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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招魂太複雜了,各種東西,我雖然會一點,但還不如直接問翔哥來的快。

    “黃埔是被人仇殺的,肯定沒有投胎,你去想辦法弄到黃埔的生辰八字,準備一根紅繩,一定要長,然後準備點柳葉就行。”

    “你先把寫著黃埔生辰八字的紙條放在黃埔死後屍體躺的地方,然後把紅繩放在紙條上,拿一塊石頭壓住,然後拿一個洋娃娃,把紅繩綁在洋娃娃上,念:黃埔魂歸來,我幫你伸冤就可以了。”

    翔哥最後提醒道:“記住一定要準備好柳葉,這是一隻被人仇殺的鬼,很容易變煞,如果召喚來有變煞的樣子你就用柳葉打他。”

    我奇怪的問:“用六丁六甲誅邪符不就行了麼?”

    翔哥白了我一眼說:“笨,你那符轟上去他鐵定掛得一點渣渣都不剩,魂飛魄散,就算人家死了我們也不能幹這缺德事。”說完翔哥繼續躺在沙發上看起了電視。

    我也馬上打電話找許典要了死者的生日和具體的出生時間,許典還問我要幹啥,我隨便找了個理由敷衍了過去,後來還是許典打到黃埔母親的電話才問到了。  

    接著紅繩,柳葉就挺好找了。

    打了個的士來到了太升橋,已經是晚上九點了,不過依然有幾個民警同事在站崗呢。

    “這麼晚還來取證啊。”一個民警看到我過來了就笑呵呵的問,我點了點頭說:“沒辦法,現場距離省政府太近了,上頭下令要嚴查呢。”說著我還掏出煙遞了過去。

    那警察假意推遲說:“上班的時候我們不能抽菸。”

    “這能有個啥,這又沒個外人,難不成這死人現場還有人過來偷東西不成。”我遞過去煙以後他們想了下也是,估計是菸癮上來了,他就對我說:“哥們,那你先幫我們看著點,一天沒抽菸了。”說完五個人就跑到遠一點的地方抽菸了。

    他們當然不敢在這附近抽菸,怕破壞現場環境,等他們走遠以後我才一笑,悄悄的走到了黃埔屍體躺的地方,放下了他的生辰八字,然後把紅繩也放了上去,從旁邊隨便找了快石頭壓了上去。

    弄完這一切我悄悄把紅繩引到了不遠處的一個糙叢裡面,我也明白了翔哥讓我帶糙叢的意思,總不能在這麼多警察這裡招魂吧,只有用紅繩來把鬼引過來。  

    等那幾個哥們抽完煙,我就說去拿糙叢看看有什麼線索,然後就走了過去。

    此時地上還放著一個三十厘米高的白色洋娃娃,我頓了下去,這糙叢的糙挺高的,完全把我隱秘了起來,我小心的把繩子系在了洋娃娃的右手上,小聲的念:“黃埔魂歸來,我幫你伸冤,黃埔魂歸來,我幫你伸冤,黃埔魂歸來,我幫你伸冤。”

    連續念了三遍,突然我感覺周圍微微有點變冷,刷的一下,我一看旁邊嚇了一大跳,那個黃埔已經坐在了我旁邊,雙眼迷茫的看著我。

    “臥槽,這洋娃娃沒用嘛。”我念叨了一下,丟掉手上的洋娃娃衝著旁邊的黃埔問:“黃埔,是誰殺的你?”

    黃埔雙眼迷茫的看了看周圍:“這是什麼地方?你是誰?”

    對了,黃埔現在還沒有還魂,算是處於迷茫期,他並不知道自己已經死了,我皺起了眉頭,我現在如果說他死了,他很有可能會被自己的死給嚇到,然後跑掉的話就難找了。

    我衝著黃埔問“黃埔,你母親讓我來找你的,你前段時間是不是欠誰錢了,然後被人打了?”  

