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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關係就是挺複雜,說明白點就是政治上的各種權斗,我也不是特別懂,韓思凡開著車回到了我們租的那個屋子裡,我剛一進門就看到師傅,聰叔,房叔三人在裡面鬥地主呢,我捂著傷口走了進去。
師傅撇了我一眼說:“回來了?丟人死了,從來只有我捅人的,我徒弟還讓人給捅了,捅到哪了?小弟弟被切掉沒。”
雖然師傅嘴上這樣說,但我還是感覺到師傅對我的關心,我嘿嘿的笑著說:“沒啥事,不就挨一刀麼。”
說到這師傅臉一下子就沉了下來,說:“啥叫就挨了一刀?這事不能就這麼算了,奶奶的,看我弄不死那幾個孫子的,後天跟著我去開庭,打官司。”
“師傅,那個王家龍是副市長……”重慶是直轄市,副市長就等於副省長,和一個副省長的侄子打官司,這能有勝算麼?
“沒事沒事,麻痹的,就是市長老子也不diǎo,不就一個副的麼,你自己回屋休息去,其他事情交給我,等開庭的時候說你被那個谷華打得有多慘就可以了。”
“師傅,那個是我一直在打他,最後被那孫子偷襲才被捅了……”我看著師傅說。師傅恨鐵不成鋼的說:“丫的,不會捏造證據啊?記得要說得越嚴重越好哦,行了,繼續打牌。”師傅繼續招呼聰叔和房叔,聰叔只是關心的看了我兩眼,而房叔看都沒看我,畢竟我和房叔也算不上太熟,不過看他的樣子和師傅他們關係應該很鐵才對。
我打開自己屋子的門就進去了,小心的躺在床上休息了起來,就這樣躺在床上感覺也舒服了不少,門突然就開了,韓思凡從門外走了進來,手裡還拿著兩個白色小瓶子的藥,進來就丟過來,然後兇巴巴的說:“這是一些止痛藥,沒事就自己吃點。”
“恩,謝謝了。”我點了點頭,韓思凡好像想說點什麼,張開嘴最後又閉上了,搖了搖頭,轉身就走出了屋門,我看著韓思凡的背影,搖了搖頭,沒想到韓思凡前腳剛踏出去,翔哥就跑進來了。
翔哥一進來就衝著我猥瑣的一笑,跑到我耳邊小聲的問:“你小子這段時間到底把韓思凡這妞怎麼了。”
我疑惑的看著翔哥,翔哥接著說:“我告訴你,當時聽說你被人捅了,然後失終的時候,你是沒看到她有多焦急,我也只在他哥失終的時候看到她這麼急過,說說,你倆到底有沒有一腿?”
“你說呢,你想知道直接去問韓思凡唄。”我沒好氣的衝著翔哥說,這又不是YY小說,怎麼可能無緣無故的就喜歡上我嘛,我也不認為我是那種妹子一看就發春的帥哥啊。
“切,你還真別不信,憑藉我多年來泡妞的經驗告訴我,她絕對對你有意思的。”翔哥說完以後又和我聊了點別的,才轉身離開。
哎,這傢伙就是八卦。
我躺在床上,想了想谷華的事情,但是光是想想都頭疼,想著想著迷迷糊糊的就睡著了。
……
“喂,為什麼又是這地方啊,餵。”我看著周圍,又是那個夢,我現在又身處這個漆黑的森林中了,我疑惑的看著周圍,這真的是夢?我摸了摸地上的泥土,清楚的能感覺到泥土冰涼的感覺。
突然,森林的一個方向又傳出了那個琴聲,我心裡明白,或許想要知道這個怪夢到底是怎麼回事只有去那個涼亭問那個女的才行了,想到這我拔腿就往者琴聲的方向跑去。
跑了大概五分鐘左右才終於跑到了,又是那個陌生的湖泊,湖泊中間的小亭,同樣的,小亭外面竟然有著輕紗遮擋,只看到裡面有一個古裝女子彈琴,我連忙就往著小亭跑去,我這次不敢遲疑,生怕夢又醒了,連忙拉開了輕紗,往裡面的女子看去。
我一拉開,往裡面一看,頓時嚇得汗毛都立起來了,倒不是這個女子長得難看,而是長得特別漂亮,很有氣質,但關鍵是,這個女子竟然和韓思凡長得一模一樣,她沒有看我,而是低著頭依然在彈琴。
“請問,你,你是誰?”我自然不會認為我夢裡的這個女子是韓思凡,光是氣質就不一樣,這位夢中的女子氣質就如仙女一樣,溫文爾雅,一看就是古時候千金小姐的典範,我真很難把她和整天喊打喊殺的韓思凡聯繫到一起,唯一有點聯繫的就是她倆的相貌,太像了。
第100章 法庭
……
“你來了?”這個女子聲音很溫柔,輕輕一笑說:“如公子不嫌棄,稱呼我為小倩即可。”
“小倩?我還寧采臣呢。”我一笑,這名字還真怪怪的,這個女子輕輕一笑,看著我問:“公子叫寧采臣嗎?”
