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9頁
等他出來,發現這一路所有的裝飾品都掉地上了。
他們一張結婚照片倒著掛在牆上。
牧千里:「……」
廖修大概把照片撞掉了,又給掛上了。
由於相框後面的掛繩反正長度不一樣,廖修怕掉將掛繩在釘子上繞了無數圈,兩個釘子只用了一邊,掛繩讓廖修勒的像長在牆上,拽都拽不下來。
牧千里想像了下小皇子捧著個巨大的相框像開車一樣不停轉圈的模樣。
牧千里:「……」
牧千里確定廖修是喝多了。
然後他想,這人會不會把大門當臥室,出門就趴地上。
不過這一路狼藉是奔著臥室去的。
牧千里打開臥室虛掩的門。
那張荊軻刺秦王下面,小皇子露著兩條大長腿,單手撐著腮,浴袍從身上滑下去,整個胸膛都露了出來,見他進門,廖修的視線立刻落在他身上,目光十分灼熱。
廖修的姿勢和照片上幾乎一模一樣,卻比照片上要撩人許多。
牧千里咽了口唾沫。
廖修的胯間還支楞著。
他身下是大紅床罩,上方是他們那張暖昧的婚紗照,婚禮就像他們歷經的種種磨難,最終他們勝利,走到一起。
想到這是他們的洞房花燭,牧千里也難免不去動容。
特別是廖修都變這樣了。
再不做點什麼,牧千里自己都覺著天理難容了。
牧千里走到床邊,紅著臉把手搭在廖修的腰上,「那個……老婆,你要洞房麼?」
「要。」廖修堅定的一點頭,「不過你得等我一下,我現在瞄不准。」
牧千里:「……」
廖修抓著他的手放到小廖修上,「很想,但是現在看什麼都……」
「我知道,」牧千里欲哭無淚,暖昧的氛圍瞬間煙消雲散,就像背景音樂剛起就被人摁了停止一樣,「我等你降落吧。」
廖修點頭,「好。」
看看廖修半濕的頭髮,牧千里嘆了口氣,他爬下床給廖修去拿風筒。
廖修還是很聽話,他讓他坐起來,廖修就坐。
牧千里站在地上幫他吹頭髮,廖修面對著他的胸口,浴袍滑到腰上,幾乎是全'裸'著。牧千里不敢看,就一直把視線放在廖修腦袋上方。
這就導致小皇子讓他吹出了個雞窩頭。
看到廖修那非常殺馬特的頭型,牧千里咳了聲,「嗯很帥。」
然後他要吹自己的,手剛抬起來,廖修突然抱住了他的腰,然後咬住了胸前某處。
牧千里唔了聲,被廖修帶到床上,倆人滾作一團,彼此都有了感覺,隔著沒什麼用處的浴袍抵在一起。
「你醒酒了?」牧千里低喘著問。
「沒有。」廖修說,「我先前戲。」
「n吾.,,
廖修拉開牧千里的衣襟,低頭啃上,牧千里一仰脖子,發出個類似歡愉的叫聲。
五分鐘過去了。
倆人還保持著這個姿勢。
牧千里:「……」
牧千里讓他啃疼了,於是拍拍小皇子的腦袋。
「大哥,會疼的,你不能總啃一邊啊!」
廖修聞言,換到另一邊,又開始一點技巧沒有的亂啃。
牧千里:「……」
「原來男的和男的也可以。」
香蕉精又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一臉深沉的研究著廖修的動作。
牧千里條件反射的一躲,廖修正好用力,他那塊被咬住,扯起老高。
牧千里痛苦的叫了聲。
香蕉精恍然大悟的點點頭。
「我……真該……把你驅散了。」牧千里疼的直抽氣。
他說驅散,廖修就要動手,香蕉精嚇的鑽進床下,在廖修跟著它下去前,牧千里把他給拽住了,「算了,別理它,老婆咱前戲不做了,我們歇會兒吧。」
牧千里也看出來了,廖修現在這狀態是沒法做了,他根本都不知道怎麼做了。
廖修認真的看過來,「不行,你會疼。」
牧千里不知該哭該笑,他現在就已經很疼了,他指的不做前戲是暫且收兵,而不是讓他直接那麼進去,不過現在和廖修沒辦法講道理,於是他哄道,「那一會兒再做,我想抱你。」廖修立刻改變方向,把倆人的浴袍一扔,摟住牧千里蓋上被子。
被子都是新的,有股淡淡的香味兒,和廖修特有的味道混在一起,很好聞。
但這其中還有股挺濃的酒味兒,即便洗了澡這味道也在。
牧千里抬頭看著廖修,廖修繃著張臉沒什麼表情,單是看他根本沒發現廖修醉了,牧千里在精壯的腰側摸了摸,問道,「老婆,你覺得咱倆誰長的好看?」
「我。」廖修說。
牧千里:「……」
這和白天說的不一樣好吧?!
「你不是說我比較好看麼?」
「我在安慰你。」廖修誠實道,「比我帥的這世界上就沒幾個。」
牧千里:「……」
他真不知道,廖修那嚴肅的表情下面有著這麼顆不要臉的心。
他也發現,喝多之後的廖修不僅很聽話,還變得很誠實。
就像這種話,平時打死小皇子也不會說。
牧千里眼珠一轉,他似乎可以問很多平時廖修不回答他的問題,或者說他一直沒弄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