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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幾天過去了,神秀再沒有作出新的偈子來。
後來有一天,惠能在碓坊舂米,聽到外邊有位童子在誦神秀的偈子,便上前打聽,於是童子就把五祖吩咐大眾作偈以及讓大眾梵香禮拜神秀之偈的事一一告訴了惠能。
惠能聽了,便央求童子道:“上人,我也要誦此偈,與秀上座結來生緣。自從我來到這裡,我就一直舂米,八個多月,沒有到過堂前,請上人引我到寫有神秀偈子的廊壁前禮拜。”
於是,童子引惠能來到偈子前。惠能說:“我不識字,還請上人念給我聽。”當時,江州別駕張日用正好在旁,便高聲為惠能念誦那首偈子。
惠能聽了,就說:“我也有一首偈子,請別駕給我寫上。”別駕了聽了,非常驚訝“你這個舂米的,也能作偈子,真是希有!”
惠能正色道:“欲學無上菩提,不可輕於初學。下下人有上上智,上上人沒有意智。若輕人,即有無量無邊罪。”別駕聽了,連忙謝罪道:“汝念偈子,我給你寫。如果你將來得法了,不要忘了要先度我。”於是惠能念偈道:“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台。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
偈子剛寫完,大眾無不驚愕。五祖見眾人如此,擔心有人傷害惠能,於是用鞋掌把惠能的偈子抹掉了,並且說“亦未見性”。眾人見五祖這麼說,也就不以為意。
第二天,五祖私下來到碓坊,見惠能腰間掛著石頭舂米,說道:“求道之人,為法忘軀,就應當象你這個樣子”。並問道:“米舂熟了嗎?”惠能回答道:“米熟久矣,猶欠篩在。”
五祖於是用拄杖在碓頭上敲了三下便離開了。惠能領會了五祖的意思,便於當天晚上三更的時候,偷偷地來到五祖的丈室。五祖用袈裟將惠能圍起來,以免他人發現,並且給他講解《金剛經》。
當講到“應無所住而生其心”的時候,惠能豁然大悟。原來一切萬法不離自性!惠能一連說了五個“何其”,以表達自己悟道時的驚喜和見地:“何其自性本自清淨!何其自性本不生滅!何其自性本自具足!何其自性本無動搖!何其自性能生萬法!”
五祖知道惠能已經大悟,便將頓教法門以及祖師衣缽傳付給惠能,說道:“諸佛出世為一大事,故隨機大小而引導之,遂有十地、三乘、頓漸等旨,以為教門。然以無上微妙、秘密圓明、真實正法眼藏,付於上首大迦葉尊者,展轉傳授二十八世。至達摩屆於此土,得可大師承襲,以至於今,今以法寶及所傳袈裟用付於汝。善自保護,無令斷絕。聽吾偈曰:有情來下種,因地果還生。無情既無種,無性亦無生。”
惠能禪師跪受衣法之後,問道:“法則既受,衣付何人?”
意思就是法我已經受了,將來這祖衣該交付給誰呢?
五祖回答說:“昔達摩大師,初來此土,人未之信,故傳此衣,以為信體,代代相承。法則以心傳心,皆令自悟自解。自古佛佛惟傳本體,師師密付本心。衣為爭端,止汝勿傳。若傳此衣,命若懸絲。汝須速去,恐人害汝。”
惠能禪師又問:“當隱何所?”
五祖答道:“逢懷即止,遇會且藏。”
說完,五祖便親自把惠能連夜送到九江驛。臨行前,五祖又囑咐惠能:“以後佛法將通過你而大興。你離開黃梅後三年,我將入寂。你趕快往南方走,好自為之。不要急於出來弘法。這當中你會有劫難。”
惠能禪師再一次頂禮五祖,然後發足南行,不到兩個月就到了大庾嶺。
五祖送走惠能後,連續好幾天沒有上堂。眾人都很疑惑,老和尚是不是生病了,於是紛紛前去問安。五祖告訴他們說:“我沒有病,祖師的衣缽和法脈已經傳到南方去了!”眾人大驚,問道:“誰得到了衣缽?”五祖回答說:“能者得之。”
眾人這才恍然大悟。此後便有了數百人前往南方追殺惠能禪師欲奪取衣缽的一連驚心動魄的故事。為了避免不測,惠能禪師一度在獵人隊混了長達十五年之久。此後,因緣成熟了,惠能禪師才來到廣州法性寺,在印宗法師的座下剃度,開始了他輝煌的弘法生涯。
這就惠能大師的故事,但他在南行的時候也建立過一些小的寺廟,想來這方釋能所在的南華寺便是當初惠能大師所建,而這禪杖,應該就是佛教六祖,惠能大師所留下的佛器。
第220章 燉肉湯喝
如果這個禪杖真的是六祖惠能留下來的,那可真是寶貝,先不說它是斬妖除魔的利器,光它上千年的歷史,還是惠能大師以前留下的東西,炒作一下當古董賣了估計夠我吃一輩子了。
方釋能看著我和翔哥問:“妖怪在哪呢?”
我和翔哥對視一眼,異口同聲的說:“沒有妖怪啊。”
“是這樣的,剛才我和我哥們在後院看到只大狗,這不就去找你要傢伙來打狗肉吃麼。”翔哥手舞足蹈的解釋了起來,我也連連點頭。
方釋能原本還緊張兮兮的,一聽翔哥的話才鬆了口氣說:“原來是這樣啊,嚇死我了,我就說哪有什麼妖怪嘛,打狗就打狗唄,騙我說什麼妖怪啊,來來,這狗看起來挺大的,肉應該很老了,抬進去我們幾個吃燉湯喝吧。”
其實還真不能怪方釋能眼神不好使,這個狐妖渾身上下血淋淋的,外面的皮肉因為它最後想要用血祭,所以皮已經掉在了地上,她的尾巴也在好幾米遠,當時天黑,方釋能也沒看到。
方釋能抬著這個狐妖的屍體就往廚房走,我和翔哥對視了一眼,我就說:“哥們,這狗肉你慢慢吃,我還有事,先走了!”
“別啊,我艹,這妖怪的肉可是大補的。”翔哥瞪了我一眼,小聲的說,方釋能也說:“那可不行,這狗肉是你們打的,一起吃一起吃。”
方釋能進去就開始生火了,我和翔哥也趕緊把那兩條尾巴給丟到了外面的大街上不管了,然後把院子的打鬥痕跡清理了一下。
我倆也商量了下,現在留下來等另一隻狐妖,等她回來了一下子全收拾了才好。
我倆跑進廚房,看到方釋能已經把狐妖的屍體切得一小塊一小塊的,刀法很熟練,然後洗肉什麼的都挺麻利的。
我和翔哥到飯桌那裡坐下了,閒著也無聊,我就衝著方釋能問:“你刀法挺好的啊,以前練過廚子?”
方釋能搖了搖頭,傻笑道:“哪的事啊,以前這破廟生意差,有上頓沒下頓的,沒事就去打點狗肉吃,這小日子也算悠閒。”
我就很不解的問:“我說你幹嘛非得做和尚啊?就現在這社會,出去隨便干點啥也是極其瀟灑的,非得做和尚。”
“那可不。”方釋能一聽我這話,咬牙切齒的說:“我他娘的是被騙來的,以前聽說少林寺的和尚月薪多少多少萬,每天就吃喝嫖賭,沒事手癢了還能打打遊客,等老了還能成個什麼高僧,然後每天和一些來求佛的高官富豪聊天打屁然後收乾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