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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邦依然跪在地上說:“玉帝,您也知道,帝王們為了皇位爭鬥,受苦的最終還是老百姓呀!草民肯求玉帝,說什麼也不能把宇宙的大權,交給了宇宙叛軍,如果這股叛亂之風盛行起來,那整個宇宙就陷入了一片戰亂之中,誰也再沒有能力來撲滅這場戰火呀!”
宇宙王:“劉邦,你也當過皇帝,現在關鍵是我成了非法的玉帝,這場宇宙叛亂是因我而起的,如果我還死死地護著上方寶劍和玉璽,我就有可能成千古罪惡的生靈呀!”
劉邦:“即使您要交出上方寶劍和玉璽,草民覺得也應該交到放心的生靈手裡,您如果不為宇宙的生靈守住這最後一道防線,您一輩子都不會安心的。”
宇宙王沉默了,他不知道說什麼,也不知道還能說什麼,自己稀里糊塗地就當上了宇宙王,又稀里糊塗地被囚禁在這地球上,如今又稀里糊塗地成了宇宙叛亂的罪魁禍首,這一切的一切,都讓宇宙王不能理解,也讓他不知道來如何理解。
過了好半天,宇宙王才緩緩地對劉邦說:“好了,你起來吧!我已決定,無論如何,我也要把上方寶劍和玉璽交到一個可靠的生靈手中,或者等找到先帝,再把它們還給先帝,我真的不適合當這個宇宙王,再說我是祖帝爺的私生子,也沒有資格參加宇宙王的競選。”
劉邦:“草民覺得您像這樣決定,才是一種負責任的決定,您想您的一生都是在別的生靈的白眼中長大,在那樣困難和痛苦的環境下,你都從來沒有屈服過,為什麼您在別的生靈想往你的身上潑髒水的時候,就可以忍氣吞聲了呢?”
“你剛才說什麼?”宇宙王急切地問,“難道是那兩個小宰子也來了?”
劉邦:“我的玉帝,難道您真的忘了,您的衛士長就是您那從小一起長大的小弟呀!”
“啊……我說他怎麼總死死地抱著我呢?”宇宙王說,“小時候,我們兄妹三個,沒爹又沒媽,皇宮裡別的生靈都欺負我們,睡覺的時候他們害怕了,就死死地抱著我,把我當成了他們的保護傘。”
一時的興奮掛上宇宙王的臉,卻很快地就消失了,他神情黯然地說:“即使現在我知道了他們的真實身份,我也不能與他們相認的,這兩個孩子太苦了,如今我即使保護不了他們,也決不能把災難引到他們的身上。”
劉邦:“可是衛士長正在拼命地保護您呀!”
宇宙王;“那中是他的工作職責,再說就是因為這樣,我才更不能把他扯進來,劉邦你給我記住,我說的這些話,你不允許告訴任何生靈,我知道忠義(衛士長的小名)這小子,他為了我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我們還有一個小妹叫天姿,還需要他照顧,現在我已經被扯進宇宙這場叛亂了,就不能再把這兩個苦命的孩子再扯進來了。”
劉邦連連磕著頭說道:“玉帝,您請放心,草民就是死,也不會向任何生靈提起的。”
宇宙王在劉邦的啟發下,又開始重新研究《雍正王朝》,在雍正皇帝登基做上皇帝以後,十幾個皇兄仍然苦苦苦相逼,最終逼迫雍正一個個將自己的皇兄都除掉了……
尤其是當宇宙王看到,自己的愛臣和自己的兄弟,造反逼宮的時候,雍正皇帝坐在龍椅上,聲淚俱下地進述自己當皇帝的以來的苦衷時,宇宙王也跟著流淚了,這時候雍正皇帝就好象是自己一樣,雖然面前站著滿朝的文武百官,可沒有一個站出來,替皇上說句公道話,來為百姓申張正義的……
雍正皇帝在自己的晚年,因為太子又要與兄弟們爭奪皇位,不惜殘害自己的手足兄弟,雍正皇帝在萬般無奈之下,只好用毒酒把自己的親生的兒子也毒死了……
這一遍看《雍正王朝》錄像,宇宙王才真正感覺到了心情的沉重,我們平時總愛說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我想當局者之所以容易迷茫,往往是不願意承認一些無情的現實,總幻想著有某種奇蹟的出現。
宇宙王現在真正把自己當作了雍正皇帝,突然就不知道應該怎樣來評價雍正皇帝的言行了,可在此之前,宇宙王講起雍正皇帝來,是誇誇其談,因為那個時候,宇宙王只是把它當作一種故事來消磨時光,而現在不同了,每一句話想起來都是那樣的沉重,就別說去說了。
宇宙王終於弄清了宇宙叛亂的大致真相,他一時間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扮演什麼角色,他痛苦極了,這時候他突然想到了日夜守護在自己身邊的只弟衛士長,就在一個夜深人靜的時候,突然抱住自己的好兄弟,放聲大哭起來:
宇宙王:“我的忠義好兄弟,都是哥不好,我沒有認出來是你,哥哥對不起你!”
衛士長哭著說:“玉帝哥哥,您不要難過,我想好了,大不了我們不當這個個破玉帝了,我們還是回去過我們那種無憂無慮的生活。”
宇宙王:“好弟弟,哥哥現在是走不了了,整個宇宙的大星球群的生靈們都盯著我呢!他們必須要逼我把上方寶劍和玉璽交給他們,否則我是難逃重圍的,聽哥的話,趕快去找到天姿妹妹,帶著她逃到宇宙沒有生靈知道你們真實身份的地方躲起來。”
衛士長:“玉帝哥哥,我們走了,你怎麼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