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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怎麼了,你但凡有個姐姐的樣兒,你就該學學圖南。」梁晚月克制著語氣道:「她好歹在人前總顧及著你們是姐妹,沒讓你們落過臉,懷瑜在派對上被人當眾嘲笑你在幹什麼?你在跟著她們笑……」
「這一切還不是因為你!」施懷瑾尖著嗓子道。
「你瘋了。」梁晚月慌張地左右看兩眼,斥責她道。
「我吃好了。」施懷先對她們母女的爭吵充耳不聞,用手帕擦擦嘴,紳士的推開椅子離開。
施懷瑾咬碎了牙,眼裡的怒火要把他背盯出兩個窟窿。又回頭盯著梁晚月問:「你昨晚上去哪了?」
梁晚月心一提,問道:「怎麼了?」
施懷瑾冷冷一笑,刻薄道:「媽,你可別弄出什麼醜聞。施圖南不會饒過你的。」梁晚月氣急,怒目圓瞪地看著她,顫著下巴說不出話。
「施圖南就是一條蛇,毒著呢,當心她冷不防地咬你一口。」說完,擦擦嘴離開。快步追上施懷先,手拽著他胳膊問:「你裝什麼?」
「鬆手。」施懷先警告她。
「喲,——你是怕施圖南看見吧?」
「我怕?」施懷先笑出了聲,反手把她扯進房間,手順著她旗袍衩伸進去,手指探上幽·幽·小·穴,猛地一戳,面無表情地問:「我怕什麼?」
「疼!」施懷瑾捶著他肩道:「你輕點兒。」
施懷先捏著她下巴,輕笑著問:「我怕什麼?」
「你怕施圖南,你怕她知道……嗯,懷先……」施懷瑾軟著身子攀上他肩。
施懷先面目清冷地看著她,手指在她身上捻來攪去。「懷先……我受不住了。」施懷瑾手探進他西褲。
施懷先笑笑,掀起她旗袍,讓她半趴在牆上道:「這就急了?」
施懷瑾不理會他的取笑,柔聲道:「等上了岸安置好,你就找母親求娶我。我把這錢都給你,咱們做些小買賣,太太平平地過完這一輩子。」
施懷先咬著她耳朵,皮笑肉不笑道:「絞得真緊。」
施懷瑾紅了臉,嗔罵道:「下流兒。」
施懷先意味深長道:「這就下流了?」身下用了些巧勁,輕鬆地就把人給送了上去。施懷瑾側身勾著他脖子,在高·潮中送上自己的吻。
施懷先揶揄她:「把你伺候舒坦了?」說完後退兩步,仰坐在沙發上。
施懷瑾嬌羞著過來,半跪在一側,一面吻著他喉結,一面問:「咱們做什麼買賣?」
「你做主。」施懷先把頭仰在沙發上,閉著眼道。
「開洋行賣洋貨?咱們還做老本行?」
「好,」施懷先調笑道:「把它吃乾淨了。」
「我不吃。」施懷瑾羞著別開臉。
「瑾兒,乖,一點點給吃乾淨了。」
施懷瑾看著他眼睛,著魔般的想要取悅他,低著頭吃了上去。施懷先伸展四肢,看她像一條狗般的跪在自己兩腿前,一口口地吃,一點點地舔,欲·望暴漲,緩緩閉上了眼。小時候就是這般,他跪趴在地上,她拿著施人和的馬鞭,一下下地抽著他,嬉笑著說:騎大馬,騎大馬。
施懷先睜開眼,施懷瑾趴在地上乾嘔。施懷先冷聲道:「算了。」說著就要站起來,施懷瑾怕他生氣,立刻又吃了上去,施懷先摁著她頭,狠狠地挺動了幾下,命令她道:「轉身跪過去。」
「懷先——」施懷瑾囁嚅著看他。
「跪過去!」
施懷瑾嚇了一跳,施懷先摸著她臉,柔聲道:「瑾兒,我喜歡這樣,你能這樣我很快樂。」附身恩賜般地吻了她一下。施懷瑾紅著臉,心甘情願地跪過去。
*
人都到齊了,施懷先開口道:「昨晚上宋家剛與我們商量對策,李邽山就警告了他。今天是最後一天了,李邽山在等我們信。」
「那怎麼辦?何家與杜家怎麼說?」
「何家一早就送了兩箱金條過去。杜家也送了。」施懷先看向一直沒做聲的施圖南道:「宋家也打算妥協。」
「咱們也妥協。」施圖南應得乾脆,一屋子人看她。
「你們有更好的辦法?」施圖南看她們。梁晚月埋頭繡鴛鴦,不做聲。施懷瑾把玩著手鍊,不做聲。施懷瑜氣鼓鼓著臉,攪著手帕也不做聲。施圖安傻乎乎地捏著果子吃,不參與。
「宋家都奈何不了,我們也沒辦法。」施懷先看了一圈道:「不如就破財擋災了。」
「也不是沒有法子,我們不是還有錢家?」施懷瑾看了眼施圖南,意有所指道:「就看大姐願不願低頭……」
「三個月前父親就修了書,推了我和錢家的婚事。這也不是什麼大事,父親就沒在家裡提及。」施圖南緩緩道:「就是我與錢家的婚約還算數,錢家也沒力量攬下這事。」
「大姐,你和錢家解除婚約了?」施圖安最先反應過來,拍手道:「解得好,父親真英明,錢坤配不上大姐!」施圖南讓她安靜,這事先不要聲張。
施懷瑾心慌意亂,沒什麼好氣道:「我就看不懂父親這一出是什麼意思?」說完看了施懷先一眼,一陣陰陽怪氣地冷哼。
「那這兩箱金條是一定要出了?」梁晚月更關心這個問題。
「出。」施圖南道。
「要出你出,我可不出。」施懷瑾脫口而出。
「好,我自己出。」施圖南不在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