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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婚以後的男人果然都靠不住,結婚前和哥幾個吹以後要怎麼怎麼讓自己媳婦服服帖帖的,結果結婚以後就是另一回事了。
許典吃飽了以後也是紅光滿面的離開了我的廚房,我和翔哥對視了一眼,搖了搖頭,這哥們算毀了,以後出來喝酒別想他掏錢了,我敢打賭,他以後出們能有錢坐公交估計都得謝謝他家女祖宗恩賜了。
等許典走了以後我也告訴了翔哥巫九馬上就要來重慶的事情,不過翔哥一聽就說許典馬上就結婚了,還有六天就是婚禮了,我這一次要是下了地府,豈不是要很久?
我這麼一想,也對,等師傅來了以後商量一下,看能不能參加完許典的婚禮再去吧。
今天晚上我睡得挺早的,明天早上還得去機場接我師傅呢。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給電話吵醒了,我一看,竟然是翔哥,我接起電話,翔哥就在電話那邊迷迷糊糊的說:“輝子,過來叫我起床,記住哈,別睡懶覺哦。”說完就掛斷了電話,看起來他還沒睡醒的樣子。
臥槽,這啥人啊,跑到翔哥的房間又是唱歌又是衝著他腦袋放屁,用了一大堆的手段才終於把他給弄醒了,我倆隨便穿了見T恤,這身打扮是diǎo絲套裝,是路邊五十塊一件的,屬於那種別人一見就知道是diǎo絲的打扮。
我和翔哥一看時間,都八點半了,趕緊洗漱了一下,跑了下去,跑到了樓下的一個油條攤買了兩截油條一帶豆漿,花了我五塊錢呢,賣豆漿的姑娘看起來二十四五歲,一臉的麻子臉,一臉鄙視的看著我和翔哥,我和翔哥找她搭燦也是愛理不理的。
這姑娘怎麼這麼勢利呢,真是,旁邊一個三十多歲,油光滑面的胖子也是在一旁吃飯,就因為穿著西裝這個姑娘拋好幾個媚眼了。
翔哥看不過眼,衝著那個大叔問:“大叔,你西裝在哪個地攤買的呢?怪好看的。”
結果翔哥被人瞪了一眼。
又過了一會,一輛火紅的法拉利停在了這油條鋪不遠,走下來了一個三十多歲,穿著一身西裝,帶著一副墨鏡的中年男子,朝著我和翔哥走來,來的就是聰叔。
我和翔哥不愧是心有靈犀的,翔哥問我:“我這司機還不錯吧,整天開車太麻煩了,弄這麼個司機,他以前可是職業賽車手。”
“還行,比起我那輛蘭博基尼的那D罩模特女司機差了一點,勉強吧。”我毫不要臉的回應,而一邊油條鋪的那個麻子妞白了我倆一臉,然後趕緊打整了一下頭髮,一臉期待的看著聰叔。
聰叔估計也是聽到我和翔哥的對話了,再怎麼他也是干忽悠人的行業啊,反應能力太快了,走到翔哥面前大聲說:“少爺早安?今天的行程是先去和英國分公司那邊的總代理商談生意,文件我都放在車上了。”
不愧是專業騙人的,聰叔的神色就跟一個大管家一樣,而我們身後那個麻子妞雖然之前一臉不敢相信,但聰叔可是開著法拉利來的,而且聰叔渾身的名牌,此時叫翔哥少爺,這小妞頓時把翔哥當成了出來體驗生活的大少爺。
這個小妞雙眼閃著精光的問翔哥:“那個少爺,剛才您不是問我電話嗎,我的電話是155XXXXXXXX……”
翔哥學著電視劇那些高富帥男主的模樣,走到這個妹子面前,說:“等會,我還到你這喝豆漿,你別走哦……”
“嗯,我會等你一輩子的。”這個小妞估計平時肥皂劇也看得不少,看她臉色漲紅,就差興奮得暈過去了。
我看到聰叔臉也是漲紅,估計是想笑,但是現在笑出來也太尷尬了,他忍著笑意說:“少爺,馬上會議就要開始了,我們是不是該啟程了呢?”
