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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對於我們,森林警察出身的阿貓阿狗更加難熬一些,人家本來能自己動手解決吃的問題,但無奈貴西北不比泰國,生物多樣性差一些,在加上我們趕時間,這二位雖然早想打“牙祭”,但一直沒有機會。
而這一次意外捉到的水蛇,恰好滿足了他們倆,可能也包括我的**。
於是,我笑著沖他們說道:“吃蛇......恰好我會做!一起唄!”
六目互視,大家心領神會的一笑,隨後轉過身,各自開始盤算起今天晚上這一大坨肉,怎麼吃的問題起來。
出了洞口之後,我讓阿狗把吃蛇的事情和大家說了,不出意外的,除了林少松和賢紅葉,每個人都同意吃水蛇解饞。
林少松不會吃這種“骯髒”的食品,賢紅葉則是處於女人的悲憫,不讓我們吃。
她不太高興的勸阻道:“你們把人家殺了,就夠狠毒的了,還要吃蛇!簡直不像文明人,而且這蛇看著就稀有,保不齊是保護動物,萬一讓別人知道,是要受法律制裁的。”
我呵呵一笑,心想這賢紅葉怎麼變小阿四了,張口閉口法律制裁的,多沒意思。
而且我同意阿狗他們一起吃蛇,可不光是為了解饞那麼簡單,確切的說,我是想救這兩個泰國兄弟的命!
第七章 :九仙十煞
雖然阿貓阿狗想吃蛇肉,但遺憾的是賢紅葉似乎不想給他們這個機會,最“過分”的是,她管不了阿貓阿狗,也得管著我,就算是他們吃,也不讓我跟著摻和。一時間場面有點僵,搞得大家都有些下不來台。
我見狀,趕緊把賢大小姐拉到一邊,沖她說道:“你通融通融唄,我要是不給他們倆做蛇吃,這二位必死無疑呀。”
賢紅葉看了我一眼,非常不信任道:“你不做蛇他倆就必死無疑?蒙誰呢?你倒是說說為什麼呀?…”
我一拍腦袋告訴她道:“你知不知道這蛇肉有多噁心,如果我不用正確的方法進行處理,這二位肯定的吃死。”
看賢紅葉不解,我又進一步告訴她,野生的蛇其實是很贓的,每一條蛇都有大量的寄生蟲,特別是蛇身上普遍存在的一種名叫“裂頭蚴”的噁心蟲子,更是多而致命,要是蛇肉不經過正確的處理,很容易讓人感染裂頭蚴。
說至此,我又進一步形容道:“裂頭幼一旦進入腸胃,就會用像刀子一般的牙齒穿透黏膜,進入臟器,然後寄生在肌肉,大腦甚至眼球裡邊,這種寄生蟲殺不死,要想取出來,只能動手術,特別是進了腦子和眼球里的,必須先用鋸子吧骨頭……”
“行了別說了!”賢紅葉被我說的臉都白了,她乾嘔了下,一揮手,指著不遠處賣力抬蛇的阿狗阿貓道:“快讓他倆把蛇扔了!”
“不可能,他們就是丟命也不會丟蛇的!…”我搖頭道。
“為什麼不可能?!”賢紅葉小嘴一撇道。
我揮手道:“你以為他們倆不知道蛇身上有噁心蟲子麼,他們可是泰國人,如果你了解泰國人的飲食習慣,那你就明白那蛇對他們意味著什麼了。”
其實我說這些並不是瞧不起誰,而是因為這泰國人的食譜,太“黑暗”了一些。
在東南亞,泰國人愛吃是出了名的,泰國人也和中國一樣,以自己獨特的飲食文化而自豪。
但相對於中國餐飲的博大精深,製作細膩,這泰國飲食便顯得膚淺粗暴一些。
不過即便如此,泰國飲食還是有其獨到的特色的,而這其中,最大的,中國飲食最比不了的一個特點,便是“暗黑”。
因為泰國地處東南亞的原因,其生物多樣性在加上炎熱的天氣,讓泰國人養成了愛吃魚露,愛吃蟲,口味偏酸辣,尤愛吃生食的習慣。如果一種食材能生吃的話,人家絕對不會煮熟,一來嫌麻煩,二來嫌“不鮮”,尤其是阿貓阿狗這樣的泰國北方人,嗜好生食已經到了狂熱的地步,只要能吃的,人家估計都不會放過,讓他們放著“金蛇大蟒”這樣的大餐不吃,那和殺了他們沒什麼區別。
說至此,我替“阿貓阿狗”開脫道:“小葉子,你想想,我不給他們做蛇肉的話保,不齊這兩個貨要偷偷生吃,到時候渾身都是寄生蟲……咱們也看不過去吧,你硬讓他們倆放下蛇,這不等於要了他倆的命麼?以後的路還長著呢,多不利於統戰工作。”
我的話讓賢紅葉氣鼓鼓的,不過人家賢大小姐大度,終於一揮手,不再管這事了,我呵呵一笑算是回應。
我知道,經過我這一番巧言之辯後,這頓蛇肉大餐是跑不了了,眼下就是怎麼製作這美味蛇肉的若干問題。
毫不誇張的說,我在回去的路上,我一直在和阿狗,巴圖魯他們討論吃蛇的細節問題。
蛇在中國是非常珍貴的美味,尤其在五嶺廟那裡,蛇被稱作“伏地龍”,火工語又叫“塞龍味”意思是“堪比龍肉的美味”。
自古以來,蛇的做法多種多樣,烤,燉,燒,煲,煎,怎麼吃都有味,五臟廟四大派,每一派都有獨到的吃法,而在這其中,還是數粵菜五嶺廟的吃法最多最絕,並形成了五嶺廟獨樹一幟的“蛇菜”特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