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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宙王丟掉手裡的菸頭,用腳使勁踩滅以後,又站了起來,繼續在屋裡慢慢地走起來,可以看得出,他的內心同樣十分的焦急,他的步子雖然很慢,但從中可以看出同樣也是多麼的沉重。
“如果敵方能在地球私下裡隱藏這麼多的仙民,那就說明宇宙空間的叛亂由來已久了,甚至在我繼位當宇宙王之前就已經存在了,或許在更早的時候,就暗藏著宇宙空間叛亂的危險了。”看了大家一眼,他又接著說:
“以前,我們的思維僅限定在與地球陽間和陰間的敵方作戰上,根本沒有想到仙界的仙民也悄悄地介入了我們的戰爭,這足以說明我們在地球的部隊,根本就不可能偵察到他們的行蹤,也只有衛士長一個人能以靈魂的形式存在,但由於你把目光只盯在了地球普通生靈的身上,也只能出現錯誤的判斷了。”
我們幾乎腦子裡一片空白,因為我們的部隊除了宇宙王、衛士長和我,其它的戰友都屬於普通的生靈,並沒有經天朝的聖旨批准轉為仙民,如果果真像宇宙王所說的那樣,我們的部隊根本就不能與叛軍來抗衡了,因為這兩種部隊根本就不在同一起跑線上,怎麼能分出個勝負來呢?
宇宙王最後命令道:“算了,天要下雨,娘要改駕,該來的躲不了,戰鬥也是死,等著也會死,與其風風火火地拼個死活,也不能空坐著白白等死,再說那也不是咱們的性格,我還是要說,世上天生地就存在著正義與邪惡,就像沒有矛盾就沒有生活一樣,而我們代表著正義,正義永遠都是要戰勝邪惡的,大家也不要只知道去擔憂了,車到山前必有路,以後大家千萬小心行事就是了,沒有什麼好怕的。”
宇宙王的話又重新點燃了我們心中的希望,我知道其實在宇宙王的心裡,一定也少不了憂慮和焦急,可他是大家的主心骨,他必須得堅強地挺立著,就因為他是我們的希望,是整個宇宙空間的希望。
宇宙王出發了,要乘坐火車從封城到福星去治病,坐在飛馳的列車上,宇宙王眼睛不停地觀察著身邊出現的每一個人,以前他不會留意身邊出現的每一個凡人的,因為他以為,在陽間目前除了我們三個特殊的人以外和駐天山的負責看守上仙界的通道的天軍將領以外,其它的仙民下星球都是要經天朝批准的,如果地球是有仙民,他身為宇宙王是不可能不知道的。
可如今宇宙王的心裡卻十分清楚,在他的身邊就有可能坐滿了許許多多的仙民,就連他這個宇宙王也搞不明白,他們是通過什麼渠道弄到了轉為仙民的簽證的,那可是直接歸天朝的玉皇大帝來管的事,一般的生靈根本就接觸不上,哪還能偽造天朝的簽證呢?宇宙暗自想著:
“壞了,看來天朝內部一定也是出現了叛亂了,而且參與叛敵的官職還還會太小,否則是沒有機會接觸到聖旨的,是皇室的成員?還是天朝的大員?這個靈魂到底又是誰呢?”
宇宙王的腦袋幾乎想得要爆炸了,但依然沒有一點結果,宇宙空間實在是太大了,天朝官員又這麼多,光是皇室成員,他連認都認不全,更何況他也是剛剛繼位當宇宙王不久。
半夜時分,火車在福星停了車,宇宙王走下列車後才發現,整列火車只有五個旅客下車,等他走出車站,竟然馬上就見不到一個人影了,原以為福星也是一個比較大的城市,卻沒想到只是一個小縣城,而且還是那種很落後的小縣城,可就是小一些,大街上也不可能見不到一個人影,必定也是一個縣城呀!
一陣微風吹來,宇宙王聽到了沙沙的響聲,他心裡一陣發緊,立即對身邊的衛士長說:“衛士長,你偵察一下,在我們的身邊是不是有許多的生靈在跟蹤?”
“大王,我早就注意了,的確是這樣,你們用肉眼看不到他們,其實在火車上就跟了許多的生靈,他們包圍著您,我一直守在您的身邊。”衛士長一旁連忙回答。
“立即調集部隊包圍這座縣城,雖然敵方動用的是天軍,他們的隱身能力是我軍所比不了的,好在有你這位衛士長指揮,也能彌補一點差距的,把部隊集結好以後,儘量靠攏一些,要注意保護自己,不要輕舉妄動。”宇宙王向衛士長吩咐道。
按宇宙王的命令,布穀鳥立即飛向四面八方,去通知部隊去了。
深秋的夜晚已有些寒意,宇宙王背著行李包,在縣城的大街上獨自走著,因為衛士長帶領著貓頭鷹等飛鳥在四周護衛著,叛軍們一直靠不了宇宙王的身邊。借著昏暗的路燈,宇宙王找到縣招待所,招待所的大鐵門緊閉著,宇宙王敲了半天的鐵門,門房裡才傳出打更老頭不耐煩的聲音:
“別敲了,都凌晨幾點了,不收客人了。”
宇宙王還想向老頭說兩句好話,可門房裡變得死一樣的寂靜,沒有辦法,宇宙王只好離開了縣招待所,這個不大的縣城,招待所恐怕就是最大的旅館了,這裡嘗且因為太晚不接待客人了,可想再沒有其它的什麼地方可以投宿了,拖著一天沒有吃飯的病體,宇宙王疲倦地蹲在一處院牆邊開始休息。漆黑的寒夜裡看不見一個人影,宇宙王昏昏沉沉地就睡著了,等他一黨覺醒來時,發現清晨掃大街的工人正拿著掃帚邊敲他的腳,邊大聲喊著:
“喂,醒一醒,都要上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