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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員?」
「秦邦說我有演戲的天賦。」
廖修認同的點頭,「是很不錯。」
廖修教陸旁征要怎麼打這通電話,溫流會如何反應他又要如何回答,陸旁征是按照廖修教的說的,裡面還夾雜了不少個人的即興發揮,陸旁征對著電話咆哮時他大脖筋都凸起來了,這一切都是廖修策劃的,但他在邊上看的自己都要相信了,相信秦邦真出事兒了。
所以陸旁征的演技絕對是值得稱讚的。
「忘掉剛才看到的一切。」廖修和陸旁征說完話,就見牧千里一副瞠目結舌的表情,廖修用手擋住牧千里的雙眼,「你什麼都沒聽到也沒看到。」
牧千里把他的手拍開,「為什麼?」
「你知道你哪兒最招人喜歡麼?」
牧千里下意識的往胯間掃了眼,然後挑釁的看向廖修。
廖修被他這舉動弄得差點笑出來,他用眼神往後掃,「我喜歡那邊。」
「滾!」牧千里一拳砸來。
廖修穩穩接住,把他的手握住,「你最招人喜歡的地方就是率直,所以這些烏七八糟的東西少看,少學。」
牧千里挑眉,「我不覺得這是什麼烏七八糟的,相反的,我應該多看點,多學點。」他們一個兩個都是演技派的,姜卓言就不提了,上次看廖修當說客牧千里就已經震撼到了,如今再看陸旁征面不紅心不跳的和溫流『真情流露』,反觀他自己,牧千里都為他自己心疼
「學什麼?」
「學怎麼騙人,免得老被你耍。」
「你學這個幹嘛?等以後回家了,學會和我油腔滑調耍心眼,然後背著我在外面養小三麼
?,,
牧千里:「……」
「要疼老婆。」廖修強調。
「小皇子你能不能告訴我你的腦子是什麼結構的?!這種話你是怎麼想出來又是怎麼好意思說出來的?!」
「我就事論事。」
「就事論事你大爺!」
「別總說我大爺。」
「老子樂意!」
「休想用這種態度掩蓋你剛才的行為,不要學壞。」
「廖修,有句話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覺著,我和你這種大墨盤在一起待久了還有好麼
?,,
「我是紅的。」
牧千里斜眼看他,「你為啥不說你是朱?」
廖修心想,這種文字遊戲對他來說一點難度沒有,但牧千里都問了,他就笑著說,「嗯嗯,我是豬,也有句話說的好,好白菜都讓豬拱了,白菜,我來拱你了。」
廖修說著把臉埋在牧千里脖子上,呼哧呼哧的開始拱。
牧千里被他弄的又癢又難受,他扭著身子去推廖修。
廖修緊抱著他,說死不和他拉開距離。
牧千里咆哮。
廖修輕笑。
陸旁征雙手撐頭笑'眯'眯的看熱鬧。
廖修拱了會兒,親了牧千里的脖子一下。
牧千里被他弄的渾身發軟,廖修順勢揉了揉他的屁股,然後趁著牧千里將頭偏向這邊,準確無誤的親了上去。
陸旁征差點就吹個流氓哨了。
就在這時,許鳴聲進來了。
許鳴聲一進門就看到倆男的抱在一起,動作極其色'情不說,他似乎還看到了……交'纏'的舌頭。
許鳴聲虛虛一晃,扭頭就走。
他走的太快,左腳絆右腳,差點摔了。
許鳴聲的動靜立刻引起了那倆人的注意,廖修抱著牧千里,倆人臉貼在一起往門口看。牧千里說,「他剛才……是不是臉紅了?」
「好像……」
「你都能把他給弄臉紅,小皇子你真夠可以的。」
「不,是你看起來太可口了。」小皇子認真的說。
「你給老子滾!」
「不滾。」廖修說完,閉上眼睛又親上去。
陸旁征覺得,這是他接的最愉快的一單生意了。
廖仁並沒有潛伏到皇宮舊址中,天亮,他和秦邦被安排到會去參與加繼位儀式直播的其中一家媒體,廖仁變成了一名記者,秦邦則扛著攝影器材,變成了攝影師。
皇宮舊址里都是除靈者,晁決的身份不安全,所以他負責接應。
隨廖仁同往的人分別混進其他的媒體中,他們有著各種不同的身份,卻有著一個相同的目
的。
就這樣,這些人大大方方的通過檢查,從正門進的會場。
加冕儀式開始。
廖智走進大眾的視野中。
所有鏡頭都對準了他,廖仁和所有媒體記者一樣,全神貫注的看著廖智,但他的注意力卻放在別處。
他到處看過,沒看到沈中正。
秦邦也表示沒看到他說的那個人。
如此說來……他弟的預測准了一半。
如果沈家和溫家沒關係,營救廖智這麼大的事兒那沈中正必然親力親為,但是他已經提前知道了結果,他也知道會發生什麼,所以沈中正就沒來攪這渾水。
所以,這沈中正是白不了了。
廖修還說,他四哥八成會在加冕的時候做什麼瘋狂的舉動。
比如說,在加冕成功之前,自殺這一類的。
廖修又算對了。
廖仁明顯發現他的四弟表情不對。
他家就屬廖智和廖修最聰明,他看著他倆長大,廖仁是最討厭他倆嘴角一挑,那高深莫測的小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