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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話,就轉身要出門。
姜之栩一驚, 見他的手碰到了門鎖,她慌了,上前扯了扯他的衣擺,他頓了一下,但好像並不在意,眼看著他就要把門打開,姜之栩咬咬唇,從後背環住他的腰,抱住了他。
李銜九背一抖,接著把開了一半的鎖,又「啪嗒」一聲關上。
「你怎麼跟只小狗似的。」他轉身,把她拉開一點,垂眼看她,「這時候知道急了?」
她臉變紅了,像桃花的花瓣最邊緣的那一抹粉,淡淡的,專屬於小女孩。
對某些事,她是真的沒有經驗,他逗她,她還能還句嘴,可他撩她,她卻沒本事反撩回去,又不能像以前那樣裝淡定……
她眼睛亮亮的,看了他幾秒,實在是難為情,要是推開他,他會不會生氣?可要是再和他對視下去,她會瘋吧……情急之下,乾脆栽到他懷裡。
又示好的靠在他胸口蹭了蹭。
某人差點石化。
這時候還能忍?
李銜九把她從懷裡扒拉開,看她一副無辜良家婦女樣兒,他就氣得牙痒痒,心也痒痒,直接就把她推倒在床上。
他咬牙切齒:「說你是小狗,你還賴皮上了?」
他特想親她,身子崩得要爆炸了。
姜之栩和他緊貼著,什麼都感受的到。
這是她的初吻。
以往接受的教育告訴她,她應該矜持一點拒絕他幾次,最後半推半就讓他親才行。
可內心深處的聲音卻在慫恿她,由他去吧。
他卻停住了竟然問她:「我親了?」
姜之栩愣了,他平時不是很霸道麼,誰知他會在最後一刻忍住,來詢問她的意見。
她一時不語,他眼睛在她唇畔上不住的流連,像流氓在挑釁:「我真親了?」
姜之栩覺得自己很暈很飄。
她明白在這樣關鍵的時候,他能願意忍耐意味著什麼。
可她寧願他直接親上來。
李銜九耐性沒了,聲音裡帶著警告:「姜之栩。」
姜之栩:?
「把初吻給我?」他悠悠開口。
他這人真是……話都說這麼明白了,不就是你願意我就名正言順的吻,不願意我就強取豪奪的親嗎?
姜之栩想了想,乾脆閉上了眼睛。
這是給他的信號。
李銜九隻覺得,那一瞬間好像靈魂失重了,他急於抓住什麼,想也沒想就親上去。
唇瓣相觸,他急不可耐就撬開她的齒關,感受到她顫慄了一下,他使壞似的去咬她的唇,又用舌頭去描摹她的唇形。
煙花噼里啪啦的炸。
真他媽爽爆了!
姜之栩慌得身子僵硬成了一塊石頭,她沒有絲毫經驗,唯一能做的事,就是任他予取予求。
她身體漸漸變得奇怪,像在盪鞦韆,一股股的酥麻往身體各處涌。
她太純了,此刻她並不懂得去體會身體異樣感帶來的美妙,只是在糾結是要睜眼還是閉眼。
這時候他的手開始不老實,從大腿根摸上去,捏了把她的臀,她還沒反應過來,他已經碰上她的腰。
姜之栩要嚇死了。
一急就睜開了眼,推了他一把。
他邊吻著她,邊眼睛半睜瞥了她一眼,順帶著將她往床上一推,他們從側臥相對變成他壓著她的姿勢,她以為這樣就是極限了,誰知他邊吻著她,手邊從她小腹往上滑,二話不說先使勁兒揉了幾把。
「不行不行!」姜之栩使出了吃奶的勁兒推他。
他起身一點點,挑了眼皮:「你不覺得晚了?」
他情慾不減,她很想配合。
可是她從小就被父母養成了含蓄的性子,她做不到:「太快了,不行!」
他哼一聲:「進都沒進快什麼快!」
她呼吸紊亂,看到他笑意促狹,一下子明白過來,羞憤的要死,壓著嗓子求饒:「李銜九……」
李銜九怔了。
她很少叫他的名字。
過去的一年裡,她好像對他從來都沒有什麼具體的稱呼。
他笑笑,將她的頭髮捋到耳後,像擺弄一個洋娃娃,嗤笑:「今天不動你!」
她一懵,接著小聲反抗:「我又沒多想!」
他卻直起腰,手放在身後,撐起了身子,斜瞥著她:「在你床上刺激歸刺激,但你爸媽還在外面呢。」
他講話壓著聲,仿佛特別怕人聽到,姜之栩知道他故意的,徹底沒臉了,胡亂扯過被子將自己蒙起來,悶聲說:「你出去,我不想再看到你。」
李銜九心情舒爽到極點,笑笑:「你以為我不懂什麼是儀式感?咱倆的初夜我不得找個大床房,給你鋪點玫瑰花……」
話沒說完被人一個枕頭扔過來。
李銜九要笑死了,梨渦很深,腰都直不起來:「我說,你得謝謝我沒早讓你名正言順。」
她頓了頓,把被子拿開,等他接下來的話。
「不然早他媽把你吃干抹淨了。」他特放肆浪蕩,那一刻整個世界他都不屑。
於是緊接著,又一個枕頭丟了過去。
李銜九接住了姜之栩丟來的枕頭,緊接著也接住她的手腕,把她輕輕一帶,就拉到懷裡。
姜之栩靠在他的懷裡,而他的背靠在牆上,過了一小會,她問他:「你剛剛說的話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