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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貨特麼的就是塊夾心巧克力,外表是純白的牛奶,裡面是不加糖的黑巧克力!
他騙他,騙了他很多事。
也不能說是騙,就是廖修沒做解釋,讓他在誤解中越走越遠而已。
比如,老公和老婆。
牧千里捂住臉,想起了他在床'上喘息著不住的喊老婆你讓我歇會兒,又想到廖修一臉色'情的舔'著他,問他老公爽不爽……
廖修你特麼的竟然能忍住不笑!
還特麼玩的樂此不疲一臉正經!
你說句實話能死麼?!
廖修讓他一直以為,老公就是被乾的那個。
還有那個坑爹的茂鎮,他那些歪理邪說都特麼哪來的?!
你二你也讓我一起跟你二麼?!
我和你往日無怨近日無讎你何必這麼坑我!
他身邊都一群什麼人?!
其實他也努力過,他也挽救過。
相家莊醒來的時候,他有很多話要說,權衡之後牧千里挑了最關鍵的一部分。
他也不知道男的和男的怎麼做,但他比失憶後的自己聰明的地方在於,他和廖修都是男的,廖修能做的事兒他也可以,而且廖修是他媳婦兒,是他老婆,這事兒理所應當他在上面。
可是小皇子一本正經的告訴他,不給'操。
他真是日'了狗了。
那時候他倆還沒真正的做過,他還有爭取的機會,可是……
牧千里無語凝噎,再次醒來,整個世界都不一樣了。
他都被廖修玩遍了。
他悲涼的想,廖修還什麼沒試過?
哦,沒用過嘴。
但是剛才他主動就張嘴了。
手指幾乎摳進肉里,這記憶要麼早點恢復,要麼乾脆就不恢復了,為什麼搞出一大堆爛攤子之後要讓他來面對他來收拾啊?!
廖修那玩意兒就貼著他屁'股,涼涼軟軟的。
牧千里的腦子有片刻的茫然,他被一個男人的那裡碰到了。
而且動的這幾下,讓那東西好像有了點變化。
這嚇得他立刻僵直脊背。
他的靈息拔除,他和廖修在一起,鴛鴦石就能將彼此的力量融合。
沒必要非得做那件事。
可是,廖修親他的感覺太舒服。
廖修碰他時有種力量源源不斷湧入身體的感覺,所以……
他……
牧千里差點叫出聲來。
太特麼的丟人了!
他小心的往前挪挪,離開廖修的那個地方。
倆人的身體拉開距離,廖修的胳膊滑了下去。
牧千里再次僵住,但廖修沒醒。
他悄悄的轉身,睡夢中的廖修一臉疲憊。
這人,雖然假正經,雖然總騙他總對他耍流'氓,但是……
廖修對他很好,關心他,也愛著他。
廖修很累,累到精神一放鬆整個人就跟失去了意識一樣,牧千里知道廖修現在處在深度睡眠的狀態,一般的動靜弄不醒他。
廖修是為了他提心弔膽,也是為了他安下心的。
過去的他只能幫廖修分擔些狩獵這類的事情,現在開始,他能幫他的大概有很多。
牧千里想碰碰他的臉,但怕吵醒他,他看了片刻,悄悄的拉開被子下床去了。
他和廖修的房間在二樓,牧千里不知道另外倆人住在哪裡,他不想驚動任何人,索性從二樓的窗戶直接翻下去了。
這對他來說是小兒科,可在穩穩落地的一瞬間,從脊背到屁股牽線似的一麻,然後有什麼
東西就要往出流……
牧千里猛地起身,不可置信的靠到牆上。
我……操……
這感覺他很熟悉,身體習慣了,但是精神上真受不了。
牧千里足足在牆邊站了五分鐘才又重新面對了人生。
洗澡去吧。
不……
他不想試著把那東西弄出來。
可是不洗的話就會一直在裡面。
還有什麼比這更讓人揪心的事兒了麼?
牧千里渾渾噩噩的從房子的陰影處走出來,又渾渾噩噩的來到後門處。
他沒敢離房子太遠,就找了個相對隱蔽的位置。
牧千里站了片刻,寂靜的夜裡傳來窸窸窣窣的響動。
他看過去,晁決從暗處現身。
今天如果沒有晁決,他大概會被打成篩子。
除靈者是他幹掉的,但是所有槍手都是晁決處理的。
晁決幫了他大忙。
晁決走到牧千裡面前,看了他片刻,用肯定的語氣道,「你醒了。」
牧千里一點頭,「是的,可算是醒了。」
「你怎麼醒的?」晁決問他。
這個問題讓牧千里驟地一僵。
他是怎麼醒的?
他要告訴晁決,他是被廖修操'醒的麼……
牧千里晃了下。
他決定跳過這個話題。
「你傷的嚴重麼?」
「還好。」晁決淡淡道,「勉強維持,所以,你打蜘蛛妖的時候我沒出去,你有那個人,你用不著我。」
牧千里複雜的看了他一眼,「對不起,我……」
「你現在醒了,也說對不起,」晁決面無表情的看著他,「所以,你也要趕我走是麼?」「我沒有這個意思,我只是……」牧千里頓住,不知道該怎麼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