“肉絲,你要等我,我會回來的。”翔哥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已經抓住了這個麻子妞的雙手了。
“傑克,你去吧,我一定等你!”
……
在聰叔的車上,我和聰叔都快笑死了,麻痹的,那個小妞腦袋也太單純了,笑夠了以後聰叔才衝著翔哥說:“我的傑克少爺,我們該去機場了,坐好了,你不是說了我以前是職業賽車手麼,接下來就給你看看職業賽手的極限速度!”
然後我就看到聰叔大腳一下子踩在油門上。
“嘔……”
我在機場大門在一個垃圾桶吧變狂吐了起來,麻痹的,勞資這輩子就沒坐過這麼快的車!
翔哥也好不到哪去,躺在地上喘氣呢,吐得已經沒力氣了,而聰叔倒是在旁邊叼著根煙,挺淡定的說:“你們可比你們師傅好多了,當初你們師傅第一次坐我的車可是差點把胃都吐出來了。”
“我有這麼遜色麼?”突然我們旁邊就傳來了一個聲音,我扭頭一看,嚯!
“翔哥,趕緊起來看這不是賓拉登麼,我日,哥們,你不是讓老馬給弄死了,怎麼跑這來了。”我看著面前的‘本·拉登’忍住笑意挖苦了起來。
這當然不是什麼賓拉登,而是我師傅,不過他竟然穿著一聲白色的阿拉伯大袍子,下顎全是鬍子,頭上還帶著個圓帽,就跟個外國人一樣,要不是他說話的聲音能辨別出他是誰,我還真認不出這是我師傅。
第232章 單身終結者
“師傅,這才多久沒見啊,你怎麼就整這麼個非主流玩啊。”翔哥看到師傅這個摸樣也是起來嘲笑了起來。
師傅一臉苦逼的說:“別他娘的提了,麻痹的,白蓮教那伙傢伙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前段時間跑緬甸去抓什麼鬼,我就帶人追啊,後來把一夥毒販子認錯當成白蓮教了,火拼了一場,差點就掛了。”
我奇怪的說:“不就毒販麼,我們也抓過啊。”
“狗屁,這能比麼?他們有機關槍火箭筒,勞資差點就回不來了。”師傅一臉苦色:“後來又跟著白蓮教那群傢伙跑去阿拉伯,還差點讓一個肥得跟豬一樣的阿拉伯酋長女兒給強姦了,算了,不說了,提起來都是眼淚啊,還是國內好。”
“至於麼。”我看著師傅這幅摸樣,感覺還真是吃了不少苦頭,雖然站得老遠,但還是聞到他滿嘴的臭味,不知道多久沒刷牙了,真虧他還能抽出時間回國帶我下地府。
師傅啥也不說,拉著我們就上了聰叔的車,他沒讓聰叔開車,而是自己開的,一踹油門就把我們幾個拉到鳳凰酒店大門。
那個劉志平,也就是之前見過在鳳凰酒店當經理的那傢伙,一看我師傅的模樣差點把他當非洲難民,後來看到我和聰叔幾人才放我師傅進去的,進去以後大吃大喝了一頓,然後又跑回了我們租的那個屋子裡面洗澡,然後把他的鬍子給全颳了,換了身衣服,這才稍微有了點人樣。
等他打整完自己以後已經是中午了,在鳳凰酒店吃飯的時候我也告訴我師傅了,說了我有倆朋友要結婚,緩幾天下去。
我師傅也絲毫沒有反對,看起來他好像還有點高興,原來這段時間他是一直和幾個抓妖局的成員呆在阿拉伯不知道在鼓搗什麼,要不是這次因為我的事情讓他有理由開小差回來,估計年底都回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