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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掛在牆上展覽的,有一套正裝拿出去給人看就行了,其他的都是你們小兩口的珍藏。」「是啊,」谷晴揶揄的看著廖修,「沒想到小皇子你這麼保守啊?我閨蜜的結婚照都是全'裸的,你一個大男人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就是,身材這麼好,有什麼可遮的。」程漢堂在邊上點頭。
「把身材最好的時候用相機記錄下來,這是青春的留念,又是婚紗照,意義都不一樣,真挺好的。」茂鎮由衷的說。
就這點來說,廖修還真不知道。
他以為婚紗照都是那種手比愛心的。
廖修查的時候也不是沒見過這麼暴'露的,但以為這只是其中一個類別,有人喜歡就特意這麼照,他真沒多想。
不過比起那種規規矩矩的婚紗照,這種屬實更好一些。
也更有紀念意義。
於是小皇子點頭,「來吧。」
這次的攝影棚同樣是真實布景,但不同於卡通形象,棚內所有的擺設都惟妙惟肖,十分逼真。
一張矮榻,一窗竹林,還有古韻十足的琴及摞在桌案上的竹簡。
按照攝影師的要求,他們在不同的地方擺出不同的造型。
「好了,接下來到桌上去。」攝影師說。
助手將上面的竹簡等物散落到地上,讓廖修單手撐著桌子躺在上面。
其他的照片還好,最多露出一點,但這麼一趴,廖修的領口就滑下一些,露出了截肩膀,真空的衣擺下,大'腿更是全展示出來了。
「牧先生,你過去,膝蓋跪在廖先生的腿間,然後做爬的姿勢。」攝影師指揮道。
牧千里按照他的指示爬上去,廖修看到了他的腿。
這個感覺很尷尬,廖修看攝影師,「露的是不是太多了?」
攝影師走過來,給倆人調整了下姿勢,然後倆手抓著廖修的衣襟,嘩啦一下給扯開了。
小皇子胸膛全露,衣服掛在臂彎間,要掉不掉的樣子。
所有人:「……」
茂鎮覺得,他今天很容易回不去了。
牧千里眼睜睜的看著他媳婦兒的身體突然出現在他眼前,他倆眼盯著廖修胸口半天做不出
反應。
攝影師又走到牧千里後面,把他的領子往後一拽,牧千里大半個膀子也露出來了。
廖修:「……」
這攝影師特麼的以前是拍片的吧!
然後攝影師又扒了扒牧千里的裙擺,讓他的腿露的更多。
廖修的衣擺更是直接鋪在桌上,內褲被擋住了,露的怡到好處的肉讓他無論從哪個角度看都像是什麼都沒穿。
很好,很完美。
茂鎮要去喝血了。
「好的二位,不用看我,看著對方,表情酷一點。」攝影師在邊上喊。
牧千里單手摁在廖修胸口,一手舉起,手中握著一把短匕。
他像野'獸一樣俯身於廖修上方,整個身體拉得很長,線條柔韌卻不失剛毅。
廖修單手撐著身體,一手要去扶牧千里的腰。
「廖先生,頭稍微低一點,那誰,去把衣服再往下拽拽。」
牧千里保持著這個姿勢不動,對於一個降魔師來說,長時間抬高胳膊並不困難。
助手在他倆身邊折騰著,他倆雕塑一樣看著對方,片刻,牧千里說,「老婆,我要硬'了
」
〇
廖修面無表情道,「憋回去。」
牧千里欲哭無淚,「什麼時候能照完啊……」
「鬼知道!」
「老婆我要憋不住了,」牧千里說完,突然發現廖修脖子上有個小紅點,廖修做那事兒的時候很喜歡動口,他身上全都是各種各樣的痕跡,但為了拍攝,這幾天小皇子口下留情了,牧千里的痕跡是沒了,但是前天晚上一激動,他給廖修嘬出個印兒,雖然不是太明顯,但仔細看還是能看出來的,「你脖子那兒有個印兒……」
「沒事,後期應該能修掉。」廖修說。
「好了,可以了。」攝影師一擺手,下一秒就是咔咔咔的鏡頭聲。
他們覺著過了好幾個小時,其實幾分鐘都沒到。
這是這組最後一張照片,拍完之後攝影師讓他們看了看片子,「很棒,二位表現的太精彩了,這組照片是我所有拍過的這個主題中最好的。」
他倆看,其他人也圍過來看。
「哎呦,」程漢堂暖昧的叫了一聲,然後不懷好意的看看廖修,繼而問茂鎮,「你看出這個主題是什麼了麼?」
「荊軻刺秦王。」谷晴先一步道。
茂鎮點頭,「對,荊軻刺秦王。」
「還真符合你倆的情況啊,我說,被『刺』的秦王。」程漢堂忍著笑對廖修道。
茂鎮紅著臉看了看廖修,好像……是挺符合的。
牧千里不明所以,「荊軻刺秦王怎麼了?」
這次連谷晴都不忍直視的笑出來了,「我結婚絕對不要來這裡照相,太羞恥了,這種主題都能想出來。」
攝影師表示很無辜,他們這個主題都是男女拍的,而女客人穿著荊軻服飾,要的是那種冷酷的感覺。
他們絕對沒在『刺』這個字上多下一點功夫。
真的。
荊軻刺秦王結束後,是最後正裝的拍攝。
這次用的是廖修自己的禮服,他們再也不用擔心奇奇怪怪的要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