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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宇宙叛亂來臨的時候,墨教首領,天朝宰相啟明只能與太后、太子一道共度難關,可是他們與其它的惡勢力比起來,顯得不堪一擊,很快就被別人打得落花流水,跑進地球陰間的秘密基地里躲了起來。
如今,只有佛教教主如意,道教教主比干,因為投假裝投靠瞭望君,而繼續留在偽天朝里明爭暗鬥。
望君幾次召開偽天朝朝會,商量收復火星球群的辦法,以如意和比干為首的兩派勢力形成了鮮明的兩股力量,互不相讓。這一天,望君又召開朝會,兩派積攢已久的戰火終於在這個時候爆發了:
望君:“各位愛卿,我們已討論多次了,你們一邊是主戰派,一個是主和派,爭來吵去,怎麼就不能達成一致的意見呢?你們要本王採納誰的意見?”
如意:“新宇宙王,我們佛教向來主張以和為貴,正所謂退一步海闊天空,凡事應多包容,多忍讓,要以德服人,寬以待人,動不動就打呀殺的,這何異於邪惡?”
比干:“啟稟大王,我教向來堅持以強制的手段,來實現公正、公平的目的,如果明知是罪惡的東西,還不能給他以懲罰,那宇宙生活還有何幸福可言?他們既然公開與我們開戰,我們只能奉陪到底,不是他死就是我亡,否則還上哪裡去講道義?”
望君:“兩位宰相,本王也知道,早在本王還在天朝為官的時候,你們佛教和道教兩派就開始水火不相溶,其實本王既不反對佛教,也不反對道教,但是咱們既然在一起共事,總得找一個折中的辦法,人常說求大同存小異,本王就不相信,你們沒有相同的地方。”
如意:“大王,志不同則道不和,我們佛教講究以德服人,他們道教則凡事都講究兵刃相見,恕臣沒法與他們相苟同。”
比干:“大王,道教凡事都能講個對與錯,不像佛教就知道和稀泥,評不出個理來,恕臣難以與他們同流合污。”
偽天朝的朝會一時限入了僵局,其實望君心裡十分清楚,眼前的這兩位天朝的宰相,是藉機在朝會上鬥法,最終的目的是為了擴張自己的勢力,還剩下的那位宰相啟明,是因為太后和太子現在已經不得勢了,否則今天也會參與到這場爭鬥之中來,如果現在要讓啟明來做個中間人,評個是非對錯,啟明也不決會參與到其中來的。
最後,望君把眼光集中到智慧神鬼生的身上,心想平時里,遇到眾大臣的意見不好統一的時候,鬼生早就站出來說話了,平時鬼生就以心直口快著稱,可不知為什麼這一次鬼生倒像一個啞巴了一樣,好半天都是一言不發,於是望君問道:
“既然是朝會,大家就可以暢所欲言,智慧神,你也來談談自己的看法吧!”
鬼生猶豫了一會說:“大王,臣實在不知說什麼好,論資格臣只是一個浪跡天涯的遊子,哪敢與天朝的幾位宰相爭對錯,再說以前天朝的事情,微臣也並不太了解,不過,微臣倒是覺得,現在當務之急,還是應該緊緊盯住宇宙王,爭取在宇宙王徹底甦醒前,把上方寶劍奪過來,只要把上方寶劍奪到了手,臣想那些想搶奪上方寶劍的官員們,也就消停下來了。”
望君眼睛一亮說道:“還是我的智慧神,說到本王的心裡去了,依你的,本王應該怎麼做?”
鬼生繼續說道:“臣以為,火星球群其實並不可怕,他們也只不過是來湊熱鬧的,害怕自己吃了虧,前來製造一些混亂,大王不要被他們干擾了自己的思路,臣倒是覺得,現在最危險的,還是那個神秘的組織,他們不動聲色地就幫助宇宙王和上方寶劍團聚了,從這一點看,決不光是一個衛士長和傳旨官就能做到的事……”
望君被鬼生的話驚出了一身冷汗,膽戰心驚地問:“你……你是說這個神秘的組織,早就有了準備……”
鬼生:“臣只是一種猜想,大王您想,這麼長時間,我們好像只是在和宇宙王、衛士長、傳旨官在斗,可一直到今天,我們還落得個失敗的結果,請恕臣直言,大王和火星球的首領自以為勝利在望了,可依臣的判斷,恐怕我們已大禍臨頭了!”
望君嚇得從寶座上騰的一下站了起來,吃驚地問道:“大禍臨頭……我怎麼沒有看出來?你又是怎麼知道的?”
鬼生不緊不慢地回答道:“大王,不要緊張,微臣也是胡亂地猜想的,大王要微臣談談自己的看法,微臣也只好實話實說。”
望君覺得自己剛才的舉動有些失態,就故作鎮靜,重新坐到寶座上說道:“既然是商討,當然就應該各抒己見,智慧神但說無妨。”
鬼生:“臣只是覺得,這個神秘的組織……神秘的組織……一定與祖帝爺有關!”
“你說什麼?”望君嚇得再次從寶座上跳起來,他一直擔心的事情終於發生了,嘴裡不由自主地說著,豆大的汗珠不由得從額頭上滾落下來。
此時,偽天朝里也是一陣騷亂,不知是誰在人群中說了一句:“祖帝爺……祖帝國爺沒有失蹤……他老人家組織的神秘組織……我的個娘耶……這可不干我的事……”
鬼生:“大家別天真了,站在這裡的,人人都有份,一個也跑不了,真的要是祖帝爺為清除內部叛亂,而假裝失蹤的,後來先帝的失蹤一定與這有關係,那今天凡是站在這裡的,有一個算一個,哪個能跑不了死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