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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我還沒來得及反應,沈白就掙開了流斯的手,舉起他的紫金降魔杵就像河伯頭上打去。
我這才發現,沈白竟然脫離了流斯以後,也能在天空自由的飛翔。
河伯見沈白向他沖了過來,立刻向旁邊一閃身。
但是流斯的長鞭卻已經在河伯躲去的方向等著他了。
“啪!”流斯的長鞭又快又狠的抽中了河伯的頭頂,他頭頂的水立刻溢了出來。
河伯驀地變了臉色,但是他很快又靈巧的向後躲開了。
真是個難對付的傢伙!
我焦急的對離岸說道:“放開我,我也要去對付他!”
“好!”離岸立刻就把我從他懷中放開了。
剛離開離岸的懷抱,鳳翼彎刀就出現在我手中了。
二話不說,我直接就將右手中的鳳翼彎刀向河伯的腦門飛了過去。
河伯可能只注意到流斯和沈白的攻擊了,他躲閃不及,我的鳳翼彎刀正好插到了他的腦門上。
我這一刀讓河伯非常錯愕。
趁著他錯愕的時候,離岸也出了手。
不過他沒有用武器去攻擊河伯,而是以驚人的速度來到河伯身後,然後一隻手拎起了河伯的雙腿,將他頭朝下的倒立在空中。
“嘩啦”一聲,河伯頭頂的水這次可全部被倒出了。
“啊!”河伯慘叫了一聲,不斷的揮舞著胳膊,拼命的掙扎著。
此時不出手,更待何時?
我也伸出手,以最快的速度向河伯沖了過去。
我的手直接穿透了河伯的胸腔,把他的心摘了下來。
河伯圓睜著眼睛,臉色保留著難以置信的神色,終於不再掙扎了。
我看著手中只有雞蛋大小的,鮮紅色的心臟,露出了滿意的笑容:“不錯,看上去蠻有食慾的。”
接著,我就從河伯腦門上取下了鳳翼彎刀,將兩把刀全部收了起來。
流斯對著我嫌棄的搖著頭:“嘖嘖嘖,你這個粗魯的小女孩,真是一點都不優雅。”
我懶得理他,正準備降落在地的時候,才發現沈白正用驚悚的眼神直直的看著我。
我沒好氣的說了聲:“看什麼?”
我已經放棄討好沈白的計劃了,因為我覺得我跟他好像不是一路人,我們之間可能有“代溝”。
我也沒有再繼續管沈白怎麼看我,我平穩的落在了地面上。
結束了戰鬥,我的神經也不再緊繃了,這時我才感覺到渾身都濕透的情況下,在寒冷的冬天裡有多麼冷。
“阿嚏!”我渾身發抖的打了個噴嚏,手中河伯還滴著血的心也都快被凍住了。
我揉了揉鼻子,在心裡咒罵著可惡的河伯。
忽然間,離岸來到了我身邊,一把將我擁入了懷中。
我馬上不好意思的想推開他:“你幹嘛?”
離岸霸道的命令著我:“別動!你不是冷了嗎?”
“可是你身上更冷……”我的話還沒等說完,一股熱氣立時從離岸的身上散發了出來,讓我的身體由內而外的暖和了起來,並且我的衣服也在迅速的乾燥著。
我不解的問道:“你的身上怎麼會出現熱氣?”
離岸的身體雖發出了令人無比舒適的熱氣,可是他的語氣卻像寒冰般冰冷:“你別管了,能暖和就行。”
流斯的聲音幽幽的從我身後傳了過來:“我也冷,我也要抱抱。”
“滾!”
如果說離岸剛才跟我說話時的語氣向寒冰,那麼他對流斯說的這聲“滾”,就是萬年冰川的極寒了。
流斯不滿的嘀咕著:“離岸,你這是重色輕友啊!”
“如果祭品被凍死了,你能負得起責任嗎?”
我那剛剛回升的體溫,仿佛瞬間又回到了零度。
離岸又抱了我一會,直到我感到全身都溫暖乾燥了,他才鬆開了我。
沈白這時神色複雜的看著我和離岸,生硬的問道:“你們兩個到底什麼關係?”
我和離岸異口同聲的答道:“沒有關係。”
“……”
我和離岸無語的對視了一眼後,就迅速的各自把頭轉到一邊去了。
“你們成功了嗎?”
司徒耀靈的聲音這時從不遠處傳來了過來。
我馬上向那邊看去,司徒兄妹正手挽著手,一臉輕鬆的向我們走來。
我立刻向司徒純熙跑去:“純熙,我們成功了,你看,這是河伯的心!”
“謝謝你初雪。”司徒純熙優雅的接過河伯的心後,便轉過了身。
很快,司徒純熙就吃完了河伯的心,又轉過身來,對我露出了感激的笑容。
我們幾個終於又聚到一起了。
離岸關心的問道:“看你們一臉輕鬆的樣子,你們一定也成功了吧?”
司徒耀靈眼中帶著淺淺的笑意:“那個眼線很好找,我一眼就看出了他身上的妖氣,幾句話就把他從警局騙了出來,純熙已經飽餐一頓了。”
聽到這我卻有些擔心:“他人類的身份可是警察,你們殺了他,不會被發現嗎?”
司徒純熙輕鬆的笑了笑:“應該不會,我們做的很隱蔽。”
我還是很相信他們兄妹的能力的,於是也放了心:“那就好。”
司徒耀靈跟離岸商量著:“既然河伯也除掉了,咱們什麼時候離開太川?”
離岸的態度很堅決:“今晚就走!咱們這就回去收拾下東西。”
哪知,等我們一行人剛剛到達賓館樓下的時候,賓館樓下就已經停滿了警車!
第90章 再見,司徒兄妹
一見到這些警車,我們都停住了腳步。
離岸鎮靜自若的對我們說:“先別慌,不一定跟咱們有關係。咱們分批進去。耀靈和純熙先走。”
“好。”司徒耀靈非常自然的牽住司徒純熙的手就向賓館走去了。
然後是沈白和流斯,他們之間保持著一定的距離,看上去就像是互不相識的陌生人。
隨後就是我和離岸了。
離岸看了看我,雙眸淡然冷漠:“你先走。”
我沒說話,直接走在了他前面。
一看到這些警察我就有些頭疼,同時我也想起了簡清,我還真的有點掛念她了。
有幾個警察正在盤查著入住記錄,還有幾個警察專門站在門口,盤查著出入賓館的客人。
我裝作害怕的樣子向一個正巧沒在盤問人的警察問道:“警官,請問發生什麼事了?繼續住在這裡會不會有危險啊?不會是有命案吧?”
警察神情嚴肅的對我說:“這裡沒有發生命案,你可以繼續住在這裡。我們是在找人。”
我誇張的吐了吐舌頭:“找人?你們這陣仗也太大了吧?怪嚇人的。”
我剛要上樓,這個警察忽然攔住了我:“等一下,請配合我們的調查。你叫什麼名字?什麼時候入住的?你剛才幹什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