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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士長:“玉帝,臣有些笨,您能不能再說得清楚一些?”
宇宙王:“說一個最簡單的現象,前些年,現實社會,出了一個傻子指揮家叫舟舟,他一走上指揮台,就會按著自己感覺隨心所欲地指揮,而樂隊就能隨著他的指揮,演奏出動聽的樂曲,朕覺得,其實舟舟就是在用自己的心靈來本能地指揮,這個時候人們就不覺得他是不正常的人了,樂隊的所有成員也是憑著自己心靈深處的感覺在本能地演奏,所以幾十個,甚至上百個樂手才能自覺地行動在一個旋律上,而生活中一個很正常的人,卻常常會因為身邊的閒言碎語,而患得患失,最終得了精神病,朕覺得病與非病、錯於非錯、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其實並沒有規律可循,全憑自己心靈的感悟,要是真正達到了這個境界,才是一種真真的大透大悟,所有的難題在樣樣人面前,就會很輕鬆迎刃而解了。”
衛士長:“玉帝,您說的實在是太深奧了,臣還是難以理解清醒。”
宇宙王:“算了,理解不清楚以後再慢慢理解吧!你就給朕記住了,朕要你主管軍隊,去指揮某場戰爭,你唯一能依靠的只能是自己,因為對手也是要盡一切所能,想置你於死地,勝則王侯,敗則寇,不是白天就只能是黑夜,不是正義也必然是邪惡……後面還多著呢!你就慢慢去領悟吧!”
與其說宇宙王是在與衛士長對話,還不如說是在為我們全體的首領上了很好的一課,我們突然明白了許多,雖然一時也說不出一個所以然來,但是有一點是肯定的了,那就是宇宙王的的確確是一位奇才,他的思維超越了正常的生靈,沒有生靈能夠跟上他的思維節拍。
宇宙王命令我們在現階段要停止一切大的軍事行動,而是要想盡一切辦法,來採取斬首行動,戰爭很自然地就轉入了諜戰階段。
在現實生活中,我們也十分了解,常規作戰與間諜作戰,在各個方面都存在著很大的區別,就如同我們小時候做遊戲,玩老鷹抓小雞的遊戲與玩捉迷藏的遊戲一樣,在要求和技巧上,兩個小遊戲就截然相反,一個是考驗勇氣和膽量,一個是考驗計謀和耐心。
我們突然要改變這一作戰樣式,還顯得反應有些遲鈍,可宇宙王幾乎就在與我們的談話一結束,就變成了另外一種風格的指揮者。
第二天早晨一起床,現實生活中的宇宙王突然就瘋了,又是摔東西,又是罵人的,部隊和家裡都讓他鬧得是雞犬不靈。
我和衛士長得知情況後,迅速趕到宇宙王的身旁,我們還擔心宇宙王的失憶症又犯了呢!
可是當我們來到宇宙王的身邊時,宇宙王只是偷偷地沖我們一擠眼睛說:“朕也來打一套醉拳給你們看看,朕裝什麼可就像什麼,一定會把叛亂軍全給弄懵的,你們不要管,只管暗中多派偵察部隊,明的和暗的,里三導外三層,都要給朕部署上,就像打魚一樣,我們先要撒魚餌,把魚往網裡引,然後再穩穩地收魚網,記住一定要沉著冷靜,千萬不要慌。”
得到宇宙王的旨意,我們立刻分頭去行動了,這一次戰鬥分工,我主要負責組織特緝隊員保護宇宙王,同時向外傳達宇宙王的聖旨,衛士長主要負責指揮偵察部隊開展偵察活動。
好一個宇宙王,他真是演什麼像什麼,宇宙王這樣裝瘋賣傻,把叛軍們都搞得是暈頭轉向,都開始各自商量著應對措施:
管嚴這一夥反賊,這一段時間來,一直隱藏在暗處,由於宇宙王沒有精力顧得上他們,甚至連太后和太子也無暇顧及,所以他們這些部下,自然更成了漏網之魚了,雖然女巫也曾經匯報過謀士的一些相關的情況,但管嚴的行蹤,還沒有暴露出來太多,我們還一直把管嚴當著是為太后和太子,主管部隊的首領呢,這一次他卻來自投落網了,得知宇宙王又瘋了,管嚴同黨既感到奇怪,又感到時機難得,於是秘密地商量開了:
管嚴:“我們的秘密偵察部隊來報,就在玉帝他們節節勝利的時候,玉帝突然又瘋了,本官特意專程去諮詢了御醫院的御醫,問玉帝以前得的那種失憶症,有沒有復發的可能,御醫說使用了那種靈魂麻醉藥,靈魂的記憶肯定是要有一個反覆的過程的,如果按時間來算,應該就在這一段時間就應該有一個反覆了。”
謀士:“首領,您是說玉帝又要失憶了嗎?”
管嚴:“只是殘留在他靈魂里的特殊靈魂麻醉藥,重新發作的問題,不過只是一時糊塗,過一段時間又清醒了。”
謀士:“首領這可是一個大好機會,臣覺得現在憑我們自己的力量太單薄了一些,不如把太后和太子那兩個傻瓜也拉過來,藉助他們的頭銜把玉帝的寶座奪過來,然後再控制住兩個笨蛋。”
管嚴:“謀士,你這個主意還出得還不錯。記住,以後不要光把精力用到玩女人上了,事實證明,那個女巫果然就是玉帝部隊的間諜,幸虧本首領發現得及時,才沒有暴露我們太多的秘密,否則你就準備被凌遲處斬吧!”
謀士:“謝謝首領的救命之恩,您說下一步我們怎麼辦?”
管嚴:“我得趕回去向太后和太子匯報情況,你在這裡和宗俊一起,再好好試探一下玉帝,看他是不是真的又失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