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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千里:「……」
「如果咱倆的位置調換一下……」廖修指指牧千里,又指指自己,「那我一定不讓你出去。褲子都脫了,那不是想幹嘛就幹嘛麼,再說了……」
廖修嘲諷的笑了下,退了出去。
「牧無敵,你慢慢洗吧。」
廖修關上了門,牧千里的臉瞬間漲紅,不是害羞,是被廖修氣的。
他剛才被羞辱了!
廖修嘲笑他總是嚷嚷著要睡他,可一到關鍵時刻廖修一動他嚇的就往後躲,牧千里這會兒才反應過來,他為什麼要後退?他為什麼要擋著?!
廖修要看就讓他看唄,撩持大了就把廖修給薅進來。
然後扒了他的褲子,讓他臉對著牆,從後面直接就……
牧千里開始腦補他把廖修這樣那樣,補著補著自己就有感覺了。
牧千里:「……」
廖修在外面,無奈的用手捂住臉,他能感覺到牧千里此刻的興奮,他挺同情牧千里的,也只有在腦洞的世界裡,他是隨心所欲的。
牧千里洗完澡,頂著個毛巾出來了,「你洗麼?」
「洗,」廖修拿了換洗的衣服,回頭衝著牧千里意味深長的笑著,「順便檢查一下,你在裡面做什麼了。」
「神經病。」牧千里罵了句,他知道他倆因為鴛鴦石有感應,所以他也不用浪費口舌的去強詞奪理。
廖修洗澡去了,牧千里把頭髮擦的半干,開門走了出去。
丹鳥對牧千里那是絕對的忠誠,它一直守在牧千里的左右,所以無需召喚,牧千里一招手丹鳥就出現了。
「你回桑陽去。」
牧千里說完,丹鳥當即叫了一聲,然後牧千里從它的鬥雞眼裡看到了傷感。
牧千里嘆了口氣,對那對只鳥說,「我不是不要你了,給你派個任務,就像晁決那樣。」丹鳥的思維方式很簡單,一聽牧千里這麼說,立刻又開心起來,它愉快的叫了幾聲,表示自己可以出色的完成任務。
「你回桑陽去,讓桑陽變成原來那樣,不過……」牧千里想了想,姜卓言和林風君還在那,如果丹鳥又把桑陽變成桑拿,那肯定不利於那倆人傷勢的恢復,於是他道,「把外圍,就是桑陽城一周弄成熱乎乎的,裡面該怎麼樣就怎麼樣,還有,我有兩個中槍的朋友……」
牧千里說著翻出手機,找到過去和那倆人同框的照片。
「不用你替我照顧他們,離他們遠點就行。」牧千里認真的說。
丹鳥叫了聲。
「還有,我不太清楚廖修要幹什麼,到了桑陽你一切都聽那個死老頭子的安排。」
丹鳥不悅。
「我知道你不喜歡他,我也不喜歡,但這是為了幫我,所以你暫時委屈下,他讓你幹嘛你就幹嘛,你只要記得,那不是他的命令,而是我讓他轉告你的,我的想法就行了。」
丹鳥這才不太情願的接受了。
牧千里一揮手,「去吧。」
丹鳥展翅,在牧千裡頭頂不舍的轉了幾圈,才不情不願的飛走了。
丹鳥一走,牧千里就將視線轉到了角落,「禍斗。」
在他出來的時候,就通過陣法召喚禍鬥了。
「你回山上去,把妖氣弄出來,別傷人,別害人,有事情我隨時找你過來。」
禍斗瞪著牧千里,沒有反應。
牧千里微微一笑,「狗肉火鍋我吃了不少,我還沒吃過犬妖的鍋,要不,今晚我嘗個鮮兒
?,,
禍斗嗷的一聲,夾著尾巴跑了。
牧千里一撇嘴,心想著其實他不吃狗肉,這老妖怪膽兒也怎么小。
再說了,它都活了那麼多年了,真宰了燉肉吃,估計也沒幾個人能嚼得動。
廖修洗完澡出來,就見牧千里雙手枕頭對著天,大紅的被子掩過胸口,不知道在想什麼。
「不吹頭髮?」
「矯情。」牧千里說,「老爺們吹個屁頭髮。」
廖修笑了下,找出風筒把自己的頭髮吹乾了,然後他扯著線坐到床邊,對著牧千里那還濕著的腦袋吹了起來。
牧千里本來想拒絕的,但廖修抓的他十分舒服,於是就閉上眼睛安心享受了。
廖修把他的頭髮吹乾,這才收了風筒,上床之前他先把燈關了。
黑暗中,兩個男人並排躺著。
誰也不說話,但誰也沒睡著。
牧千里的皮膚很涼,洗完澡之後應該是出去了,廖修不用問也知道他幹嘛去了,對於自己的話,牧千里向來是言聽計從的。
過了很久,廖修突然動了下,他一動牧千里又跟抽筋似的立刻看過來。
眼睛適應了黑暗,牧千里明顯看到廖修的嘴角勾了勾,牧千里的臉又紅了。
「別緊張,我拿手機。」廖修說著拿出了自己的老年機,還在牧千裡面前晃了下,「我打個電話,你別說話。」
牧千里正惱羞成怒的要罵人,聽廖修這麼一說,就悶哼一聲就轉過去背對著廖修了。
廖修摁了號碼,沒一會兒電話就通了,可見電話那頭的人應該一直在等著。
「沈叔,我是廖修。」
沈叔倆字兒讓牧千里沒骨氣的又轉回來了。
廖修笑著伸開手臂,牧千里光顧著聽他的電話,也沒注意就進了廖修懷裡。
牧千里習慣性的把腿騎在廖修腿上,仰著脖子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