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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崔作非頓時就捂住了下面,倒在了地上,雙眼直流的,左手還指著我,但是話都說不出來的樣子,我看著把也就感覺不太好意思,就想走上去把他扶起來,可是走了一步,就感覺踩到了啥軟乎乎的東西,一看,是崔作非的右手,崔作非疼的鼻涕都噴出來了。
等了片刻,崔作非看起來稍微緩過勁了。
“哥,這絕對是個誤會。”我弱弱的說道。
“把我扶起來再說。”崔作非虛弱的說道。
“哦。”
“等下等下,算了,還是我自己起來算了,我今天不知道是不是點背,鬱悶死老子了。”說著崔作非就在地上滾了兩圈,然後左手還是捂蛋,扶著門就慢慢站了起來。
可是剛站穩,門口突然就衝進來了一人,撲通一聲就把崔作非給撞到在了地上,我仔細一看那個人,挺高的,應該快有一米八了,人看起來還挺憨厚的,就是右手是裝的假手,挺明顯的。
那人一看崔作非被撞倒了也是說道:“老崔,你沒事吧。”說著就準備把崔作非扶了起來,可是腳底一打滑,整個人就壓在了崔作非的身上,我站在一旁還聽到了骨頭的脆響聲。
頓時福澤堂內傳來了崔作非的大吼聲:“我操,你們殺了我得了!”
第100章 易欣星
“你們說吧,這事怎麼處理?”此時的崔作非滿身的繃帶,跟個木乃伊一樣躺在病床上生氣的對我們說道。
我和那位把他給壓的不少骨頭錯位的仁兄坐在他病床的兩邊,我小聲的說道:“崔哥,我感覺我們完全可以實施我黨寬大處理的方案,你看咋樣。”
“滾犢子的,你被人整整得渾身骨頭錯位,你能就這樣算了。”崔作非此時生氣的說道。
“什麼叫渾身骨頭錯位,不就錯位了十幾根而已麼,整得這麼誇張幹啥。”對面那位仁兄說道。我跟著附和的點了點頭說道:“就是,崔哥這不是休息幾天就能好的事麼,有必要整得這麼嚴重麼。”
此時我和那位仁兄可是一條戰線上的,堅決不能後退的啊。
崔作非一看我更加生氣的說道:“你還有臉說,你就是你,差點把我的蛋蛋給踢碎了,你也得給我個解釋。”
我看著崔作非的樣子,知道他是真的生氣了,畢竟誰的蛋蛋被踢,然後還整個渾身十幾根骨頭錯位,誰也得生氣啊。
我想了想:“崔哥,我看這事不能怪我倆。”
崔作非一翻白眼說道:“那意思是怪我嘍?”
可不就是你自己自作自受麼,不是你現在抱我,能成現在這樣子麼,不過這個我也只能心裡想想,我怕真把他惹激動了,他叫他那個後台,也就是常爺出來銷我。
“真要聽?”我問道。
“說。”
“正所謂,日有紛紛夢,神魂預吉凶,莊生虛幻蝶,呂望兆飛熊。此等凶兆乃是令郎前世的報應導致……”我還沒說完,崔作非已經拿起一旁的香蕉丟了過來。
“少拿老子的那一套來忽悠我,我是那麼好忽悠的嗎。”崔作非繼續說道:“今天就直接說說怎麼解決就成,不然今天我真和你們拼了哈。”
我可是知道常天慶這個猛貨存在的,對面那個傢伙應該也是知道的吧,突然對面那個哥們就說到:“給你整個藍鑽,到時候鬥地主就方便多了吧。”
“啥,一個藍鑽就想打發我?我是那麼好打發的人嗎,多久的藍鑽?”
“年費的,我還去給你找個高手先給你贏個百把萬的豆豆,怎麼樣?”對面那哥們誘惑道,我一聽就是行家啊,而且他也一定極其了解崔作非才是。
“額,這個等會再說,就是想喝酒了,不過平時都喜歡喝二十年的茅台,不是二十年的還真是喝不下口啊。”崔作非突然就嘆了口氣道。
“嘿嘿,真不湊巧,我那易福館裡剛好有一個客人送了點茅台酒,不過就是久了點,三十多年的,可惜過了十年,沒達到崔哥你最喜歡的二十年,不過也能將就著喝。”
“不是不是,我不是想要你的酒,你看著客戶給你的東西,我拿了合適麼。”崔作非這個時候反倒是裝起來靦腆。
“合適啊,絕對的合適啊,我倆啥關係啊,等會我就去把酒給你整來。”對面那哥們說道。
“哎,我這骨頭倒是好得差不多了,可是命根和手還疼著呢。”說著崔作非的眼睛就瞄著我,看來是想看我掏出啥東西。
我這個時候就想了想,不行啊,我也拿不出二十幾年的茅台啊,年費藍鑽被對面那哥們搶先了,估摸著崔作非對其他的什麼會員的也不感興趣,這可真是把我整愁了。
崔作非看著我半天不說話就說道:“這受了傷店裡的生意也耽擱了,不然小九回來幫我兩天,等我傷好了再說?”
我聽後,估計這就是崔作非的條件了,想了想,這次回來本來也是回來找崔作非學東西的,多呆一段時間也沒啥就說到:“行,那我就呆幾天。”
“哈哈,行,走喝茅台酒去。”崔作非高興的大叫起來。
“不是,崔哥,你還是躺著吧,我去拿來就成。”對面那哥們說道,可是崔作非也沒理他,直接就蹦了起來,整個人活蹦亂跳的,我和對面那哥們頓時就看傻眼了,感情這孫子騙我們呢,不過我倆也是敢怒不敢言,畢竟崔作非的戰鬥力擺在那裡呢。
在出醫院的時候,崔作非還當著我倆的面,光明正大的塞錢給那個診斷他錯位了十幾根骨頭的醫生,讓我倆一陣的無語。
出門以後,打了個的士,崔作非坐前面,我和那哥們就坐在後面的位置上。
上車以後崔作非就直接說了福澤堂,在車上也挺無聊的,想到現在還不知道身邊這哥們的名字就自我介紹道:“哥們你好,我叫巫九,你叫我小九就可以了。”
“在下名叫易欣星,人送外號哈爾濱吳彥祖,幸會幸會。”易欣星衝著我一拱手說道。
“小九,這個是我出生入死的兄弟,前段時間忙事情去了,沒能介紹你倆認識,他可算是一個發明家,會的東西老多了。”崔作非在車子前排說道。
我點了點頭,這個易欣星看起來人倒是挺憨厚的,可惜的就是左手是假手,他我以前也挺崔作非提過,不過沒有見到而已。
後來那個司機師傅見我們幾個吹得興起,就跟我們吹道他當年是某某地方的賽車手呢,反正就是一陣的海吹,不過我感覺跟房鵬光這個半吊子的賽車手差距都還挺大,不過還真的是挺快的,在擁擠的車道上是見fèng就插,原本應該是半個小時的車程,在堵車的情況下,他也在四十分鐘就把我們送到了,一般的計程車師傅估計得要五、六十分鐘。
到了地以後,我們三人就分頭行動了,我去買涼菜等一些下酒菜,易欣星就跑去拿他那瓶三十年的茅台,崔作非就跑回庫房收拾地出來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