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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比干是天朝主管司法工作的宰相,經常要與玉皇大帝和太后打交道,與太后相處的時間自然很長,日久生情,他慢慢地就成了太后的一位情人,自然在大小事情上,他也開始極力維護著太后的意願了。
在宇宙王由誰繼位的問題上,祖帝爺與太后的意願完全相反,太后認為應該把王位傳給太子,祖帝爺卻突然當朝宣布傳位給了先帝,太后心想為了天朝的穩定,等先帝任期滿了以後,再把王位偉給太子,只是從此心裡多了一些防備,防止先帝再突然傳位於其它的生靈。
可就在先帝任職剛一半時間的情況下,就突然當朝宣布將宇宙王位傳給了現在的宇宙王,宇宙叛亂也就從此拉開了帷幕。
所以,比干宰相現在唯一能依靠的靠山,還是太后和太子,而且這麼多年以來,他也一直也在為太后和太子賣命,於是他加緊了與太后與太子的聯繫。
最後一位天朝的重臣是宰相啟明,他平時分管著宇宙的財物工作,這些年來,宇宙的財物一直控制在太后的手中,宇宙叛亂以後,宇宙的財物又四分五裂,所以他手中真正的權力也沒有多少。
但憑著自己多年在天朝工作的經驗,他隱隱地感覺到,祖帝爺和先帝先後神秘地失蹤,似乎並非是偶然,尤其宇宙王接連著被囚禁在了地球上,事情也沒有這樣湊巧的,所以起初他只是抱著觀望的態度,等著看事態的發展,再來決定自己的今後的道路。
後來,宇宙叛亂四起,他才意識到,即使是祖帝爺和先帝爺事先安排的事情,現在也無回天之力了,於是開始這尋找退路,在望君向他們幾位天朝的重臣發出誠摯的邀請以後,他暗暗地感覺到望君這邊,也是自己很好的一個去處,爭來爭去自己也還是再為宗氏家族管家理財,自己就死心踏地地跟新宇宙王走吧!
所以,啟明帶著自己的屬下,真正地投靠了新宇宙王望君,但同時也與太后保持著一定的聯繫。
天朝重臣的基本情況我們已經摸基本摸清楚了,許多以前未搞清楚的疑問,我們也都搞清楚了,我們不知道自己應該怎樣來正確分析,對待眼前的局面。
桌子上放著一大堆,偵察部隊送回來的情報,我們都無言以對,因為我們多數是行武出身,對宇宙的執政方面的問題幾乎是一竅不通,根本也不知道對與錯。
衛士長:“兄弟們,我也不知道誰是誰非,我只能肯定一點,我是和宇宙王光著屁股一起長大的,我只能肯定大王是一個正義、善良的生靈,哪怕就剩了我一個了,我也要把他這位好兄弟救出去,咱們也懶得爭那個破宇宙王位了,記得在繼位前,宇宙王就表過態,自己不願意當那個破官,是先帝突然宣布把王位傳給他的……”
衛士長又連著抽了幾口旱菸,接著說道:“我想好了,把宇宙王救醒了後,我們就悄悄地到一個無名星球上,過隱居生活,遠離這是非爭鬥之地……”
雄鷹:“那您們要走了,留下兄弟們怎麼辦?我們不說好了,要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的嗎?”
衛士長:“當然,咱們兄弟之情是永遠的,我只是說我不懂得什麼時局,就是打了一輩子的仗,分不清誰對誰錯,我就知道誰是真正的好人和壞人,誰是真正的哥們和朋友。”
盯右:“這不就結了嗎?誰不願意跟好人交朋友?誰不願意跟跟真正的朋友在一起志同道合?我不管什麼天朝的朝政,我就認準宇宙王是一個正義的好人就行了。”
貓頭鷹:“是是非非,就讓後人去評說吧!黑的白不了,白的黑不了,我就不相有理還靠搞陰謀詭計,有道理就當作大家的面公開擺出來講嘛,何苦搞這樣見不得人的小動作呢?”
衛士長見我一直不吱聲,說道:“傳旨官,你是天官的文官,自然要比我們這些大老粗懂得的多一些,還是你來談一談自己的看法吧!”
我環顧了一下四周,嘆了一口氣,然後說道:“宇宙里的生靈,不管是做官的,還是不是做官的,人人都渴望過那種公正、公平的生活,當初,宇宙為什麼要成立天朝,不也表達了宇宙生靈的共同意願嗎?其實無論是幹什麼的,公道自在人心,就像貓頭鷹兄弟說的,黑的白不了,白的黑不了,凡是只要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就行了,至於工作技巧上的事,尺寸各有長短,並不能代表其性質的改變……”
飛燕:“傳旨官,我們也沒有心思聽您講課了,您就說我們應該怎樣做!”
我說:“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該怎麼做就怎麼做,隨它去吧!天要下雨,娘要改嫁,就順其自然吧!”
衛士長:“我怎麼沒有聽明白,傳旨官你在這裡嘰里咕嚕說了一大堆,我卻一句話也沒有聽懂,要我說你們這些文官真是要命,要是讓你們指揮一場戰爭,光是一個戰鬥命令,你們也要下它半天,等命令下完了,敵人早就衝上來了!”
我有些著急地說:“我的意思是說,我們根本就不用討論誰對誰錯了,還是按照我們既定的目標去戰鬥,其它的事情等宇宙王醒過來拿主意吧!”
大黃狗:“說了半天,我覺得就屬這最後一句話動聽,管它那麼多幹什麼,我們保護宇宙王,就拼死把宇宙王救醒以後再說,其它的也不是我們考慮的事情,大家說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