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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重磅的是聽說今天Vaina的老總楚限親自到場,人們這才想起來,當年那個被砸死的小女孩兒也姓楚。
「哎呀,這不是楚總嗎?」
一個帶著銀絲眼鏡、氣質斯文的男人主動走上前來想和楚限握手,
「我是虎徹報社的小周啊,楚總還記得我嗎?」
「記得。」
楚限並未理會他伸出來的那隻手,小周尷尬地頓了頓,哈哈笑著收回了手,
「不知道楚總方不方便接受一個訪談?我保證不會超過二十分鐘。」
「當然方便,你們虎徹報社的面子我還是會給的,」
楚限頓了頓,又問道,
「審理結果如何?」
「害,一個故意殺人一個幫凶,男的判了無期,女的八年,而且不帶緩期。要不咱們找個地方細細聊一聊?」
周記者看周圍許多同行都架起了攝像機,一副虎視眈眈的模樣,生怕楚限這麼一個活生生的素材被別人給搶走了。
標題他都想好了,就叫「Vaina總裁痛悼亡妹,時隔數年終尋仇人」,肯定能引起大爆,為他們報社再吸一波流量。
「不必。」
楚限冷冷拒絕。
「呃……好吧,那,那我簡單問您幾個問題您看行嗎?」
周記者又看向一旁的沈意馳,看樣子似乎和楚限很有一腿,被總裁包養的男人麼?這個楚限真是太有意思了,夠他寫好幾篇文章的。
楚限卻沒立刻搭理他,而是向沈意馳介紹道,
「這是虎徹報社的記者,當年的第一篇文章也是由他主筆完成的,往後的報導都是受他那篇文章的風向影響如法炮製。」
換句話說,當年就是周記者帶頭進行的不實報導,明里暗裡指責沈意馳才是壓死葉眉的最後一根稻草。
「就是你啊,」
沈意馳冷冷笑道,
「周記者,我叫沈意馳。」
「……呃,您,您好?」
周記者一時沒想起來沈意馳是誰,只覺得這個名字熟悉,又看他和楚限關係親密,因此也不敢怠慢。
而且這個沈意馳周身散發的氣勢讓他有些喘不過氣來,要不是看沈意馳臉長得好看,周記者都要懷疑他是楚限找的打手保鏢之類的。
「人也和你介紹了,」
楚限冷眼看向周記者,
「道歉吧。」
「什麼?」
周記者不明所以,
「抱歉,楚總,我沒能明白你的意思。我是哪裡得罪您了嗎?」
「你哪裡都有得罪我。」
「我還是不明白……」
周記者渾身沁出冷汗,其他同行一看似乎有大事發生,都更加興奮地將他們幾個人團團包圍起來,殊不知自己都和周記者一樣,即將被楚限瓮中捉鱉。
「不明白?」
楚限冷嗤一聲,
「劉聰,幫他回憶回憶他當年寫過什麼爛文章。」
「好嘞,」
不知何時已經從庭室中出來的劉聰隨叫隨到,當即從平板電腦上調出了周記者當年那篇大肆詆毀沈意馳的文章,
「周記者,你當年那麼維護沈肅那個殺人犯,收了他不少錢吧?」
「……你、你是葉眉的兒子!」
周記者的腦子終於轉過了彎來,他當年拿錢辦事,可沒有想過會得罪楚限的人……更何況現在案情反轉,他那時的文章更顯得狗屁不通。
「楚總,當年案情不清晰,我也是就事論事,如今時過境遷,我……」
「道不道歉?」
楚限頓了頓,看向四周其他報社媒體的記者們,這些被邀請來的媒體當年都發表過相關的報導,楚限追查了好幾個月,「心胸狹隘」地記住了每一家媒體和筆者的名字。
「三天時間,我要看到兩樣東西。一是你們個人及所在媒體的官方道歉信,二是一篇全新的、實事求是的翻案報導。」
話已至此,識趣的人都知道這次是踢到了楚限這塊鐵板,但也有頭鐵的人不信邪地反駁楚限,
「你拿十幾年前的文章要求我們道歉,憑什麼?那時候我們也不知道實情,非說的話我們也算受害者才對。」
「楚總,他是蝦碩新聞的專題記者。」
劉聰在楚限身旁提醒道。
「好啊,那就打電話告訴蝦碩新聞,我們撤資,原因麼就是因為他們家這位專題記者惹了我不愉快。」
楚限淡淡道。
「你……!你是仗勢欺人!」
反駁他的記者頓時泄了氣,不道歉的話肯定會丟掉這份工作的!
「誰讓我有勢呢,」
楚限無辜地眨了眨眼,再次強調道,
「三天。你們要是不信邪,可以回去問問,看看你們各自公司的最大投資方是不是姓楚。」
言畢,現場一陣譁然。楚限將後頭的事情都交給劉聰,帶著沈意馳揚長而去。
坐上車後沈意馳才問他道,
「你什麼時候投資了那麼多媒體報社?」
「不然你以為我被停職的那段時間為什麼要讓你出去打工?」
楚限解釋道,
「當時手上大頭的錢都拿出去買他們的股權了,事實證明,輿論戰雖然髒但是好用。」
當初扳倒陳市長他們一家也少不了這些媒體的推波助瀾。
「怎麼樣,對這個結果滿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