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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風君:「……」
就是因為不想和你一起睡才換地方的!
再看小皇子夫夫,人倆已經躺下了,從露在外面的部分看,小皇子應該是摟著牧千里的。非禮勿視,林風君趕緊移開視線。
現在的情況是,要麼打地鋪,要麼去和姜卓言一起睡。
白天弄了一身傷,晚上還要打地鋪,這無疑是自我虐'待,林風君糾結了下,還是上了姜卓言的床。
燈關了,屋裡黑了。
林風君剛躺下,姜卓言突然起來了,他單手托腮看著黑暗中的林風君,「我跟你說林藥師,也就是我這個膽大的敢和你睡一張床,你也該感謝我本性善良,不然你早讓我弄死不知道多少回了。」
廖修感覺這話不對勁,狐疑的往對面床看。
姜卓言感受到廖修的視線,無辜道,「小皇子你是不知道,我們等你那段時間住了個大床房,你說睡一起,一個被窩裡,能沒接觸能碰不到麼,我是活的我又不是木頭,我那段時間過的有多慘真的我都不想說。」
林風君想說,你不想說就不要說了。
但他嘴跟不上。
姜卓言那邊嘆了口氣把他不想說的內容說出來了,「我天天早上被搶救,指不定就中了什麼毒,就跟中獎似的,每天還都不一樣,真的,我睡覺之前都在想我第二天能不能看到日出,他要是睡的死一點,我就是個屍體了。我就納悶了,平時弄得和個殺蟲劑似的也就算了,你睡覺你也不卸妝麼?林藥師你帶著一身化妝品睡覺你不累啊你?!」
廖修:「……」
茂鎮:「……」
林風君臉一紅,十分想下毒讓他閉嘴。
姜卓言對著天悲戚戚的說,「老子特麼的都讓他毒出抗毒性了!小皇子以後你需要什麼血
清就直接來抽我的血吧!老子現在能解百毒了!」
林風君猛地一咳。
所有人:「……」
聽到姜卓言這聲聲抱怨,眾人的第一個反應不是同情,而都是一個字:該。
白天那一仗耗費了不少體力,躺下後沒多久眾人就先後睡著了。
廖修也挺累,睡覺之前還在想注意點牧千里的情況,可眼睛一閉上就什麼都忘了。
午夜十二點。
廖修的手腕突然被扣住,他猛地驚醒。
睜眼一看,發現騎在他身上的是牧千里。
廖修那一身冷汗憋了回去,其他人都在睡覺,廖修小聲道,「醒了就好,頭還疼麼?」牧千里壓在廖修身上,倆手抓著他的手腕,他歪頭看了廖修片刻,突然一俯身,咬住了他的脖子。
廖修悶哼一聲。
牧千里咬完就改舔,又舔又吸的。
然後他還用他的腿蹭他。
廖修很快就發現牧千里這動作不對勁,因為他開始撕他的衣服了。
用牙撕的。
「牧千里!」廖修小聲呵斥,「你睡糊塗了麼?醒醒!」
牧千里不管那麼多,聽到廖修說話又不撕衣服了,張嘴去晈他的嘴。
廖修再次吃痛,他叫出了聲音。
牧千里聽到,更加興奮了。
他鬆開廖修的手,麻利的撕了廖修的衣服,廖修就感覺胸前一涼,這剛恢復自由的手又被牧千里給攥住了。
牧千里的動作快到廖修什麼都沒來得及做就又變成無助的模樣。
「牧千里!」廖修的聲音都變了,「你要幹嘛你給我冷靜點!」
這個問題牧千里大概聽到了,他頓了下,字正腔圓的告訴廖修,「我要騎你。」
廖修:「……」
牧千里說完,身體力行的用腳去蹬廖修的褲子。
因為受傷,廖修換了條寬鬆的褲子,牧千里這一蹬他半個屁股就露出來了。
廖修看他來真的,就想把他弄下去,但牧千里像頭牛一樣一身的蠻勁兒,而且每到這種時候,他的靈息就十分好用。
小皇子掙扎不過,眼睜睜的看著牧千里幾乎把他扒乾淨。
「牧千里!」廖修喊。
「噓……」牧千里吧唧親了他嘴一下,「我會讓你很舒服的。」
廖修簡直要哭了,如果沒人他就讓牧千里逞了這獸'欲,反正他的騎和廖修的騎概念是不一樣的,他最多也就主動坐上去,廖修還挺喜歡的。
可問題在於,這屋裡還有別人啊。
舒服個屁啊!
廖修挺了挺腰,牧千里看到他胸往上動,於是配合的含住其中一邊。
廖修悶哼一聲,重重的落回床上,他堪堪的說,「你別晈……」
牧千里吮的嘖嘖有聲,他含糊道,「變硬'了。」
「我知道了……你放開我吧,放開我咱倆好好做行麼?」
牧千里一頓,他困惑的看著廖修,似乎在考慮這句話的可行性。
廖修誠懇的看著他一點頭。
「那什麼……小皇子,需要我們迴避下麼?」茂鎮的聲音幽幽傳來。
「我覺得,危險什麼的不可怕,小皇子我們明天還是分房睡吧,」姜卓言在另外一邊說,「我這是什麼命,為什麼每次我都要在你倆邊上聽聲啊……」
廖修:「……」
這時牧千里做出決定了,他說,「不了,說好了這次我騎你,你老實躺著享受就好了。」小皇子整個人是崩潰的。
【小劇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