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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你這不是廢話麼,果然罵人的時候,總是說CNM,結果那小馬哥算是真的辦成這事兒了,能不急眼麼?第二種方法呢?
屈胖三說那個小子不是惹了事,將人家給打斷了腿麼,可以從這方面入手,讓警方將其扣住,引他哥哥出來。
我點頭,表示明白。
從那小俊的話語來看,他跟他哥哥的感情很好,他若出事,他哥絕對不會置之不理。
只不過,這件事情的麻煩點在於李家已經花錢買了平安,四十萬直接砸得受害人家屬沒有再多說半個“不”字,而且李家在這兒是地頭蛇,又有千通集團罩著,可操作的空間並不多。
除非是用些手段,把警察給搞定了。
我說出了我的擔心,屈胖三斟酌了一下,說你講得也有道理,與其興師動眾地把那小子塞局子裡去,不如想辦法將那個小白臉給搞定。
我說你有什麼辦法?
屈胖三說這事兒簡單啊,剛才那婦女的照片你看過了麼?
我點頭,說瞧了一眼,怎麼了?
屈胖三說你覺得那個姓馬的根這女的在一起,是貪圖她的美貌,還是別的什麼原因?
我一臉鬱悶,說你覺得那女的有什麼美好?
屈胖三嘿嘿笑,說誰知道啊,說不定有的人小時候心裡受過創傷,就喜歡這一型這一款的,那也沒有辦法啊……
我說少扯淡,那姓馬的就是衝著錢來的,不然他有這麼重口味?
屈胖三輕輕拍了一下巴掌,然後說道:“解鈴還須繫鈴人,那人既然是為了錢,就從這裡入手就行,只要他來到這裡,回頭這綠帽子怎麼戴,可就由著我們來弄了,你說對不?”
我說你什麼計劃?
屈胖三說先等一下,一會兒那胖女人睡著了,你去把她手機拿過來,然後發信息給那男人,說你準備了五十萬的跑路費,讓他過來一趟。
我說呃……五十萬,現金啊?
屈胖三說不然呢?
我說那人應該不會這麼蠢吧,現在誰還用這麼多的現金啊,要給錢,直接一個支付寶,或者網銀就行了,多省事兒?
屈胖三瞪了我一眼,說別扯那麼多,他只要有貪慾,就肯定會上當——你發信息的時候,備註一下,說不要打電話,半夜不方便,發信息就好。
我說你的意思,是我們把手機拿著?
屈胖三說你說呢?
我說之前不是說這次過來要悄無聲息,鬼子進村,打槍的不要麼,怎麼一下子就變卦了?
屈胖三說此一時彼一時,現如今弄清楚李富貴與千通集團的關係最為重要,其他的事情以後再說就是了。
我沒有別的好辦法,只有點頭,說好吧,等她睡著。
屈胖三瞪了我一眼,說那還愣在這裡幹嘛?趕緊去二樓主臥那兒聽牆角啊,時間緊迫。
我無語,出了門,躡手躡腳地來到了二樓。
我足足等了大半個小時,臥房裡面方才傳來了呼嚕聲,而且這聲音有點兒響,站在門外,都能夠感覺到那門框兒在抖。
壯士,好大的呼嚕。
我耐著性子又等了十分鐘,方才小心翼翼地將鎖擰開,然後摸進了房間裡去,掠過床上的一堆肉山,找尋起了李太太的手機來。
首先是手上,然後是床頭櫃,接著是床邊的地毯,最後我終於在枕頭邊上找到了對方的腎機。
拿了電話,我出了門來,然後開始翻看對方的通話記錄。
通訊錄的名字叫做小馬。
我按照屈胖三的大概意思,對照了兩人曾經的聊天內容,然後發了第一條信息過去。
結果並無回應。
這情況讓我有點兒詫異,如此等了一刻多鐘,終於有信息回了過來。
小馬問現在麼?
