗處仔細觀察,回天山軍營以後,我們再一起匯總情況。
我們還還假想了一些異外的情況,便於我們現場及時地捕捉住望君談話中任何有價值的破綻,並及時討論分析出,如何引誘望君的談話進入我們的圈套。
一切準備就緒,第二天宇宙王與梨花姑娘取得電話聯繫以後,就動身趕往封城,我和衛士長則悄悄地跟在宇宙王的後面,由於我們是以靈魂的形式參加行動的,所以地球陽間的普通生靈根本抓不住我們的行蹤。
一進入封城,宇宙王就向師部方向趕去,我和衛士長正準備化妝成封城基地的官兵混進封城,卻發現封城城門緊閉,天軍對這座城市實行了戒嚴,這都是突然發現在地球陽間生靈以外的事情,宇宙王也沒有注意,也根本不知道我和衛士長被擋在了城外。
我和衛士長急得直跺腳,本來已經商量好的共同偵察方案,卻因為我們倆個生靈被堵在了城外,而變成宇宙王孤軍作戰了,更糟糕的是,宇宙王對這一切還全然不知,還以為我們化妝後秘密地跟進了,所以行動方案還是按昨晚我們共同商定的方案正常進行,我們卻沒有辦法把臨時發生的情況及時通知宇宙王。
“完了,這回徹底完了,不僅偵察不到半點情報,而且還極有可能暴露我們的行動企圖,現在我們這兩個宇宙王的貼身護衛,竟然被天軍堵在了城外,早知道是這樣,我們化哪門子妝,現在倒好,把宇宙王也搞丟了,我他媽真是頭豬。”衛士長在城外急得團團轉,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
我說:“老兄,越是這個時候,越不能著急,首先我們要搞清楚,他們在哪裡會面,然後再想辦法混進城去。”
衛士長:“關鍵是時間來不及了,等我們想辦法找到大王,恐怕他們的談話都已經結束了,都怪我昨天晚上沒有料到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我說:“現在咱們就賭它一把,我賭副師長望王在辦公室里接見咱們的大王,你想今天不是周末,各單位都正常上班,雖然今天他們是談私事,但副師長望君不可能等在家裡跟咱們的大王談,再說大王曾經在師部參加過集訓,你忘了嗎?副師長望君還要咱們大王幫他郵過信呢!”
衛士長:“行了,行了,你別扯那麼遠了,同意副師長望君在辦公室接見大王的,就出拳頭,同意副師長望君在家裡接見咱們大王就出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