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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千里也終於知道他們為什麼穿的是休閒裝了。
廖修也跟著去了,把臥鋪留給倆姑娘收拾自己。
等他們回去的時候,那倆姑娘換了身衣服,已經坐一起了,倆人一邊說話一邊拆方便麵。
牧千里往倆人手裡的桶面上掃了眼,「我們吃什麼?」
「你想吃什麼?」
牧千里又看了眼她倆手裡的面,「什麼都行。」
廖修哭笑不得,牧千里的眼睛都快貼人家的面上了,小皇子吃的沒少帶,但真沒帶方便麵,那東西不營養也不好吃,但牧千里想吃,在列車員過來的時候,廖修就買了兩桶面。
四個人各自滋溜了一碗麵,一頓飯下來大家也熟了,上鋪的姑娘叫楊笑,下鋪的叫孔曉婷
孔曉婷扔了面碗,從包里翻出副撲克,「咱來打撲克吧,正好四個,夠一桌。」
牧千里趕緊擺手,「不不不,我不會。」
「沒關係,不會我教你,來吧,一天時間,不玩牌幹啥。」
「就是就是。」楊笑也湊上來。
「我真不會……」
「都說教你了,」孔曉婷把牌放桌上,「那是你哥還是你弟,叫著一起來啊。」
牧千里回頭才發現,廖修不知道什麼時候縮到角落裡去了,手機屏幕的光照著他的臉,廖修一副生人勿進的架勢,牧千里無奈道,「他不能玩,算了我們一起吧。」
廖修由始至終都沒正眼看過她們,這倆姑娘也識趣,就沒叫廖修,「三個人,咱鬥地主吧
」
〇
「隨便,反正我都不會。」
「那小帥哥你過來。」
「別叫小帥哥,我叫牧千里。」牧千里說著走過去。
孔曉婷把牌都擺好了,她指著牌面道,「這樣的叫順子,3開始的,這是對子,然後這種是炸彈,還有……」
孔曉婷把鬥地主里能出現的牌形都和牧千里講了一遍。
牧千里聽得很認真,他跟著不停的點頭。
「四個是炸彈,也能帶單牌出去,但記得不要帶王,倆王在一起就不是單牌了,是最大的炸彈,你可別出現四個二帶倆王的壯舉。」孔曉婷大笑著說,她一樂下意識的一抬頭,弓著身子的牧千裡頭壓得很低,倆人的腦袋碰上了,也沒碰太多,就是孔曉婷的嘴唇順著牧千里的鬢角擦了過去,倆人同時一僵。
牧千里的第一個反應是:好軟。
第二個反應是:好香。
孔曉婷穿著T恤,牧千里這一垂眼,看到了一個很深的溝。
好大..
孔曉婷也沒想到會碰上,她紅著臉望著牧千里呆愣的樣子。
牧千里長得很帥,很有味道。
陽光開朗,又帶著點成熟男人的穩重感。
「我說你們倆……不是看對眼了吧?」楊笑的目光在牧千里和孔曉婷的臉上懷疑的移動著
這話一出口,牧千里和孔曉婷同時一驚,倆人漲紅著臉迅速分開。
牧千里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廖修把視線從手機上移開,面癱臉看著牧千里重新坐好。楊笑似乎發現了什麼了不得的秘密,把嘴巴弄成個圈不停的起鬨。
牧千里尷尬的不行,「好了我們開始玩牌吧。」
他沒別的想法,因為剛才一直盯著人家的胸口看,他覺得他太無恥了所以才臉紅。
他不是故意的,就是一分神就多看了會兒。
三人開始鬥地主,孔曉婷的臉始終透著點紅。
牧千里不怎麼會玩,但領悟力還是不錯,偶爾也有贏的時候。
有一次牧千里是地主,孔曉婷記錯了,扔了個炸彈把楊笑的牌炸了,這就導致牧千里稀里糊塗的就贏了。
楊笑無奈的一摔牌,「你故意餵他牌!你兩口子欺負我啊!」
她這一聲兩口子出來,牧千里的臉都不是色了,他媳婦兒就在他後面,這種玩笑可不能開,會出人命的,「別……」
牧千里話沒說完,孔曉婷一拳頭砸上去,這一拳沒什麼力道,帶著小女人的嬌嗔,然後倆姑娘笑成一團,孔曉婷的臉更紅了。
接下來玩牌的時候,楊笑就不停用這事兒揶揄他倆,牧千里本來就不會玩,現在更慌了,他主要是怕廖修生氣,他好幾次都想把牌扔了不玩了。
但廖修沒反應,一直在那看手機。
「對了你們看新聞了麼?」孔曉婷也有點尷尬,於是轉移了話題。
「什麼新聞?」楊笑問。
孔曉婷猶豫了下,道,「這世界上有很多挺邪門的地方……這個你們知道吧?」
「知道!」楊笑立刻點頭,「比如那個什麼什麼廣場,據說以前是萬人坑,每年都得有幾個人從上面跳下來當獻祭,不然地下的怨氣就會出來,就會鬧鬼什麼的……還有那個什麼水灣,每年一到那個時候,準保就有一男一女的屍體被發現,淹死的歲數還都差不多大,說是河神要的童男童女……」
「對,有這種傳言的地方不是挺多麼,原本吧,都是傳說,是不是真的沒人知道,反正晦氣沒人敢去,可是最近一段時間,據說……據說這些地方的邪氣都壓不住了,有東西從下面出來了……」
孔曉婷一說完,楊笑立馬起了層雞皮疙瘩,「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舉個例子,八卦鏡下壓了個厲鬼,本來是相安無事的,可是有一天,這鬼突然厲害了,把鏡子弄壞了自己從下面跑出來……類似於這種的情況,每天都在發生,全部那些有傳言的地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