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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岸這時鬆開了鉗住二柱的手,冷著臉看著眾人:“你們找她有什麼事?”
第5章 活膩了
“那個,那個,我們找他……”李八嬸兒結巴起來了,她畢竟是女人,看見帥哥以後還是知道害羞的。
二柱這時回過了神,他仗著帶的人多,又有些跋扈起來:“你小子是哪裡冒出來的?你跟這是丫頭什麼關係?”
我現在雖然看不見離岸的正臉,但是我能明顯感覺到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凜冽殺氣。
我不是聖母心,我知道什麼是有仇必報,以眼還眼,我緊握著拳頭也冷眼看著這些對我肆意羞辱的人們,真希望離岸能把他們都殺了!
我這樣想著,身體開始躁動起來,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籠罩在我心頭。
那是一種強烈的渴望,對血的渴望,對殺戮的渴望,我的目光不由得看向那個被硬生生從脖子上扯斷的狼頭,咽了一口口水。
然而我的頭腦還是清醒的,我知道沒有能力去做,也不能出做我所渴望的事,我把這種渴望歸結為長久以來被人們欺負所造成的怨恨,這也許是人之常情罷了。
不過我還是充滿怨恨的看著這些人,李八嬸兒看見我在瞪她,立馬對我開罵:“賤蹄子,你竟敢瞪老娘?你個災星,當初就不應該心軟,就應該把你趕出俺們村兒!”
“八嬸兒,別跟她廢話,咱們今天是來辦正事兒的!“二柱咧著嘴又開始叫嚷著。
李八嬸兒狠狠瞥我一眼,又問了一遍離岸:“你到底是誰呀?算了,我看你也不想俺們村兒的,你就不要管閒事了!”
“我看也是!”二柱看了看身邊幾個身強力壯的村民,說話更加有了底氣:“醜八怪!俺們今天來就是告訴你,天一亮你就趕緊收拾東西滾蛋!你這片地被村里徵用了!明天是最後的期限,你再不滾,老子就把你這破土房剷平了!”
二柱說完,看了眼李八嬸兒,兩個人交換了一下眼色,又繼續說道:
“這件事老子說完了,還有一件事,你家的獨眼老頭欠了李八嬸兒的錢,現在你要還錢,你要是還不起,就得跟李八嬸兒走,去城裡‘打工’給她還錢!老子本來以為就你這德行怎麼能賣上價,不過現在看來,你還真能好賣呢,哈哈哈!”
要趕我走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我走可以,但是他們說我養父欠李八嬸兒的錢,那是絕對不可能的,而且我明白被李八嬸兒帶走是什麼意思!
李八嬸兒其實是個專門給城裡的夜總會介紹女孩的,村裡的女孩連哄帶騙的被她弄進城裡的有不少人,有人認了命,還有人想不開自殺的。
可是村里人都忌憚李八嬸兒背後有人撐腰,誰也不敢得罪她,找她鬧。
我是死也不會被李八嬸兒帶走的!
我仰起頭大聲的質問著他們:“我爹不可能欠李八嬸兒的錢!你們有借據嗎?”
“老子說你爹欠錢,就欠錢!要個毛借據!反正你也沒有地方待了,這就跟李八嬸兒走吧!哥兒幾個,把人帶走!”二柱一揚手,立刻就向我圍攏過來幾個壯漢。
二柱突然又大喊了一聲,淫笑著看著我說:“等等,先把她帶到我那去,嘿嘿嘿。”
“好嘞!”幾個壯漢也淫笑著應了一聲,就要抓住我的胳膊。
“住手!”離岸這時低沉了吼了一聲,整個屋子似乎都為之一顫。
“我看誰敢動她?”離岸把我牢牢的護在身後,他周身散發出來的凜冽殺氣比上才更強了!
二柱極其囂張的走近離岸,狠狠對著地上吐了口吐沫:“呸!小子,我勸你識相點,你也不打聽打聽老子是誰!小心老子讓你豎著進村,橫著出去!”
我實在看不過二柱這副廢噁心的德性,我扶著離岸的肩膀探出頭對他喊道:“二柱,你眼裡還有沒有王法?你這是犯法,要坐牢的!”
二柱聽了我的話,更加囂張起來:“天高皇帝遠,老子就是王法!”
離岸不知什麼時候,一隻手又鉗制住了二柱的脖子,二柱立刻沒了聲音。
離岸冷冷的吐出一個句話:“你,活膩了!”
離岸說著,就用單手把身高將近一米八,又壯又高的二柱從地面舉了起來,二柱的雙腳亂蹬著,臉色因為被掐住脖子而變得有些紫紅。
離岸就這樣單手舉起二柱,然後昂起下巴冷眼看著周圍目瞪口呆的人們:“我看誰還看動初雪!”
“這、這、這……”有的人被離岸的氣勢嚇得都退到了門口,有的人則僵直的站在原地,不敢在輕舉妄動。
這時候,才能看出有的女人比男人要兇狠,李八嬸兒剛才也被震驚了。
但是她很快就緩過了神,她看了看屋裡的村民,瞪著眼睛一掐腰:“你們這幫老爺們真是廢物!他就一個人,你們這麼多人還怕打不過他?趕緊上啊!二柱可是村長的兒子,出了什麼閃失你們誰能擔待得起!”
李八嬸兒的話很快就起了作用,幾個壯漢猶豫了幾秒鐘後,立刻又凶神惡煞的向離岸沖了過來。
“咚!咚!咚!”離岸根本沒有出手,那幾個衝上來的人就被莫名的甩了出去,身體狠狠的砸到了牆上。
“媽呀!”李八嬸兒發出了一聲尖叫,“你、你、你不是人!”
第6章 你,是祭品
這回其他村民再也不敢逞強了,都紛紛嚇破了膽,沒命似的向外逃了出去,可就在這時,那個被撕裂的,還在滴著血的狼頭突然出現在了門口,懸浮在空中,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啊!啊!”尖叫聲此起彼伏的響了起來,村民們都被嚇的連滾帶爬,李八嬸兒被嚇得跪在了地上,連連向離岸磕著頭。
“神仙饒命!神仙饒命!俺們知錯了,知錯了!俺們再也不敢來找她的麻煩了!”
二柱這時的臉已經完全變得青紫,他從牙縫中擠出幾個字:“八嬸兒,救、救我……”
李八嬸兒哪裡就得了他,這麼會功夫她的額頭都磕出了血。
離岸的身上突然發出了一層紅色強光,我知道這是他的憤怒被徹底激起了,一個振聾發聵的聲音響徹在屋中:
“此人該死,你們都要陪葬!”
“啊,饒命啊!求您饒命啊!俺們知錯了,知錯了!”村民都連哭帶嚎的哀求著離岸,每個人的頭都磕破了滲出了鮮血。
我感覺自己的瞳孔在瞬間放大,心裡又湧起了莫名的興奮感。
這時離岸把就要被他掐死的二柱狠狠的摔到了地上,我能聽見二柱肋骨斷掉的聲音,嘴角不禁微微上揚起來。
“自作孽,不可活!”離岸現在正慢慢的,周身發著紅色的光從地面漂浮向空中,他把雙手抱在胸前,然後又突然快速的張開雙臂。
只見屋內除了我和他,所有人都在瞬間瞪大了眼睛,幾乎都要把眼球從眼眶中瞪了出來,與此同時,他們也都極為誇張的張開了嘴,幾乎都要把嘴裂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