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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修一頓,程漢堂咧嘴,心理戰他溫隨會,廖修同樣可以。
最後再一擊,溫隨這段時間的苦心就全白費。
「你的想法我不管,但你的嘴我管得了,我的感情不用你來品頭論足,你更沒資格瞧不起任何人,一次罷了,這是第二回 ,我再聽到你胡言亂語,把學校里搞的烏煙瘴氣,我不會再對你客氣。」
「但是,你也對沈靜海始亂終棄了。」溫隨突然說了這麼一句。
一瞬間一切都靜了。
廖修猶如雷劈,程漢堂的表情也僵在臉上,沈靜海面如死灰。
溫隨看著沈靜海微笑道,「小皇子是個gay,那沈小姐就成了個大笑話。」
廖修語塞,表情陰晴不定。
沈靜海雙手撐桌,低頭離開。
「靜海!」程漢堂起身。
廖修看著沈靜海倉皇的背影。
「既然小皇子是個gay,那你之前為什麼要追沈靜海呢?怎麼著,為了自己的形象和皇室的顏面,隨便娶一個給大眾交代然後私下裡繼續胡作非為麼?」溫隨一拍腦袋,像是想起了什麼,懊惱道,「對不起我忘了,我說錯了,其實不是這樣的,你和牧千里指腹為婚,你們的婚約早就在,而你又怡好很喜歡這個人,順理成章水到渠成。不過小皇子你真喜歡他麼?牧家是個大家族,聯姻的話,皇室也有不少好處吧?為了權利棄沈靜海於不顧,為了權利張口閉口就是和牧千里情真意切。小皇子你說的冠冕堂皇的,連自己是gay這種話都敢拿出來說了,你真把我們當傻子了?事實怎麼樣還用我說麼?你和牧千里怎麼回事兒你自己心裡清楚吧!我可憐沈靜海,也同情牧千里,他們都是權位之下的犧牲品。」
溫隨說完,語氣驟然一變。
「因為你是小皇子,因為你是皇族,所以就不管別人死活想怎麼就怎麼?聽說這次試煉大會死了不少降魔師,事情調查清楚了么小皇子就在這兒女情長的?我們擁護廖家是為了在人死後連個說法都沒有,只看著你們不停攬權麼?!」
溫隨話落,數道憤怒視線投來。
廖修不認識他們,但有幾張臉他有點印象,這些人,應該是那些降魔師的親人。
溫隨成功的利用了他們失去親人的悲痛。
廖修的表情難堪不已。
沉默數秒,情緒難以壓抑,反而發酵,理智喪失,廖修旋身給了溫隨一拳。
驚呼四起,程漢堂抱住了他,場面亂成一團,廖修看到溫隨捂著臉,得意的露出了個笑容
這回在溫隨面前,他敗的一塌糊塗。
溫隨的目的,不止是為了詆毀。
廖修還在回家的路上就接到了他大哥的電話。
到家後第一件事他就去見了廖仁。
廖仁的書房內,廖修這門才關上,他大哥劈頭就問,「你和溫隨起衝突了?」廖修略顯疲憊的點了下頭。
「這事兒幹得不漂亮。」廖仁站了起來,從書桌內繞出,「溫隨就是想激怒你,想給你難堪,你還中了他的計。」
廖仁沒責備廖修,廖修的這個年紀正是血氣方剛的時候,再說不管是誰都有底線和逆鱗,一直挑著那一個地方杵,誰都繃不住。
「冷靜點,下次再遇到他們千萬別意氣用事,溫家這回氣勢洶洶,來者不善。」
肩膀被溫柔的拍了拍,廖修抬眼。
「還記得你和我說,溫隨與幾個大家族後輩一起吃飯的事兒麼?」
「口辱、〇」
「溫家這些年的動向不對,事後我去查了查,還沒查出什麼反倒被他們倒打一耙,那些幾個溫隨見的大家族都沉默著,他們不表態,在觀望,在看結果。溫家,還是起到了相當大的作用。」廖仁走到窗前,負手而立,背向廖修,「所以小修,現在一言一行,都要注意。」
廖修驚駭,「有這麼嚴重?」
他大哥竟然說出這種話來。
「我們也沒想到,就像隱疾,瞬間爆發了,我們防了,但沒防住。」
「他們做了什麼?」
「四散謠言,籠絡人心,和溫隨在你們學校乾的差不多。」廖仁冷笑,「說什麼廖家要搞獨權,要隻手遮天,懼於溫家的實力和背景,阻止溫家與其他家族正常的商貿往來。煉化師都被我們挖走了,錢都讓我們賺了,和大家族在背地裡勾勾搭搭,做著見不得光的事。但卻不做實事,試煉大會出事兒了沒人管,一級妖突然增多了也沒個解釋,廖家除了攬權,除了控制他人,什麼都不管了。」
權這個字,廖修今天聽到了很多次。
廖修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家大哥,「他們說,也有人信?」
「有備而來。」廖仁指指廖修。
廖修默然,想起了今天溫隨給他挖的這個坑。
他想的簡單,以為溫隨像以前一樣,只是故意找麻煩,招人膈應。
但每一句話每一個字,怕是都經過深思熟慮,步步為營的。
廖仁與其直視,嚴肅道,「溫家能耐了,這回的目的,可不止是錢這麼簡單,他們要掀大浪了。,,
第一〇六章 牧千里看到的消息
牧千里把腳搭在茶几上,一邊聽著外國綜藝節目嘰里呱啦的叫聲一邊玩著手機。
不知道是他的身體素質好還是本來傷的就不重,第二天感冒輕了腿也不是那麼疼了,邵原到家看到一副拐嚇壞了,但那會兒牧千里已經把拐扔了,能一瘸一拐的走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