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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一切,失憶的宇宙王並不可能知道,這都是敵人事先安排好的計謀,目的就是為了殘酷地折磨他,讓他聽從叛軍的隨意擺布,藉機引出隱藏在宇宙角落裡的嫡系部隊,然後再一舉殲滅。
敵人的這一招很毒,也可以說是一舉多得,一是殘害了大王,對別的正義之士,起到了敲山震虎的作用;二是能夠引蛇出洞,只要有沉不住氣的正義之士,就會自投羅網;三是也能起到殺雞嚇猴的功效,誰要是不聽他們的擺布,宇宙王就是下場。
就是基於這些考慮,叛軍首領才把刀臣叛黨專門調過來,負責折磨大王,同時收集情報,敵人稱這種戰術叫守株待兔的戰術。
刀臣的手下有四大主將:王高、王浩、王江、王光,這幾個生靈心狠手辣,一肚子的壞水,可惜大王已經失憶了,對自己周圍所發生的一切事情全然不知內情。
就這樣大王成了兇惡的敵人手中的玩偶一般,敵人變著法地玩弄著大王,大王雖然也感覺到了一些不正常,可他根本就想不到自己是宇宙王,自己面對的正是宇宙里的叛軍。
我們把精心挑選出來的特戰隊員,秘密地部署到了大王的周圍,再三強調不管遇到什麼情況,不經允許誰也不准擅自採取行動。
最大的任務就是每星期把偵察到的情況如實地匯報回來,然後再由我們來集體分析和討論。
當時宇宙王在地球陽間的部隊裡當一名普通的機關幹部,有一天,部隊來了一批文體器材,上司安排宇宙王負責去卸貨,並說已經要好了公差勤務部隊,宇宙王帶著勤務分隊來到了俱樂部。
此時王高、王浩、王光、王江的靈魂,已經分別潛伏到公差勤務部隊、俱樂部文化幹部和部隊機關幹部當中。
宇宙王來到了俱樂部,公差勤務部隊的官兵,把文體器材卸下來,抬進屋裡還沒有擺放好,就匆匆地撤離了,雖然宇宙王在後面一個勁地喊再等一會,可是王高還是頭也不回地帶領公差勤務部隊揚長而去。
宇宙王沒有辦法,只好向俱樂部的官兵求援,可俱樂部主任就是王光,他以還要完成其它的工作為由,把俱樂部的戰士全部給帶走了,宇宙王無可奈何,只有脫光了上衣,一個人苦幹了一整天,才算把文體器材擺放到位,把衛生打掃乾淨。
晚飯前,宇宙王剛回到機關辦公室里,就接到開會的通知,他滿以為自己會得到領導的表揚,沒想到會上大家卻一致把矛頭對準了他,不僅領導專門批評了宇宙王,其它的同志也把髒水一股腦地潑向宇宙王,一場工作性的會議,結果卻開成了專項批鬥宇宙王的會議,宇宙王委屈的淚水一直在眼眶裡打轉,會議一結束,他就跑到廁所里,哇哇地大哭起來,他哪裡知道,這全是刀臣及其同夥在暗中搗的鬼。
傍晚下班了,宇宙王又急忙地往家趕,三個小時的路途,他轉乘了三次公共汽車,可宇宙王始終沒能搶上一個座位,這也是刀臣事先安排的官兵在暗中搗的鬼。
宇宙王帶著一身的疲倦回到那個小家,連晚飯都沒顧得上吃一口,就一頭載倒在床上,整整一個晚上,宇宙王都在流著委屈的淚水,他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錯在哪裡,為什麼身邊所有的人都會跟他過不去?
我們在暗處焦急地呼喊著:“大王,您是宇宙王,您身邊的生靈全部是敵人,您快快醒一醒呀!我們需要您!”
任憑我們怎樣呼喊,宇宙王卻一點也聽不見,因為他的靈魂已經失憶了,我們就是喊破嗓子,也是白費功夫。
晚上,當宇宙王躺在床上,默默地流淚的時候,刀臣一夥逆賊卻大擺慶功宴,在宴會上他們爭著講是如何耍弄宇宙王的,聽著那得意的笑聲,猙獰的喊叫聲,我們在萬箭穿心一樣難受的同時,恨得牙齒咬得咯咯直響。
雄鷹突然大喊一聲:“啊……我實在是受不了了!他們竟敢這樣侮辱我們的大王,我要去與他們同歸於盡,你們誰也不要阻止我,我實在是受不了了……”
雄鷹邊哭著邊抱起炸藥包就往外沖。
大家一起抱住他,一邊流著淚,一邊勸著他。
其實大家的心裡都異常的難受,於其說是心裡在流淚,還不如說是心裡在流血。
宇宙王就是在這種極其困苦的環境下生活著,過著這種寄人籬下的日子,可這樣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呀?
在平常的生活中,我們也知道,一個患了失憶症的人,他本身並不能知道真正的痛苦,而他身邊健康的人,卻往往比他本人還要難受好幾倍,何況他還是宇宙王,他的身上寄託著我們所有正義之士的希望,這種焦急和期盼是無以言表的。
就在這種日子持續了近一年的時間,突然又有一個非常奇怪的現象引起了我們的注意,就是梨花的父親望君,要說他原來也是封城基地的一個副師長,憑他的關係和人緣,怎麼也應該與達煉部隊的領導有一些來往,就說他不能幫助宇宙王,可梨花可是他的親生女兒,親生女兒住在艱苦偏僻的小漁村,他們總應該在生活上盡力幫助一下吧?可奇怪的是,他們對這一切卻視而不見。
當衛士長提起這個人來時,大家也如夢初醒,宇宙王在失憶以前,就總是說望君這個人有些特別,當年,刀臣一夥也在天山腳下的軍營里出現過的,而封城就在天山的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