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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連忙往旁邊一滾,躲開這一下,忙說:“冤冤相報何時了啊,不然我們別打了,握手言和咋樣?”
“去死!”狐妖哪肯妥協,見我躲開,狂吼一聲,它的尾巴竟然變長了起來,兩條尾巴變得七八米長,衝著我就纏繞了過來,我還想躲呢,可是兩條尾巴特別的靈活,很快我的脖子就被一條尾巴給死死的纏住了。
這個尾巴力道很大,纏著我的脖子,很快我就感覺呼吸開始困難了起來,它另一條尾巴也迅速的把我的身子給纏繞了起來,讓我渾身動彈不得。
“尼瑪。”我罵了一聲以後也不敢說話了,我腦袋慢慢的暈暈沉沉了起來。
突然,我竟然看到翔哥拿著一個金色的禪杖跑了過來,翔哥大笑道:“輝子,我來救你了!”
我看到翔哥屁顛屁顛,一臉興奮的樣子,心裡就大罵,你高興個屁啊,老子都快死了。
狐妖也是聽到了翔哥的聲音了,不過它非但沒有露出害怕的樣子,還笑道:“又來一個送死的!”
“方釋能,希望你別騙老子!”翔哥拿著那個禪杖,衝著狐妖的屁股一棒敲了下去,大吼:“德瑪西亞!”
沒想到那個禪杖在靠近狐妖的時候竟然泛起一陣金黃色的佛光,我的耳朵裡面竟然傳出了一陣輕微的佛音!
狐妖聽到佛音臉色也是難看起來,可是它根本就躲不過了。
轟的一聲巨響。
纏繞著我脖子的狐尾頓時鬆開了,我倒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了起來,剛才被弄得缺氧,差點掛點,過了十幾秒緩過勁了我才跳起來,低頭一看,那個狐妖竟然已經捲縮在地上,渾身sheshe發抖,屁股已經被打得稀爛。
“臥槽,你拿的是什麼玩意?”我衝著那個禪杖看去,此時翔哥手裡的禪杖泛著金光,看起來威武不凡,我心裡大驚。
翔哥拿著禪杖擺出一副帥氣的摸樣說:“剛才我準備戰略性撤退……”
“糾正一下,是逃跑。”我提升道。
翔哥白了我一眼說:“都一樣。”
“剛才我準備撤退呢,出去撞到了那個方釋能,給他說他的佛寺鬧妖怪,他就說他們佛寺有一個鎮寺之寶,讓我拿過來幫忙,沒想到竟然真是個寶貝!”翔哥哈哈大笑了起來。
我心裡也是一喜,看來老天爺還是疼我的,這種情況竟然能出現個寶貝,不過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低頭一看,那個狐妖已經半死不活了,狐妖一臉驚恐的看著那個禪杖。
我上去踹了它兩腳罵道:“你囂張啊?你再囂張啊?”
“當家的會給我報仇的!”狐妖雙眼閃現出了恨意,大吼一聲,渾身竟然變成鮮紅色的一片,我臉色一變,糙!這是血祭!
血祭是妖怪在必死的時候同歸於盡的招數,渾身會爆炸,鮮血撒在別人身上,這個人會受到詛咒,詛咒的結果看妖怪的實力。
雖然不知道被這個狐妖的血噴到會是什麼結果,但總好不到哪去,狐妖渾身的皮刷的一下就脫落了,露出了裡面的鮮血,渾身更是不斷的膨脹了起來,鼓鼓的,就跟要爆炸一樣。
“糙!快躲!”我和翔哥對視一眼,轉身就要跑,突然翔哥手裡的禪杖又是金光一閃,原本都快要爆炸的狐妖竟然挺了下來,哀嚎一聲就倒在了地上,沒有了聲息。
翔哥看到擦了擦他額頭的汗水罵道:“糙,真危險!”
