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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利?”我搖了搖頭,現在棺材裡面的傢伙才叫不吉利,我嘆了口氣,要是當初直接把安定國火化了就沒事了,但雖然像現在提倡火化,可像他們這個地方的人,特別是鄉下人,死了之後依然是請趕屍匠來直接下葬。
我還在胡思亂想呢,那邊開挖的幾個青年就大叫:“可以了,看到棺材了。”說完這幾個青年就全跑我這邊來了。
開棺是需要儀式的,這個禮儀還是不能廢除,我拿出了我背包的天子劍,踏著七星步,嘴裡隨便嘰里咕嚕的亂念了一通,反正他們也聽不懂,念完了以後,我就擺了擺手說:“可以了,開棺吧。”
這三個人連忙跑過去,把棺材給抬了上來,這口漆黑的棺材外面竟然還塗了一層紅色的東西,我連忙過去,吻了吻,竟然是血,至於是什麼血就不知道了。
棺材上面塗黑狗血倒是可以防止屍體變煞,但想來當初那個趕屍匠也不會有這麼好心,這個血多半是處女之血。
安嘉東也連忙跑到棺材旁邊痛哭了起來,這也是移葬的一個環節。
我連忙沖旁邊那幾個人說:“趕緊開館!”
第318章 開棺
這幾個人上去把定棺釘給拔了下來,我趕緊走過去,說:“你們幾個先走開一點。”
那三個人點了點頭,都後退了幾步,安嘉東也往後面退了兩步,我看他們都退開了,抓住棺材蓋一推,然後連忙往後面退了一步,一股肉眼可以看到的黑色屍毒涌了出來。
一出來就被風給吹走了,我這才走過去往棺材裡面看。
此時棺材裡面躺著的屍體果然沒有腐爛,雖然臉全是黑的,周圍還是被煞氣環繞,但就跟臘肉一樣,一點都沒有腐。
我把棺材蓋給推了上去,說:“找柴火,給我燒了。”
安嘉東面露為難,說:“大師,能不能不火化?”
“不火化,過幾天就輪到你火化了。”我瞪了他一眼,衝著那三個還傻站著的男的說:“趕緊給我找柴火來燒,別找柳樹,找其他的木柴,記住!”
柳樹本來就是陰氣很重的東西,用來燒這玩意肯定是不行的。
“大師,我爸的事情嚴重嗎?”安嘉東等那三個人走了以後才問我,我就說:“看過殭屍先生沒?你老爹現在情況和電影裡面那任老太爺差不多,要是讓他詐屍了第一個殺的就是你。”
“啊。”安嘉東臉色變得有些難看,還下意識的退了兩步,想離棺材遠點。
“不過你老爹這可比電影裡的任老太爺厲害,電影裡的那個所謂的‘殭屍’不過是一具跳屍罷了,只是埋了二十年,比一般的跳屍要厲害。”
我皺眉看著安定國的棺木道:“任老太爺說葬的地雖然讓風水先生改了風水,但之前也是塊吉地,但你父親安定國所葬的是養屍地,屍體不腐不說,極容易屍變,而且插在這個滿是柳樹的山坡之上,墳墓還插了一圈的柳樹。”
“如果你父親屍變那就變成萬戶屍候,可以號令鬼怪聽令。”我心裡也暗自嘆氣,這萬戶屍候可以歸類為跳屍,但墳墓上被這麼多柳樹插種,陰氣極重,而柳樹通鬼,這屍體要是屍變,就可以號令鬼怪。
很快那三個人就抱著一大堆的柴火回來了,不過我一看,竟然是柳樹,我便罵道:“你們幹什麼?不是說了不能要柳樹嗎?”
“大哥,這到處都是柳樹林,去哪找其他的東西燒啊,就用柳樹燒啊。”其中一個人有些不滿了起來。
“笨蛋。”我看了一眼旁邊的棺材,我心裡從這個棺材開棺到現在一直都怪怪的,具體的也說不上,反正就是有點不好的感覺。
我連忙取下背包,掏出一瓶用礦泉水瓶子裝著的黑狗血,拿著毛筆蘸了一些,縱身跳到棺木上,蹲下就開始畫六丁六甲誅邪符,不過畫到一半,我感覺棺材裡面好像有什麼東西在推棺材蓋。
我使勁一腳把棺材蓋給踩了回去,飛速的畫好這張符,不過接著整個棺材都抖動了起來,我抬頭一看,我日,不知道什麼時候天上竟然出現了一大朵烏雲,遮天蔽日的把我們這裡的陽光給擋光了。
我臉龐掏出將臣劍,把剩餘的黑狗血潑在了將臣劍上,然後衝著棺材中間,一劍捅了進去。
這一下捅下去,棺材裡面的抖動一下子就停了下來。
我也是嚇得一聲的冷汗,雖然現在被烏雲遮住了太陽,但畢竟是白天,如果是晚上的話,肯定就制不住這個傢伙了。
我往一旁看去,之前那三個挖墳的人一個個的都臉色慘白的癱坐在地上,都是一臉慘白,渾身顫抖,而安嘉東也是被嚇得不輕。
我跳下棺材,安嘉東就連忙走上來問:“大師,現在怎麼辦啊?你都制服不了我爸嗎?”
我哪有時間顧他,衝著那三個嚇得渾身顫抖的傢伙吼道:“趕緊找柴火來燒了他。”
“恩恩。”這三個人連忙轉頭就狂奔了下去,沒過多久就找來了一大堆的柴火,還都不是柳木。
我們連忙把柴火架上,然後把棺材抬了上去。
我看一切準備就緒了,就說:“點火!”
過了片刻,那三個人就拿著打火機衝著下面的干糙使勁的點。
“大師,不行啊,這寫糙根本就點不燃。”這三個人急的臉都紅了。
我走過去一看,還真是,打火機的火苗明明都碰到這些干糙,但就是不燃。
“退開!”我掏出一張符,畫了一張烈焰符,這還是我最初學的符,平日裡根本派不上用處,我點燃我手上的烈焰符,衝著這堆乾柴就丟了過去,但烈焰符燃燒著烈焰躺在一堆稻糙上,可就是不燃。
太怪了,我皺眉看了下時間,這才下午一點鐘左右,我就說:“找繩索,把它抬回盤古鄉的義莊。”
“大師,抬到盤古鄉我們是要加錢的。”其中一個傢伙竟然開口提價錢。
我瞪了他一眼,聳了聳肩膀說:“那行啊,不用抬了,我也懶得麻煩,反正是你們把它挖上來的,就丟在這,晚上它跑出來,一個個找到你們的時候別後悔就是。”
“別別,大師,我們就是開個玩笑。”這三人臉色都變了,哪還敢提加錢,三人立馬拿著鋤頭當棍子,再找了個繩索,加上安嘉東,四人一起就抬著這個棺木往盤古鄉走。
雖然來時我和安嘉東只走了一個小時,但是回去的時候可還有個棺材,走了三個小時這才到了盤古鄉,我領著這幾個人找到義莊。然後把棺木放在了義莊的正中心。
我原本還想留下這三個人看一下棺木的,但這三人打死都不干,最後還要把那三千塊錢,說不干那差事,我最後也沒讓他們退錢。畢竟人家也幹了這麼多事情,也讓他們離開了,害怕是人之常情,勉強不得。
而安嘉東雖然也想跑,但這裡面裝的是他老爹,他現在肯定是不能走的,最起碼得有個人看著這棺木,我把剩下的黑狗血留給他說:“如果它出來了,你就用這個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