我回復,說對,趕緊過來,免得夜長夢多。
對方立刻發來了三個“好”,然後還加上了一個害羞的表情包來。
呃……
我有點兒像要將這手機給扔掉的衝動,不過最終還是壓抑下了心中的想法來,耐心地等待著對方下一個的信息過來。
我途中回到了三樓,結果才發現屈胖三那個傢伙居然睡著在了床上。
這傢伙可真的是心大,在別人的家裡,也睡得這般熟。
我無奈,只有耐心守候著,過了半個小時,終於又來了信息,說我到了,你把錢拿下來吧,親愛的。
親愛的……
我推了推屈胖三的身子,結果半天都不動,我沒辦法,站起來,往窗下望了一眼,瞧見的確有一個黑影來到了院子裡。
他低頭髮信息,而從他毫無阻礙出現在這裡的情況來看,他應該是有業主卡的。
又或者跟門口的守衛比較熟悉。
不是第一次來啊……
我弄不醒屈胖三,瞧見手機不斷有信息發了過來,緊接著那人似乎沒有了耐心,竟然直接撥打了電話來。
看得出來,這小子有點兒混不吝,毫無忌諱了。
我將電話給關機了,然後爬出窗戶去。
沒多時,我已經下到了一樓,然後靠著牆壁,從陰影處轉移,來到了這人的身後。
這個時候小馬已經打了好幾個電話,卻一直提示關機,這讓那傢伙有點兒狂躁,嘴裡一邊罵罵咧咧,一邊跺腳,情緒幾乎處於暴走的邊緣。
瞧見這情況,我終於出手了,不給他爆發的機會。
挺大一老爺們,個頭足有一米八,然而給我一把撲倒在地,然後給直接打暈了去。
做完這些,我將人給扛了起來,進了屋子,如同抬死豬一般地背上了二樓。
呵欠……
屈胖三這是打著呵欠,從三樓走了下來,瞧見我背著那小馬上來,忍不住笑道:“劫色啊?”
我說人我弄來了,接下來該怎麼辦?
屈胖三摸出了一個小瓷瓶來,在那人的鼻子下晃了晃,然後抹了一點兒油,這才說道:“好了,一覺睡到明天太陽落山了……”
說罷,他走進了那個半打開的臥室。
透著光,我瞧見他在那女人的身上如法炮製了去,具體效果怎麼樣我不知道,就是感覺胖女人的鼾聲越發地嘹亮了起來。
屈胖三弄完這些,對我說道:“來吧,幫他們脫了衣服,抱在一塊兒就行。”
我一臉冷汗,說做做樣子就行了吧,何必脫光?
屈胖三瞪了我一眼,說你有點兒職業道德好吧?別這麼敷衍了事——趕緊的,別磨蹭。
我沒辦法,只有半閉著眼睛,將那小馬黑色的緊身皮褲,一下子就脫了下來……
第五十章 家醜不可外揚
說實話我挺反感做這種事情的,卻又不得不承認,屈胖三幹這種栽贓陷害的事兒,實在是很有天分。
他還特地跑到人家衛生間去找了點洗衣粉,灑到了床上來。
我問這是什麼情況,他說增加點相似氣味。
我一臉懵逼,不太懂是什麼意思。
弄完了這一切,看著兩個人在床上昏睡,大被同眠,屈胖三拍了怕手,說行吧,差不多就這樣了,沒有我,這兩人明天下午估計都醒不過來。
我說要萬一那個李俊下午都沒回家可怎麼辦,咱們一場好戲,可不就沒有觀眾了?
屈胖三斟酌了一下,說沒關係,下午不會來,咱們接著暈,不信他這幾天都不會回來;對了,把他們的幾件衣服扔在門外走廊上,還有臥室的門要虛掩著,這兒房間那麼多,按理講沒有保姆的話,也得請小時工的,到時候由小時工通知那王俊,應該也是一樣的效果。
這傢伙,可真損……
我忍不住翻了白眼,把手機的簡訊給刪掉,偽造好現場,然後離開了房間。
我實在是有點兒受不了那電鑽一樣的鼾聲,太考驗忍耐力了。
弄好這一切,屈胖三指著我,說你值班,幫忙盯著點,我困死了,先睡一覺,有戲看了再叫我哈……
說完這個,他便懶洋洋地伸了一個懶腰,然後回到了三樓客房去睡覺了。
我知道這人的性子疲怠,沒有多說,而是將手機卡換了過來,開機之後,發現有幾個未接電話,林佑的和慈元閣方閣主的都有,而林佑還發了一個信息給我,說如果開機的話,請務必聯絡他。
我想了一下,找了三樓另外一個房間,然後撥打了回去。
此時已經夜裡十二點了,不過在接到了我的電話之後,林佑那邊很快就接通了,說道:“喂,我林佑。”
我說什麼事?
林佑說我們這邊剛剛又得到了一個重要的消息,與太皇黃曾天劍主一起的,還有一人,叫做太明玉完天劍主,此人據說正在遼寧葫蘆島參加無影刀紅英大俠的壽宴,而有關部門也注意到他了,準備前往那裡實施抓捕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