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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滿懷憂慮地對衛士長說:“說心裡話,我也非常擔心大王的身體,最近我們在戰爭中總處於被動的局面,是不是我們的戰術出現了什麼問題?大王是不是也該換換腦筋了?”
雄鷹生氣地說道:“不能瞎懷疑大王,大王一心為了平息宇宙叛亂,九死一生,我們心疼他還來不及,不能背地裡亂議論大王。”
“誰不心疼大王?咱們不是擔心他上了敵方的當嗎?咱們這也是為他分擔憂愁呀,怎麼能說是背地裡說他的壞話呢?”我忍不住和雄鷹吵了起來。
飛燕連忙在一旁勸架道:“好了,好了,大家都少說兩句吧!越是困難的時候就越需要團結,大家心裡都不好受,面對眼前的戰況都十分的著急,可再不能鬧分裂了,如果那樣,不是又去幫敵方的忙了嗎……”
飛燕的一席話,使我們都慚愧地低下了頭,大家都知道現在的戰局對我們來說非常的不利,可我們又實在想不出更好的辦法來,只能眼巴巴地看著眼前所發生的一切,此時,大家不由得為宇宙王繃緊了心弦,為宇宙空間明天的命運而緊張起來。
宇宙王大口吐血暈死過去,在野戰醫院搶救過來以後,為了查清病因,醫生對他的身體做了進一步詳細的檢查,最後得出的結論是患了肺結核,在地球上人們稱它為“癆病”,早些年屬於不治之症,戰爭年代死了很多很多的人,這種病菌也是為製造生物武器而研製出來的。
因為這種病菌能通過空氣傳染人,所以人們對於它十分的恐慌,雖然現在已經研製出醫治這種傳染病的藥品,但它的傳染威力依然令人們所害怕,因此在地球陽間的各個地方,都設有專門的醫院,來集中收治這種病人,部隊也不另外,凡是染上這種特殊傳染病的官兵,也都要集中到專門的醫院去治療,防止這種可怕的傳染病在部隊裡蔓延開來,所以按照部隊的規定,宇宙王只能臨時轉院到專門的醫院去接受治療。
這是地球陽間一個國家在部隊醫療制度上的規定,而且這個規定已經採用許多年了,從這裡面也根本看不出什麼反常的地方,可宇宙王必定還是個入伍一年多的新兵,而且入伍前也生活在深山裡,沒有出過深山溝,這次需要他獨自到距離部隊很遠的地方去治病,而且身邊沒有一位戰友陪同,就連一起當兵的對手孝武等人,也沒有一個在他的身邊,營長守林也顯得非常無奈,因為走出天山這塊地盤,他也是愛莫能助了,宇宙王既顯得既孤獨,又有些慌亂,他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而我們大家也感覺到一場大的戰爭即將來臨,更可怕的是,在我們心裡還沒有一點底數。
“衛士長,我命令集合天山腳下所有的隊伍,隨時準備投入戰鬥,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兵來將擋,水來土屯,擔心和害怕是沒有用的,戰場上只認勝負兩個字,從現在起我們二十四小時進入一級戰備……”臨行前,宇宙王進行了詳細的戰前動員和部署。
遵照宇宙王的命令,我們先後派出多路偵察分隊對地球上的各個地方進行了周密、細緻的偵察,可沒有偵察到一點有價值的情報,情況依然同前兩次一樣,我們連敵方的影子都摸不著,我們不由得變得萬分焦急起來。
“真是見鬼了,怎麼就抓不著他們的一點影子呢?如果說我們的戰法有問題,可現在還處於偵察階段,我們還沒有下達作戰方案,我們竟連敵方的影子也一點摸不著,這個仗簡直是沒法打了……”連續偵察了幾天,我們仍然還是一無所獲,衛士長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嘴裡不停地發著怨氣。
“奇怪,連衛士長也摸不著一點頭緒,那我們就只能坐而待斃了?可就是讓我們死,也應該讓我們知道怎麼個死法吧!哪能就這樣稀里糊塗地坐而待斃呢?”宇宙王在屋裡邊走邊自言自語地說道:
“現在看來不是我們的思路出現了問題,而是戰場的情況發生了重大的改變,如果是這個情況,那又會是什麼呢?莫非……難道是這樣……如果真的是這樣,我們就無回天之力了……”
宇宙王自言自語說出的一番話,使屋裡在座的所有生靈們都緊張得張大了嘴巴,大家根本不知道說什麼,更不知道去問什麼,只是張大了嘴巴,傻傻地盯著宇宙王,想儘快地知道究竟有可能發生了什麼樣的情況,因為眼前的這位生靈必定是宇宙王,他所知道的事情要比我們多得多。
宇宙王神情顯得有些呆板,沒有理會大家的反映,沉默了片刻,繼續說道:
“現在只有一種可能,敵方在地球的隱藏了大量的仙民,按照宇宙空間的法規,仙民是只能在仙界裡生活的,哪怕是到某顆星球執行公務,也必需要有天朝的通行證,否則就只能視為是私自行動了,那是要受到天朝的嚴懲的。”
宇宙王點燃一顆煙,猛地抽了幾口,然後深深地嘆了一口氣,繼續說道:
“其實,天朝之所以規定仙界、陽界、陰界不允許隨意走動,完全是為了宇宙空間生靈們能夠平安、幸福地生活,如果這個制度被打亂了,那整個宇宙空間不就亂了套了嗎?結果億萬生靈就只能互相殘殺,哪還有幸福可言呢?可貪慾總會使一些生靈做出一些讓人想像不到的邪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