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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大的倚仗都直接不行了,他還搞個屁?
本來他是擔心傅霆灝會查到他跟薄家的人見過面,會對付他和肖家,著實擔心了好一段時間。
這段日子,他都是夾著尾巴做人的,也不敢再作妖,不再出現在傅霆灝的面前,打算先好好的苟著。
卻沒有想到居然讓汪詩懿這個蠢貨給搞亂了。
他是真恨不得沒生過這個女兒。
馮霄看著他這虛偽的表情,直接不理會他。
汪立肖雖然知道他是個面癱臉,但是被這麼的無視,心中自然是惱怒的,不過也沒有表現出來,他一副很關心的樣子,「我會帶詩懿到霆灝面前好好道歉的。」
就在這個時候,手術室的門打開,而走出來的高洲正好聽到這句話,他在心中冷笑,這最該道歉的人不該是他嗎?
馮霄打量了一下走出來的人,上前一步,面無表情的說道:「你居然還活著。」
這話讓高洲的嘴角抽了抽,什麼叫居然還活著?
他斜眼睨過去,「怎麼著?我活著你好像很失望?」
「那倒沒有。」馮霄面無表情的說道:「最失望的是他。」
突然被點名的汪立肖整個人都不好了,立即說道:「我沒有,你別胡說,我是盼著……」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高洲給粗暴的打斷了,「是盼著我死嗎?那顯然不能如你願了,你女兒撞我的事情,我想不是偶然,得讓警察好好的查查才行。
汪立肖哭喪著臉,為自己辯解,「我沒有這種想法。」
我管你有沒有呢……高洲這會兒不耐煩跟他多扯。
直接道:「你不用在這裡跟我多說,回頭交警和警察都會查的。」
他現在急迫的要去找回那件西裝,因為他先前被送到醫院時,清醒的想起一件事情,他的平安符在扔掉的那件西裝里。
所以,如果平安符在的話,他是不是沒有這檔子事了?
汪立肖看著他行走如飛的樣子……確定是斷了一根肋骨嗎?
他覺得可能醫生在驢他。這傷了的人居然比他走的還要快。
腆著臉想要跟還未走的馮霄搭幾句話,剛喊出一個字,「馮……」
馮霄連個眼神都沒有給他,看到傷殘人士都已經走了,就抬步也離開。
汪立肖在看到他離開之後,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嘴唇抿成眼中露出了陰鷙,只是小小的助理而已,還不是傅霆灝身邊的狗嗎?居然也敢對他甩臉色,簡直不識抬舉。
只可惜,他現在還真是拿傅霆灝沒有任何的辦法。
他不想和那薄翀一樣……進去了,給判了二十年。
——
馮霄出來的時候,就看到高洲正在自己的車旁等著,「你這傢伙怎麼那麼慢?趕緊過來開車,我要去公司。」
馮霄的視線落在了他的身體上,然後又落在了他打著石膏的右手上,一邊走,一邊緩緩的開口,「鑑於你傷殘,主子讓你休息一段時間,不必急著去公司。」
肋骨都斷了一根,手也骨折了,不得稍微養一下?
以前怎麼沒見到他如此積極工作?
高洲翻了個白眼,你等凡人懂個屁?
他等車門解鎖,也不跟馮霄多廢話,直接就鑽進了後車座,畢竟他現在受著傷,坐到後面會比較好一點。
一等馮霄啟動車子,他忙不迭的說道:「去公司。」
馮霄從後視鏡中看了他一眼,不解,「公司沒你不會不轉。」
有必要當個拼命三郎?
「哎,你廢話真多,快去公司,我有一件重要的東西要拿。」事關他小命重不重要?
他怕自己印堂還沒有褪黑。
馮霄見他如此堅持,就丟下一句,「廢了活該。」
油門一踩,車子開了出去。
第219章 人類真香定律
馮霄的車子一停下,高洲就迫不及待的下車,然後快速的進公司大廳……
等馮霄過來的時候,本以為心急火燎的高洲是什麼非得必來的重要事情呢。結果,卻看到他在電梯旁的一個垃桶里翻。
饒是一向淡定的馮霄在看到這一幕時,也給深深的驚著了,嘴角抽了抽,走過去,「你做什麼?」
撞個車禍,還能把人給撞傻了?
他覺得還是得聯繫一下醫院,把高洲的腦子也給掃描一下,看看腦子是不是真壞了,如果壞了,是不是能搶救一下?
高洲看了他一眼,「哎,我先前在這裡丟了一件西裝,怎麼不見了?你來的正好,快幫我一起找找。」
馮霄聽到他的話,眼皮跳了跳,他冷著聲說道:「你最該看的不是你的肋骨和手,你應該去腦科看看比較好。」
「怎麼說話的你?重要的不是西裝,而是西裝口袋裡的東西,可關我性命大事, 你趕緊幫我找,我這肋骨斷了,不能彎腰呢。」
馮霄看著他的這個表情,眉頭微皺了一下,「是什麼?」
高洲本想說是夫人給的一道救命符,不過怕馮霄這傢伙不幫忙,這話到嘴邊就給咽了回去,改口道:「都說是性命攸關,當然是很重的,要不然你以為我閒著找死過來這裡翻垃圾桶?我躺在醫院病房不好嗎?」
這住院手續辦了,他病房還沒有去過呢。
「查監控不就行了。」馮霄可沒有幫別人翻垃圾桶的習慣,他立即拿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出去……十分鐘後,一件西裝被一個女孩急匆匆的送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