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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奇怪的是,信都發出去一個多月了,他依然是沒有得到一點回音,他百思不得其解,難道說父親不在家,可家中還有幾個哥姐,再說也只是讓匯一點路費來,並不是太多的錢,家中也不至於困難到,連這一點錢也籌積不到的程度吧!
又苦等了半個月,宇宙王心裡徹底地失望了,晚上宇宙王十分傷感地躺在床上,喃喃地說:
“我現在連一個普通的老百姓都不如了,被敵方困死在這裡,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屋漏又偏趕上連陰雨,怎麼連我陽間的家人也不理會我了,就算我不是他們宗族裡的,但我好歹也脫身在他們家,也算是手足情深了,連這點感情總該是有的吧?”
“衛士長,實在不行,明天我們就要飯回到天山腳下的軍營去,敵人不就是想看我們的笑話嗎?有什麼可怕的,要飯走回去,我照樣能行。”
宇宙王氣呼呼地說道。
“大王,這怎麼能行呢?您是宇宙王,怎麼能去做要飯的叫花子呢?”衛士長焦急地說道。
“我還是什麼宇宙王喲?一個窮叫花子而亦,你們要是吃不了這個苦,就請自便吧,你們的一片真心,我表示感謝了……”
“大王,我們死也不離開你!”我立即打斷了宇宙王的話。
“好了……好了……咱們都不說了吧,明天咱們就動身沿著火車道往天山方向走,只要不走錯路就行了……”
宇宙王十分傷感地吩咐道。
我們都默默地點了點頭,因為我們實在也找不出什麼更好的辦法,我們都被敵方的天軍死死地困著,一時也想不出一點別的好辦法來。
第二天一大早,宇宙王辦理完了出院手續,然後背上一包行李就上路了,我們找著了去天山方向的鐵路線,順著鐵路線就朝著封城方向走了下去。
傍晚的時分,宇宙王才走了八十公里的路途,還趕不上火車跑半個小時的路途,再看宇宙王,已經是累得一副慘相,腳上的鞋都已露出了腳趾,兩條腿像綁上了千斤巨石一樣,怎麼也抬不起來了,肚子又餓得咕咕地直叫,好不容易才碰到鐵道邊上有一位放羊的老頭,上前向他討要了一個燒餅,又到水溝里喝了許多清水,然後坐在岸邊歇息一會。
衛士長:“大王,這樣下去肯定是不行的,才剛過去一個白天,你就累得受不了,像這樣下去怎麼能行?什麼時候才能到封城,從封城到天山腳下可還有近千里的路途呀!”
宇宙王:“不行?不行怎麼辦?活人還能被尿憋死呀!不管多長時間,回去就是勝利,坐著等死不是我的性格。”
我接著說:“我們能不能想點別的什麼辦法?沒錢買車票蹭車,咱們能不能扒運煤的貨車坐?”
宇宙王眼睛一亮,連連說道:“哎!真聰明,我怎麼沒想到,就這麼辦,準備扒火車。”
衛士長:“行倒是行,我只是擔心包圍我們的這些天軍不會同意,如果能讓我們很舒服地回天山,他們早就放我們一馬了。”
宇宙王:“不管他們,大不了再惡戰一回,咱們雖然只有三個生靈,再加上幾十個隨從,照樣可以跟他們決戰一回,模豎都是個死,老子就不信這個邪了,兄弟們,怕死的就說一聲,我決不勉強大家,不怕死的就操起傢伙,跟敵方決一死戰。”
一聽說要與敵方決一死戰,大家又都來了精神,其實大家根本就沒有顧及到自己的死活,只是想著宇宙王的安危,現在宇宙王尚且要與敵方決一死戰,我們還有什麼可害怕的呢?大家紛紛做好了戰鬥的準備。
我們在鐵路邊上作好了戰鬥部署,衛士長率領著第一戰鬥小組,在運煤的貨車到來的時候,他們全力阻擊火車前行,讓火車減慢速度,我率領第二戰鬥小組,保護宇宙王的肉體開始扒車,上車後協助宇宙王,在裝煤的車廂里刨出一個大掩體,以便宇宙王的肉體躺在裡面,既安全又保暖。
傍晚時分,一列運煤的貨車呼嘯著向我們駛過來,衛士長小聲地喊了一聲:“跟我上”。
第一戰鬥小組迎著列車飛奔而去,等火車駛到我們面前的時候,已經減慢了速度,我立即命令第二戰鬥小組:
“保護大王扒車。”
宇宙王迅速登上的運煤的火車車廂,按照事先商量好的計劃,立即構築起掩體來,我們聚集在宇宙王周圍,做好了迎戰的準備。
包圍我們的天軍還沒有搞清怎麼回事,見我們已經乘上了飛馳的列車,氣極敗壞地派喊話兵朝我們喊話:
“戰俘請聽著,你們現在正在接受改造,長官命令你們沿途要飯走回去,不准搭乘車輛回去,否則一切後果自負……”
我們氣不打一處來,立即回敬道:“放你媽的豬狗屁,你們是全宇宙空間最醜惡的魔鬼,你們去要你們的祖宗當龜孫子去吧!別在這裡跟大爺們叫魂,等大王平息了大叛亂,一定將你們凌遲處斬,還要滅你們的九族……”
我們把心裡的怒火一股腦地全罵了出來,直罵得敵軍的喊話兵啞口無言了。
敵軍的將軍立即開始請求上級,不一會的功夫,包圍我們的天軍,就開始向我們發動了猛烈的攻擊。
一場短兵相捷的惡戰從此拉開了,敵方採取的是人海戰術,一批一批地衝上來,鐵路沿線留下了一路敵方天軍官兵的屍體,我們身邊的隨從也一個個地相繼戰死,最後只剩下了宇宙王、衛士長和我三個生靈,宇宙王命令我們背靠著背,分別抵禦來自不同方向的敵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