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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謀是看來,管嚴是眼看鬥不過謀是,索性跑到太后和太子的身邊去尋求保護去了,可是他卻並沒有想到,管嚴卻採用聲東擊西的策略,讓兩個兒子從幕後衝上了台前,來合力對付他謀是。
這還不說,管嚴還在地球陰間,秘密地投奔瞭望君,以此來配合兒子的行動,所以管嚴父子三人,把自己的頭號敵人,確定為謀是,在他們看來,謀是是個非常危險的人物,一旦與他結下了仇,就一定沒有好果子吃。
而謀是也暗中把管嚴當作了自己的頭號競爭對手,在他看來太后和太子,以及宇宙王都不是自己的對手,自己當年在天朝御林軍當首領的時候,太子和宇宙王都還沒有出生,太后也只是一個家庭主婦,對帶兵打仗的事是一竅不通,唯一能與自己較量的只能是管嚴。
現在,管嚴被太后和太子任命為主將,自己卻成了副主將,謀是必須要借用望君的實力,來充實自己的實力,來實現超越管嚴的目的。
主意打定以後,謀是在與望君談條件的過程中,時時處處不忘記把管嚴作為自己重點打擊的對像,而他並不清楚,管嚴早已秘密投靠瞭望君,望君絕不會輕而易舉地,對管嚴下手的。
眼見自己三番五次地在望君面前說管嚴的壞話,可望君還是置若罔聞、視而不見,謀是於是決定利用自己的強項,利用離奸計來加深望群與管嚴之間的矛盾。
有一天謀是又秘密地約見瞭望君:
謀是:“新宇宙王,臣知道最近您為了自己登基扶正的事,一直很苦惱,可您卻不知道是誰在後面搗鬼?”
望君:“是誰?說來聽聽。”
謀是:“不管你信不信,臣還是要說,就是太后身邊的主將管嚴,這個人野心不小,臣當年和他在御林軍共事的時候,就常聽他講:‘為什麼咱們不能做做玉帝的寶座?也不是規定好是誰才能坐的?咱們鞍前馬後侍候了這麼多任玉皇大帝,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從那時候起,我就發現他野心其實不小。”
望君:“你是不是對管嚴有什麼成見?為什麼總是要說他的壞話?”
謀是:“新宇宙王您看您這是怎麼說的?我再傻也不至於傻到連您的真正用意也搞不清楚的地步,您之所以要啟用小臣,不就是想讓小臣來監視管嚴的一舉一動嗎?可是小臣向你匯報過多次,管嚴對大王不忠,可您卻聽不進去,你是不相信小臣,還是不相信管嚴對大王不忠?如果大王要是信不過小臣,那小臣以後也就不匯報了。”
望君有些不好意思地說:“愛卿,你說得是哪裡的話?本王前段時間確實太忙了,沒有時間來考慮這些小事,再說你也沒有向我說明具體都有什麼事,我也不好做什麼決定不是。”
謀是:“那就容小臣稟報,管嚴這小子最不仗義了,當初他要我出山,和他們一起保護太后和太子一起成大事,原來是他自己早有野心,想把太后和太子掌控在自己手中,我指出他這種不仁不義的做法是天下之大忌,他卻我行我素,直至後來我們兩人之間有了分歧和隔閡。”
望君:“還有這等事?那與本王又有什麼關係?”
謀是:“我只是向您說明管嚴是一個過河就拆橋的主,他見您現在做了新宇宙王,表面上就投靠了您,實際上,卻另有打算,只等時機成熟,就乘機反了您,然後再扶持太子登基,自己繼續控制著天朝的大權。”
望君猛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額頭上驚出絲絲汗珠,自言自語道:“還有這等事,本王怎麼一點也沒有覺察出來?如果真要是像你說的那樣,這個人真的是太危險了。”
謀是:“哎呀,我說大王,我怎麼能隨便欺騙您呢?我也是無依無靠的,咱不像管嚴,他可也是宗氏家族的生靈,你要是不相信,您就好好查一查,管嚴把自己的小兒子宗俊已經秘密派到宇宙王的身邊去了,想找機會救醒宇宙王,然後再與宇宙王合謀來對付您。”
望君氣得一拍桌子,大聲吼道:“大膽的奴才,幸虧我在在他身後秘密安排本王的人暗中監視他,他竟敢在本王面前玩這種鬼把戲,來呀,去把管嚴給我找來。”
謀是:“新宇宙王,有我在說話不太方便,小臣還是暫且迴避得好。”
望君答應後,謀是匆匆地離去了,不一會的功夫,管嚴就來到了大堂上:
管嚴見到望君就行跪拜之禮:“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望君氣呼呼地說道:“你就跪著聽著吧!有人舉報你,說你要謀反,可有此事?”
管嚴嚇得渾身一哆嗦,說道:“臣對大王忠心耿耿,何來的謀反之意?”
望君:“常言道無風不起浪,你沒有謀反之意,為何你有些行動,連本王你也沒有告訴?”
管嚴:“臣不知道大王在說什麼,臣一直是對大王忠心耿耿的,臣是問心無愧!”
望君:“看來你是鴨子死了嘴還硬呀!我問你,你到地球陰間前,把小兒子宗俊秘密派到宇宙王的身邊,有沒有這回事?”
管嚴:“這……這……這……”
望君:“你倒是說話呀!怎麼啞巴了?”
管嚴一邊連連向望君磕頭,一邊說道:“大王請饒命,臣當初到地球陰間之時,把小兒子宗俊派到宇宙王的身邊來,純粹是為了防止有異外的情況出現,並沒有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