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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四哥四哥的叫著,但真沒怎麼實質性的接觸過。
現在仔細一看,沈靜海才發現,廖智和廖修有點像,說不清是哪裡像,但是在廖智身上,她能看到廖修的模樣。
沈靜海向下摸去,廖智的身體不如廖修結實,身材卻是很好,沈靜海將他的浴袍完全打開,廖智洗完澡除了這浴袍什麼都沒有,所以這一下他就完全裸'露了。
沈靜海沒想到他下面是真空的,她不好意思的錯開視線,沈靜海不敢去看廖智的臉,於是將頭低下,去親吻廖智的胸口。
沈靜海的吻一路向下,她的手摸著廖智的腿,和嘴向著相反的方向。
晚飯的時候,沈中正給廖智下藥了。
藥塗在廖智的杯子裡,所以即便他們喝了從一個瓶子裡倒出的酒,其他人也不會察覺到異
常。
沈中正說了,這件事情只能成功,他很快要出發,他得在走之前把他倆的婚事定下來。
廖智的反對在情理之中,沈中正哪管那麼多,廖智不同意,他就逼著他同意。
沈中正給廖智下藥,就當廖智酒後亂'性,他還特意提醒廖智那酒有後勁兒,是廖智自己要喝多的。
事兒是他廖智乾的,這責任他想負也得負,不想負也逃脫不了。
沈中正對沈靜海說,在他走後,讓沈靜海裝可憐,和廖智多接觸點,男人看著硬氣,但心都軟,畢竟做過一夜夫妻,再說他們又不是陌生人,等於從小一起長大的,廖智再怎麼狠心,也不至於對沈靜海置之不理。
他讓沈靜海儘快和廖智培養出感情,哪怕不是愛情,同情也行。
藥效發揮了,廖智身上很熱,連皮膚都繃緊了。
沈靜海沒敢看,但能感覺到,廖智早就有反應了。
她的眼睛始終半閉半睜著,就在沈靜海要碰到廖智那裡時,廖智突然動了下。
他粗魯的薅住了沈靜海的頭髮。
沈靜海被他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她短促的叫了聲,就要去抓扯著她頭髮的手。但廖智的手勁兒很大,他抓的很緊,他抓著沈靜海的頭髮往自己胯間摁。
沈靜海摔了下去,她徹底懵了,腦子完全不聽使喚,但反應還是挺迅速的,她趴伏在那用手撐著身體不讓倆人碰到。
沈靜海覺得,她現在的模樣一定狼狽也可笑極了。
她更沒想到文質彬彬的廖智在床上會是這個樣子。
廖智還是那樣兒,眼睛要睜不睜的對著天,他有力無氣的笑了下,笑聲裡帶著懶洋洋的感覺,「傻大個兒,想偷襲我?」
如果說廖智的舉動給沈靜海澆了盆冷水,那這句話無疑就是在這盆水的基礎上又通了電。沈靜海瞬間就傻了。
廖智只稱呼一個人叫傻大個,那個人是……茂鎮。
廖智還抓著她的頭髮,力氣不是那麼大了,她推著沈靜海往下去,「來,舔吧,舔高興了讓你上一次。」
沈靜海:「……」
她瞠目結舌,簡直不相信自己聽到的。
廖智剛剛……說了什麼?
廖智挺了挺腰,「伺候好了有賞,朕准你射裡邊。」
沈靜海:「……」
沈靜海驚恐的抬頭,眼睛這一完全睜開,她突然看到廖智脖子及鎖骨附近有幾個清楚的牙
印。
牙印很新,像是剛咬出不久的。
沈中正說,廖智要和茂鎮在一起,沈中正讓她試探一下是不是廖智對沈家不放心,看來不是的……
她怎麼也沒想到,廖智和茂鎮竟然是……
廖智竟然也喜歡男人。
還是……被男人壓的那個角色。
沈靜海驚愕的看了半晌,突然一捂嘴巴跑了出去。
她不住的乾嘔,嘔到眼淚都要掉下來了。
沈靜海一路跑回了自己的房間,她對同性之間的感情是理解的,她並不排斥也不反對,可
是..
她的男人被一個男人搶走了。
現在,她要委身於另外一個男人,這個男人也一樣選擇了相同性別的人。
她竟然連著兩次輸給了男人。
沈靜海覺得噁心。
想到廖修和牧千里膩膩歪歪,想到廖修為牧千里做的一切她就噁心。
廖修怎麼能和一個男人那麼親密,他們摟在一起,不僅親吻,他們還上'床。廖修是被婚約所束縛,廖智卻是壓根就是那類人。
很噁心,廖修噁心,廖智也噁心,牧千里更噁心……
沈靜海白著一張臉,衝進衛生間,將沒吃多少的晚飯都吐出來了。
茂鎮目睹沈靜海進了廖智的房間,他也明白廖智為什麼讓他掐算這個時間。
沈靜海進門後茂鎮就開始看表,他幾乎一分鐘看一次,沈中正晚上的提議他聽到了,所以他很清楚沈靜海進房間會做什麼。
茂鎮不安的敲著手指,誰說男人就是安全的,女人兇殘起來可比男人可怕多了。
廖智讓他等二十分鐘,可是二十分鐘足夠發生很多事情了……
萬一……他進去之後,一切就都來不及了可怎麼辦?
萬一……四皇子讓那女人禍害了怎麼辦?
茂鎮對沈靜海原來沒太大敵意,因為他是他偶像喜歡的人,作為一個gay,茂鎮有很多肖想對象,但對廖修絕對是虔誠的,他不敢有太多想法,那是對廖智的一種褻瀆,所以他一樣尊重沈靜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