“不是不是,我叫陳輝,外號帥哥輝。”我看著這個叫小倩的女子一笑,差點沒把我魂勾進去,笑得太嫵媚了,原來韓思凡這張臉還能這麼漂亮,可惜一天不喜歡化妝,就知道打架砍人什麼的。
……
我剛想繼續和這個夢中的韓思凡聊一下天,看她笑幾次的時候,突然夢就醒了過來,一看周圍,竟然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翔哥坐在我旁邊呢,鄙視的衝著我問:“你做啥夢呢?說自己什麼帥哥輝啥的,太變態,太自戀了,我這麼自戀做夢也沒有這麼夸自己啊。”
“不是,我夢到一個和韓思凡長得特像的女子,就跟仙女一樣,笑起來可甜可甜了,差點沒把我魂勾了。”我衝著翔哥說完,我還以為翔哥會露出一副豬哥樣讓我描述細節呢,沒想到翔哥一臉正經的給我說:“年輕人,多擼擼,不然火氣大,成天就做這些春夢可不好。”
不對勁,這感覺尼瑪不對啊,我怎麼感覺到了一股殺氣呢?我回頭一看,我列個去,我屋子是有一個陽台的,中間有窗簾擋著,沒想到韓思凡竟然拉開窗簾走了出來,那眼神看著我就跟要生吞活剝了我一樣。
我衝著韓思凡尷尬的說:“咳咳,我相信這是一個很美麗的誤會,真的。”
“哥們保重。”翔哥說完轉身就跑掉了,韓思凡大罵:“老娘宰了你個狗日的。”說完就衝上來往者我的腰踢了兩腳,疼得我渾身都是汗,主要是腹部的傷口本來就沒好,這妞還踢我。
“我不活了,沒天理,沒王法啊,做個春夢,呸呸,做個夢也要挨打了。”我委屈的叫了起來,突然我師傅就打開門衝著我大罵道:“嚷嚷個啥,有女的肯打你那是愛你的表現,我媳婦就從來只打我一個,她也是最愛我的,你懂不懂什麼叫打是情罵是愛啊,自從媳婦打我以後我吃嘛嘛香睡嘛嘛棒……”
師傅還說了一大堆,我仔細一看,原來師傅手裡還拿著個手機呢,雖然隔得有點遠,但我還是看到電話屏幕上顯示通話中,和他通話的赫然就是師母了,我暗暗的衝著師傅比了一個大拇指,真不愧是師傅,一看就是妻管嚴的典範,這賤的,在這裡還能這樣夸師母,這貨沒救了。
搖了搖頭,一看旁邊的韓思凡,韓思凡也是衝著師傅比了一個中指,眼神也滿是鄙視。師傅則是一副他強任他強,清風撫山崗,他橫由他橫,明月照大江,儼然一副終生妻管嚴的摸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