而我哪管地上這狐妖啊,我看著他手裡的禪杖,喃喃道:“好寶貝啊!”
“這玩意到底是什麼東西?怎麼這麼厲害?”我驚訝的說。
“臥槽,怎麼這麼大隻狗?你們在後面打狗肉吃嗎?對了,妖怪呢?”方釋能這個時候也拿著把菜刀氣勢洶洶的跑了進來,看著地上血淋淋的屍體問。
“哥們,你這禪杖到底哪來的?”我衝著方釋能問,方釋能被我這樣一問就搖頭說:“是我們佛寺以前傳下來的啊,怎麼了?”
“對了,這地方是南華寺啊!”我恍然大悟了起來。
說道南華寺我突然就想起一個傳說。
南華寺是佛教六祖慧能所創的,不知道各位知不知道慧能大師,我先給大家說一個慧能六祖的故事。
當初的佛教五祖惠能祖師問:“你從哪兒來?”
惠能道:“從嶺南來。”
五祖問:“你到這裡想幹什麼?”
惠能道:“不求別事,只求作佛。”
五祖道:“你這個獦獠,又是嶺南人,你怎麼能夠成佛呢?”
惠能道:“人雖然有南北之分,佛性卻沒有南北之別。我這個獦獠,形象上雖然與其他和尚不同,但佛性又有什麼差別?”
第219章 六祖惠能
五祖聽了,知道惠能根機很好,不是常人,本想繼續跟他多交談幾句,但因為徒眾都在左右,擔心惠能日後會遭到眾人的嫉妒和排斥,於是便把他打發到碓坊舂米。
舂米是一件苦差事。惠能生得矮小,體重不夠,為了踏碓,他不得不在腰間拴上一塊石頭。就這樣,惠能晝夜不停,勤勤懇懇地舂了八個月的米。
有一天,五祖把大眾召集到一起,告訴大眾說:“生死事大,無常迅速。我已經老了,當選一名接法人,以確保祖師的法脈不斷。佛法不可思議,貴在實證,你們萬千不要以為記住了我所說的法語,就算了事。你們且下去,各自根據自己的修行體會寫一首偈子給我看看,如果有人契悟了佛意,我就把法衣傳付給他,立他為六祖。”
當時,五祖會下,有七百多名僧人。其中,以神秀上座最為出色。
神秀上座是教授師,兼通內外之學,經常為大眾講經說法,並且得到了五祖的器重和眾人的敬仰。因此,大眾退下來之後,共相議論道:“六祖之稱號,除了秀上座之外還有誰能夠擔當得起呢?我們不用勞心費力寫什麼偈子了,等秀上座得了法衣成為六祖,我們都依止他就完事了。”
聽到大眾的議論,神秀就想,他們之所以不敢寫偈子,是因為我是他們的教授師。我應該向大和尚呈上偈子。
當然,我呈偈子是為了求法,而不是為了奪取祖位。如果我不向大和尚呈偈子,大和尚怎麼知道我心中見解的深淺呢?我又如何能得到五祖的傳法呢?翻來覆去,左思右想,折騰了兩三天,神秀終天作出了一首偈子,並趁夜深人靜的時候,偷偷地寫在廊壁上,寫到:“身是菩提樹,心如明鏡台。時時勤拂拭,莫使惹塵埃。”
第二天早晨,五祖經過的時候,忽然看見此偈,知道是神秀所作。這首偈子雖然沒有明心見性,但是,後人如果依此偈修行,還是可以得天大利益、免墮惡道的。因此,五祖還是當著眾人的面對這首偈子大加讚嘆,並且要求大眾焚香讀誦此偈,依偈而修。
但是,私下裡,五祖還是告訴神秀說:“你的這首偈子,還沒有明心見性,見地還不到位,還在門外。如此見解,欲覓無上菩提,了不可得。無上菩提須於當下識自本心、見自本性中薦取。”說完,五祖吩咐神秀再作一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