    黃埔眼神迷茫,傻乎乎的搖了搖頭,低聲念道:“我沒欠人家錢啊。”

    “你再好好想想,有沒有人想殺你?”我剛說完,突然黃埔臉色一變,驚恐的說:“我什麼都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別問我,別殺我!”說完以後他轉身就跑掉了。

    我剛想追,但是考慮到外面的那些警察,也不敢有什麼大動作,站了起來,看著黃埔驚恐逃跑的背影,皺起了眉頭,看來黃埔的死是真的不簡單啊。

    我收好洋娃娃,和值班的警察打了個招呼就回家去了,到了家,我把情況告訴了還未睡覺的翔哥,翔哥聽後思考了一下說:“不清楚,他現在沒有還魂意識是模糊的,明後天就是他的頭七,也是他舉辦葬禮的時候,他到時候會回來,到時候他會特別想報仇的,你那時候問他吧,到時候不要讓那個王三去。”

    “為什麼?”我奇怪的問,翔哥說:“如果他頭七看到殺自己的仇家肯定會變煞,而且就算沒有見到自己仇家也會想要報仇,你就詢問就行了,他肯定是知無不答的。”

    第169章 販毒  

    “你怎麼突然就想起參加黃埔的葬禮呢?”許典開著車打著哈欠衝著我問。

    今天一大早我就拉著許典和我一起請假去參加黃埔的葬禮了,也就是黃埔的頭七。

    我嘿嘿一笑說:“人家死了,總得去上柱香吧。”

    之所以拉上許典主要是我一個人不太好意思。

    黃埔家是在成都一個叫天平村的地方,許典開車拉著我跑了三個多小時才到了天平村。

    天平村就是鄉下村子,裡面都是磚瓦房,人口挺多的,雖然說是村子,但宛然跟小鎮一樣。

    我們下車打聽了一下才找到了黃埔家,黃埔家是一棟兩層樓的樓房,外面還有一個圍牆圍起來的寬闊的院子,我和黃埔都是穿著警服的。

    我倆剛走進去一個五十多歲的老漢就走了過來,這個老漢弓著身子,好像有點駝背,臉上皺紋也很多,穿著一件藍色的襯衣,一條灰色的褲子和一雙解放鞋。

    “兩位警察同志,你們來有事嗎?”老漢拿著說著還掏出煙,遞給了我和許典。

    我看了下,院子裡面現在很多人,都在幫忙操辦葬禮,我和許典一進來也是引起了眾人的觀望。  

    許典小聲給我說:“這位就是黃埔的父親,黃愛國。”說完他從錢包裡面拿出了一千塊錢說:“大叔,我們倆是代表警局來參加黃埔的葬禮的,這是警局的一點心意。”

    老漢原本還不想要,最後才點了點頭收了下來伸手握住許典的手說:“組織好啊,剛才就來了兩位警局的代表,沒想到還來了兩位,太感謝了,裡面坐。”

    “啥。”我和許典對視了一眼?不是吧,我和許典哪是什麼代表啊,說說直白點就是來玩的。

    我和許典走進屋子一看,竟然是黃笑笑和陳清毅,他倆看到我倆以後都是一笑,走過去許典就衝著黃笑笑小聲的問:“你倆來幹啥?”

    “和你們一樣咯。”黃笑笑說:“當然是來查案子的,那群同事到處調查,卻沒有想萬一來黃埔的葬禮能有收穫呢?我給他們說了,他們也都不重視,所以我就親自來了。”

    許典搖頭:“大小姐,我不是來查案的,我是來玩的。”

    不管查不查案,我們現在的身份是來賓,鄉下人實在,拿著我們幾個打牌,抽菸,雖然說是葬禮,但基本的娛樂還是有的。

    至於擺在堂屋棺材裡的屍體我們幾個也沒去看,沒啥好看的,特別是許典,估計還摟著這個屍體睡過幾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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