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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接到密令,立即在謀士面前盡力散布一些謠言,謊稱自己的母親新月和養母飛霞等人正密謀要逃亡,自己實在又捨不得離開謀士。
謀士說:“小寶貝,有我在你還怕什麼?儘管把心放在肚子裡。”
女巫故意撒嬌似地說:“你就知道哄騙我,可你自己都是自身難保了,哪有能力管我?”
謀士:“上次不是已經證明給你看了嗎?我以前和新玉皇大帝是密友,現在我已是偽天朝的重臣了,他們不敢為難我的。”
女巫:“可我聽我母親他們說,新玉皇大帝望君已經把天朝的一些官員接到偽天朝來了,你們這些大臣的官職只不過是他口頭的一個承諾而已,是拿來哄你們玩的。”
謀士一愣,認真地問道:“你真的是聽你母親他們這麼說的?他們還說了什麼?”
女巫:“我母親他們還說,新玉皇大帝說什麼也是皇室成員,他怎麼能把天朝的重臣位置讓給一些外人呢?尤其……”
謀士:“尤其什麼?你快說!”
女巫:“他們說尤其你們還是一些土匪出生……”
女巫的一番話,在謀士心中激起了陣陣波瀾,謀士說什麼也不會想到女巫是我們訓練有素的間諜,在他的心裡女巫只是一個涉世不深的小女孩,所以他對女巫所說的話是深信不疑。
很自然謀士把自己的擔憂很快傳遞給了馬琳,馬琳很快就把這種擔憂傳遞給了惡狐和毒蟹,我們常說做賊心虛,凡是做了虧心事的生靈,疑心都特別的重,所以就是因為他們的疑心太重,所以女巫用來離間的謊話,很快就令他們都深信不疑了。
這種擔憂很快就在他們的情緒中具體地反映了出來,望君很快也看出來,惡狐三兄妹等人對他啟用天朝一些大臣的做法極為不滿,他只能一再地向惡狐三兄妹來解釋,自己把麻醉宇宙王的迷魂藥基因秘密都給了他們,所以他決不會不信守承諾的。
因為望君在當前容易產生各種誤會的情況下,使得他不敢在宇宙王的身邊安排更多的間諜隊員,更不敢對宇宙王採取半點特別的行動,因為宇宙王這邊一有風吹草動,就可能觸動惡狐兄妹等一幫人敏感的神經,所以望君被逼無奈,只能維持眼前的這種現狀,這下正好達到我們的目的。
接著盯右首領也開始對奸細均敏採取了行動,幾天內盯右連續幾天往返於天山通道,每次通過都故意向守軍說,自己正在靈找重要的人物。
終於均敏沉不住氣了,開始主動出來找盯右打探消息,一天盯右正要過天山通道的時候,哨兵告訴盯右,他們的首領均敏想見他,盯右立即來到了均敏的府上:
一進門,盯右就假裝著寒暄道:“啊呀!多日不見首領,早就想著要來拜會首領了!”
均敏也假惺惺地說道:“是啊!前些日子有公務,所以沒有沒有機會與盯首領見面,這不一有時間聽說您又過天山通道,馬上就請您過來,一起喝幾杯酒!”
說著均敏就把盯右讓進了餐廳,餐廳里早已備好了一桌酒菜。
酒過三旬,均敏試探性地問道:“聽說盯首領這些天忙著在找人,能否告訴小弟在找什麼人,興許小弟還能幫上一點忙!”
盯右嘆了一口氣說道:“一言難盡呀!不瞞均首領,上次戰鬥,我們受到了重創,犧牲的犧牲,被俘的被俘,失散的失散,不瞞首領我正在尋找我們的大首領衛士長他們,找到了他們也就找到組織了。”
均每故意吃驚地問道:“什麼?失敗了?怎麼會這樣呢?就是敗也不能敗得這麼慘吧?連大首領也打散了?有用得著的地兄弟的地方,請儘管開口。”
盯右:“少麻煩不了均首領,我聽說這次戰鬥失敗,主要是因為我們的部隊內部出現了叛徒。”
均敏:“你知道是誰嗎?知道了告訴我,我一定幫兄弟們出這口惡氣。”
盯右:“謝謝均首領,暫時還用不著,我想衛士長他們查到了這個奸細,一定會活扒了他的皮的!”
均敏不禁打了一個冷顫,故作鎮靜地問道:“衛士長他們有沒有消息?”
盯右:“我聽說衛士長打散以後,跑到天朝去搬救兵去了,無奈天朝已是今昔夕比,他已借不出來救兵了,所以又偷偷地跑回地球來了,我就是跟蹤到這裡來找他的……”
說者似乎無意,聽者卻緊張得無心再喝酒了,均敏謊稱自己還有公務,匆匆結束了這頓酒宴,跑到望君那裡去告密了,由於擔心被衛士長查出來自己是奸細,被活扒了皮,所以均敏極力把衛士長存在的潛在故意誇大了,以此來引起望君的重視,最後,望君派出了大量的特戰隊員,開始大範圍地收捕衛士長,就這樣我們設計好的捉迷藏方案也如期實現了。
從眼前的形勢來看,宇宙王的處境顯得很安全了,但是望君也不是省油的燈,從表面上我們很明顯地感覺到,在宇宙王的身邊,望君暗中加派了許多人手,尤其是在我們救醒宇宙王的戰爭以後,望君更是整天提心弔膽,他不清楚從哪裡冒出來這麼多的部隊,幸虧他提前想法策反了天山駐軍首領均敏,才避免了大的損失。
但望君一直在考慮,我們發動這場戰爭的真實目的,如果是想救宇宙王,沒有迷魂藥解藥救了也白救,如果是有其它的什麼企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