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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大家就贊成了,現在是夏天,晚上的溫度就算是驟降,他們車上也準備好了禦寒的衣物。晚上休息的野外用的睡袋非常厚實,並且還有禦寒的羽絨服,海子他們是有準備在野外探險的。
帳篷紮好之後,四個人在附近找來枯裂的灌木,生了火,下了麵條,就著攜帶的真空包裝食品吃了。然後圍著篝火聊天。
小馮和小鄒靠在一起,都聽著海子瞎侃。海子不僅是個戶外活動的發燒友,並且對世界上的神秘事件都很感興趣,不停的說些見聞和軼事。
小馮小鄒都聽的入迷,可是小吳卻沒那麼感興趣,海子說的這些神秘事件,跟他父親的經歷相比,都不值一提。小吳心裡在想著父親的文檔。心不在焉的樣子被海子注意到。
海子對小吳說道:“小吳,你難道對這個世界上無法解釋的事情不感到好奇嗎,比如今天我們在公路上遇到的那個長坡,明明是個下坡,可是看著卻是上坡。”
“那個地方,難道沒有科學家去研究嗎?”小吳問道。
“怎麼去研究?”海子笑起來:“那種現象,根本就不是固定在某個地方的,根本就不知道會在什麼時間,或是什麼地點發生。不過有點可以肯定,這種現象基本出現在地廣人稀的沙漠地區。”
“就跟海市蜃樓一樣。”小馮說道:“這種現象說不定也會發生在海洋上。”
“為什麼這麼說?”海子問道。
“海上不是也有海市蜃樓嗎?”小馮突然摳了摳自己的光頭:“呵呵,我說錯了,海洋上怎麼可能有什麼上坡下坡之類的。海洋可都是平面的。”
小吳突然意識到一點,連忙問道:“海子,你經常遇到今天的現象嗎?”
“也不是經常遇到。”海子說道:“我零三年也走過新疆,可是那次就沒見過。前年我去西藏的時候,就遇到過,還不止一次。這個現象在我認識的驢友中都不是新鮮事了,我們在網上談起過這個事情,很多驢友都說自己遇到過。”
“可是新聞很少報導這種現象。”小吳說道:“這個不正常啊。”
“也是啊,我怎麼沒想過這點。”海子說道:“估計大家都覺得無所謂,習慣了吧,這不就是個視覺誤差嗎?科學很好解釋的。”
“如果這個現象的產生並不是人視覺上的錯誤呢?”小吳說道。
海子愣住了,小馮和小鄒也對小吳的說法感到好奇,“難道是真的重力的方向發生了改變。”
“你的說法很有創意。”海子說道:“對啊,我真的沒想過這真的是自然本身的傑作,對啊,遇到過這種現象的人,好像都是在零四、零五年左右之後,在那之前,都沒人提起過這件事情。”
小吳暫時說話了,文檔之外的事情在他內心逐漸有了點模糊的印象。
自己考取大學的那年,一向冷漠的父親給了他一個懷表,看樣子就知道是古董,小吳當時以為是父親對自己的獎勵,可是看了文檔之後,知道這個懷表不一般了,可是這個懷表和文檔上描述的懷表相差太大,那個懷表是穿越空間的機械,而自己手上的這塊,非常普通,就是個看時間的物事。
“你對羅布泊有什麼看法?”小吳說話了。
“對啊,這裡距離羅布泊不算遠了,難道和羅布泊有關係。”海子說道:“肯定有關,聽說羅布泊有很多神秘事件發生,還聽說國家派遣了很多軍隊在羅布泊做隱秘的實驗。”
“不會吧。”小鄒說道:“難道我們現在和羅布泊隔得很近,萬一出現什麼神秘事件,我們豈不是很危險。啊呀,要是外星人把我們抓走了,可怎麼辦。”
“別擔心,有我呢。”小馮摟著小鄒,“要是真的遇到外星人,這輩子就沒白活了。”
小吳對海子說道:“你對大西洋的百慕達三角的事件了解嗎?”
“怎麼不了解。”海子一提到這個話題,立即滔滔不絕,把百慕達曾經發生過的所有離奇失蹤事件都一一列舉出來。
“我非常肯定。”海子補充說道:“羅布泊和百慕達肯定都是地球上非常神秘的地方。並且發生的事情都很相似。它們都是海眼。”
“你也知道海眼!”小吳大聲說道:“你知道的真多。”
“那當然。”海子得意的說道:“我平時就喜歡關注世界上的神秘事件。我還去過神農架很多次,就是去看看,到底有沒有野人的存在。”
“那你對羅布泊的各種離奇事件感興趣嗎?”小吳繼續問道。
“當然啊。”海子興奮的說道:“羅布泊最為神秘的事件就是兩個上海人在羅布泊區域出事了。一個是彭加木,離奇失蹤,一個是余純順,死在羅布泊。”
小吳心裡一震。
海子繼續說道:“可是我不相信這兩個人死了,因為彭加木失蹤的第二年,有人在美國看到了彭加木。他一定是投靠了外國。那個余純順,更加
海子繼續說道:“這兩個人的事件都很神秘,彭加木失蹤的第二年,有人在美國看到了彭加木。有人就妄加猜測,他投靠了外國。余純順的死,也很奇怪。當初他成名已久,是我們戶外活動熱衷者的崇拜偶像。可是他不顧危險,執意要徒步穿行羅布泊,當時已經有很多媒體都報導,對他的只攜帶少量補給穿行羅布泊的行為感到不解。這個挑戰還沒開始,很多人都預測他凶多吉少。”
“既然這樣,為什麼沒有相關部門阻止他。”小馮問道。
“問題就出在這裡。”海子神秘的說道:“都知道以他的補給和行動能力,要穿行羅布泊是死路一條,可是當時所有的輿論強調這個挑戰的危險性,卻沒有任何阻止的說法。就好像在演一齣戲,一切按部就班的進行,最後余純順果然就死在了羅布泊里。在他失蹤後的第二天就被發現了。一點懸念都沒有。”
“沒有懸念,就是最大的懸念。”小吳說道:“這件事從邏輯上太正常了,從他進入羅布泊,到他失蹤,然後死亡,每一步都在所有人的預料之中。作為一個突發事件,發生的太正常,一點意外都沒有。”
“當初余純順穿越羅布泊是有大批的隨行人員的,包括電視台的記者,還有一些專業人士。”海子說道:“他完全是在眾目睽睽之下死亡的。”
“余純順是那一年在羅布泊死亡的?”
“九六年。”海子說道:“更加奇怪的是,他死後,竟然有人挖掘他的墳墓。他又不是什麼古代的王公貴族,你說那幾個盜墓賊是不是傻了!”
“能不能不要說了。”小鄒感到了害怕,現在幾個人和余純順當年一樣,都在廣袤的沙漠之中。雖然靠著公路很近,但是這種攫人心魄的恐懼感,已經侵蝕到每個人的心靈。
“算了算了。”小馮打圓場說道:“我們還是說說別的地方吧,老是說沙漠、羅布泊什麼的,瘮的慌,剛才不是在說百慕達嗎,咱們接著說百慕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