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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時刻為此痛苦、焦慮著,他知道上面下的是密旨,作為天軍的軍人,只認聖旨不認生靈,這是歷朝歷代軍隊裡的規矩,誰敢抗旨不遵,那可就得誅滅九族,在仙界裡殺頭以後,可要經過一億年修行,才能重新還魂,想想這其中的厲害關係,他也是常常嚇出一身冷汗。
他沒法與別的生靈商量,他知道就在他的身邊,聚集了無數的密探,一是要時刻監控宇宙王的一舉一動,同時也負責監視像自己這樣將領,只要是稍微有一點風吹草動,他們就會被生靈秘密地逮捕後處決,最後甚至連是誰殺的自己也搞不清楚,所以平時他們寧願讓話爛在自己的肚子裡,也不敢亂說出去半句的。
“眼看著新兵訓練就要結束了,下一步敵方不知道又要玩什麼鬼把戲?”這一天晚飯後,宇宙王與衛士長又在商量著下一步的作戰方案,
“必須把敵方下一步的行動計劃搞清楚,否則我們又會吃大虧的。”
衛隊長說:“大王,我們已經三次派出偵察分隊出去偵察了,其中有一次還是由我親自帶隊出去的,但都沒有打探出有價值的情報來,可以看得出敵人更加重視情報保密工作了,從這一點上也更能看出下一步敵方一定是有更大的陰謀。”
我在一旁也插話道:“現在時間已經很緊張了,還有兩天時間,新兵就會分配到各軍事要塞去了,我們得趕緊想辦法,敵人肯定會借這次分兵,玩什麼新花招。”
宇宙王:“傳旨官說的有道理,從種種跡象來分析,敵人的陰謀無非還是要阻止我們重返天朝,就是要想辦法把我們囚禁在地球上或者是殺害了,如果是囚禁,也只能把我們重新囚禁到地獄裡的黑海孤島上,如果想處決我們,宇宙空間的行刑獄室也設在天朝十八層地獄裡,在那裡經地獄專用的石磨碾磨七七四十九天以後,靈魂才會被天朝藥師集體配製出的特效藥給迷倒,處於休眠狀態,一旦休眠後,要經過一億年苦苦的修煉以後,靈魂才能重新甦醒過來,靈魂再從十八層地獄開始改造,這種酷刑在宇宙空間只有對罪大惡極的靈魂才使用,我想他們也不至於對我動用這種極刑,再說我身為宇宙王,還知道天朝的許多秘密,他們是絕對不會讓我的靈魂死去的。”
“目前他們想阻止你回天朝,當務之急就是讓您遠離天山。”衛隊長接過話茬。
宇宙王沉思了一會,繼續說道:“是啊,這無疑是敵方當前主要的戰鬥任務,但是他們究竟有什麼具體的作戰計劃呢?只有知已知彼才能百戰不殆,看來我們情報偵察工作太受局限了。”
衛隊長:“人常說笨鳥先飛,現在我們沒有太好的辦法了,只有把所有的飛鳥全部派出去偵察,只要發現一點蛛絲馬跡,就集中力量追查下去。”
宇宙王:“眼前只能這樣做了,你迅速查清新兵分配都去哪些方向,分別派飛鳥趕往這些地方偵察有什麼異常的動靜,這樣一來兵力就高度分散了,大家就要格外地辛苦了,告訴大家為了宇宙空間的明天,就多做一些奉獻吧!”
衛士長連夜趕回大本營布置任務去了,宇宙王命令我立即趕回深山老家,組織搞好後方的防禦設施建設,一旦天山戰鬥失敗了,要確保我們老家的安全。
大家紛紛行動起來,面前究竟面臨著一場什麼樣的惡戰,誰的心裡也沒有底數。
都軍守林這兩天總往宇宙王所在的新兵連里跑,因為他是新兵營的營長,下部隊檢查工作,也是屬於正常的工作,但是宇宙王的心裡總感覺到有點奇怪,以前營長守林很少來連隊,快到新兵訓練結束分走了,他卻頻繁地往連隊跑,這不由得使宇宙王開始格外地關注起營長守林來。
孝武一直在暗中監視著宇宙王的一舉一動,並及時將自己偵察到的情報向上進行密報,天山駐軍的官兵們也都是逐級對上負責,究竟誰是主謀,到底應該最終要聽誰的指揮?他們心裡也都是一本糊塗帳,表面上看天山腳下的駐軍似乎是風平浪靜,可深入地偵察卻又發現,實際上簡直是亂成了一鍋粥,叛軍似乎都有各自的直接領導,他們的目標似乎是一致的,要把宇宙王消滅掉,可是他們又各有自己的小算盤,各自的作戰目標又不完全一樣,孝武一直孝命於雷中堂父子,隨時將天山腳下軍營發生的一舉一動匯報給自己的主子。而首領希玉又對天朝神秘的主子負責……
天山腳下的天軍總共分成了好幾伙,表面上看他們都是天朝負責把守地球與仙界通道的守衛部隊,實際上卻暗中各有自己的組織,首領希玉表面上是駐軍統領,但暗中卻極有可能在駐軍里隱藏著天朝叛軍更大的領導,要知道他們抓捕的可是宇宙王,連宇宙王都搞不清楚叛軍的真正的首領,以及他們叛亂的主要目的是什麼,別的生靈就更只能是一頭的霧水,簡直都是在打一場糊塗仗。
守林是一位資格很老的天山守軍的將領,他多年以來都是默默無聞地堅守在天山腳下,這次宇宙空間出現叛亂,他也只是聽首領希玉傳達天朝的旨意,說宇宙王因為逆天而行,天朝眾官員們已經集體罷免了宇宙王,命令天山駐軍將其捉拿歸案。
聖旨上清清楚楚地蓋著天朝的大印,誰敢抗旨不遵,那就要犯下死罪。守林如今知道了宇宙王的真實身份,可是他對周圍所發生的一切,如墜雲裡霧裡,想破了頭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