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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宇宙王把大量的精力都轉移到了安公公的身上,相比之下卻忽略了連隊自己身邊的敵方,等我們忽然發現在連隊新增加的生靈當中,突然出現了戰鬥力極強的對手時,我們才驚奇地發現,安公公其實並沒有採取什麼大的行動,倒是連隊頻頻出現了一些新情況使我們開始變得有些六神無主。
刀臣與宇宙王分在同一個班裡,他同宇宙王一樣,出生也非常貧困,父母早亡,也是跟著哥哥嫂子長大的,就在他剛當兵的時候,他的哥哥又因病去逝了,家中就剩下兩個小侄子和一個多病的嫂子。
宇宙王有著一顆仁慈之心,刀臣苦難的身世時常能勾起他的同情心理,就因為這一點,宇宙王把刀臣當作了自己的苦難兄弟,而刀臣竟然神不知,鬼不覺地將宇宙王牢牢地控制在了自己的手中。
在連隊刀臣還有四個最要好的戰友:王浩、王高、王光、王江,宇宙王雖然也擁有了一批自己的好戰友,可這些好戰友只局限於普通戰友的正常友情,他們根本不能弄清楚宇宙王的真實身份,他們更不能真正了解對手的複雜情況。
相比之下,刀臣所領導的叛軍團伙就顯得既配合默契,又分工明確了,平時刀臣在宇宙王的眼裡也時而親近,時而討厭,既是好朋友又是壞對手,他的同夥們也都是一樣的風格,始終讓宇宙王琢磨不透。
戰爭打到今天這個程度,限入了最困難的時期,如同當你抱著衝鋒鎗,冒著槍林彈雨衝上山頭,卻突然發現山頭上竟空無一人,就在自己剛剛想撤退的時候,卻又在四周響起了槍聲,打這種戰爭真是要命,不僅稍不留意就中了敵人的冷槍,而且自己還會因為找不到真正的對手,而氣得七竅生煙,戰爭對於我們來說顯得更為殘酷了,如果說前一段時間,我們遇到的是多我們一萬倍的敵人,而現在我們又面臨著抓不著蹤跡,像泥鰍一樣狡猾的敵方。
夏天的夜晚顯得十分的悶熱,站崗的哨兵也獲得批准,可以穿著短衣短褲執勤站崗,營房裡住滿了戰士,骨幹集訓連的人數超出了正常的連隊許多,每個班平均要多編制五名戰士,營房顯得更為緊張,每個房間從原來的八個人,增加到現在的十二個,戰士們不僅要睡上下雙層床,而且還要把床拼在一起,平均兩張單人床床面合起來要睡三名戰士。
在擁擠的宿舍里沒有了一點多餘的空間,白天要進行高強度的軍事訓練,每到晚上滿屋的臭腳味,還有打呼嚕聲、磨牙聲、說夢話聲、放屁聲……各種聲音交織在一起,在寂靜的夜裡,勞累一天的戰士們在睡夢中做著各式各樣事情,雖然天氣很熱,可戰士們冒著熱汗,依然睡得十分香甜。
緊挨著宇宙王睡覺的人是王浩,晚上熄燈號響過時間不長,宇宙王的身體已經進入了夢香,他的靈魂實際上已經開始與衛士長研究下一步新的作戰方案了,可是莫名其奇的事情卻發生了,在臨近午夜的時候,宇宙王卻突然性情大發,摟著身邊的王浩,像一對同性戀患者一樣,投入了一種激情享受當中,直攪得宇宙王的靈魂,注意力不能集中,都不能正常討論新的作戰方案了。
等第二天早上起床號一響,宇宙王從睡夢中醒過來,想起昨晚夜裡發生的事情,他就會紅著臉面對著我們,這畢竟是一個難以啟齒的事情,如果宇宙王的這一愛好在戰友們當中傳開了,他就會在戰友們面前抬不起頭來的。
最不可思議的是宇宙王竟然為此不能自拔,有些控制不了自己的情慾了,這讓我們都深深地感到了不安。一連兩個月,宇宙王都在同性戀的苦惱中苦苦掙扎著,他出現這種夢幻般的感覺還是頭一次,宇宙王焦急地命令我們立即想盡一切辦法查清原因,迅速粉碎敵方的陰謀。
衛士長決定從王浩的身上打開突破口,他命令飛鳥偵緝隊飛遍了地球上所有的山林,向所有的動物打聽這種奇怪現象的來歷,經過飛鳥偵緝隊一個月夜以繼日的偵查,終於查明在地球上有一種動物叫黃鼠狼,它身上能夠產生一種奇怪的氣味,一旦有別的動物聞到這種奇怪的氣味,就會產生一種幻覺,如同進入夢境一般,宇宙王正好是中了敵方布下的這個陣,要想破這個陣,也非常容易,就是立即將黃鼠狼都偵察清楚,收捕起來,不讓他們再向宇宙王釋放這種奇怪的氣味。
經過幾個月緊張的工作,這場危急總算結束了,宇宙王為此心裡更加顯得憂慮,在分析戰鬥形勢的時候,他幾次提到:“大家一定要有思想準備,現在我們面臨的敵人越來越厲害了,憑著我們目前的能力,可能已遠遠不是他們的對手了,大家要清楚,他們必畢竟是仙界派來的一些天兵神將,而我們的部隊多數只是凡間的普通生靈,這個現實的差距是不可避免的。”
宇宙王分析了當前我們戰鬥所面臨的許多的困難,也指出了我們隊伍中存在的不足,以及當前我們要正確分析和面對的優勢和劣勢,聽了這些分析,大家都是透心地涼,心裡近乎於絕望一樣,大家都覺得勝利的希望十分的渺茫,幾乎為零了,心裡真的搞不懂,還要進行這種沒有價值的戰爭還有什麼意義。
“說歸說,我們要清楚,除了應戰以外,我們是沒有別的選擇的,如果要我主動向邪惡勢力低頭,那是永遠也辦不到的事情,與其像一條沒有骨頭的變色龍窩窩囊囊,委曲求全地活著,還不如做一名正義之士,活得真實正義,愛憎分明一些。人怎麼都是生活一生,如果讓我為了邪惡,虛偽地苟且偷生地活著,還不如讓我去死。”宇宙王那雙炯炯有神的眼睛裡時刻充滿了正義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