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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不要來看看我肩膀上的牙印?」
「還有啊?」容錯也有點詫異,當即放開豆芽走了過去,站在江別故的背後扯開他的衣領:「我看看。」
江別故沒動,任由他看,容錯本以為江別故是開玩笑,可扯下衣領看到那個已經有點青紫的牙印還是嚇了一跳。
「真是我咬的啊?」
「不然呢?」江別故放下水杯,看著他:「說你是狗都委屈豆芽了,它都沒這麼咬過我。」
豆芽似乎聽懂了什麼,蹲在兩人的腳邊汪汪叫了兩聲,像是在邀功,容錯拿腳輕輕踢踢它,又看著江別故肩膀上的那個牙印,有些自責:
「我沒覺得我這麼用力啊。」
「等下次你再邊咬邊擼的時候我給你拍下來,讓你看看自己有多用力。」江別故扯了扯衣領,不再讓他看,轉過身來看著他,眼睛微微眯了眯,似是好奇,問他:
「邊咬邊擼會讓你更興奮嗎?」
容錯沒理這一句,他是真的挺自責的,問江別故:「疼嗎?」
江別故看出他認了真,笑笑:「逗你的,一點都不疼。」
留下痕跡是真,但江別故不疼也不是假話,他本身就是冷白皮,不小心磕在桌角一下都能青紫好幾天,容錯用力了,但不至於到現在都疼的程度。
「真的?」容錯不是很相信。
「騙你做什麼?」江別故拍拍他的肩膀:「好了,時間不早了,去洗漱吧。」
說完就邁步走向了臥室,容錯剛要邁步跟過去,走在前面的江別故卻突然想到什麼停下腳步回頭看著他:
「客衛的花灑我修好了。」
容錯:「……」
江別故微微一笑:「記得拿換洗衣服。」
容錯:「……」
雖說不讓容錯過來了,但江別故也沒鎖門,也無所謂他進不進,他要進來了自己也不可能趕他離開,可容錯倒是一直聽話的沒有進來,這讓江別故有些意外,不知道是不是太意外了,連澡都沒洗踏實,總覺得下一秒容錯就會推門進來。
這小孩兒今天是真的聽話了。
不像他。
走出浴室就看到了在客衛洗完澡也換了衣服的容錯,正橫躺在床上看手機,見他出來放下手機笑眯眯的看過來,與江別故的視線對上:
「想沒想我?」
「嗯?」江別故也笑了:「洗個澡的時間也要想?」
容錯翻個身趴在了床上:「不是單純想我的那種想,是進淋浴間的時候有沒有想到昨天晚上在那裡發生了什麼,洗澡的時候有沒有想我到底會不會在下一秒就推門進去再發生一次什麼的想。」
江別故看著他沒說話,容錯嘴角的笑意卻因為他的沉默加深:
「想了?」
江別故也沒否認,邁步走向床頭的位置,可經過容錯面前的時候被他伸出來的手阻攔了腳步。
江別故垂眸看了一眼他勾著自己褲腰的手指。又緩緩的將視線移到他的臉上。
容錯抬著頭,正看著自己,也笑著:
「江老師,新課題學生準備好了,今天要考嗎?」
說完手就開始不老實,一邊看著江別故的眼睛一邊緩緩的將他的褲腰往下扯。
容錯在江別故的眼睛裡沒有看到拒絕,所以理所當然覺得他是同意的,可人魚線不過剛露出來,江別故就擒住了他的手腕,阻止了他的動作,容錯也並不著急,笑了笑剛要說什麼,江別故卻先一步出聲了:
「今天不監考,江老師想親自授課。」
第92章
容錯完全沒料到江別故會這麼說, 心跳都靜止了一瞬,然後又開始狂跳,他承認被江別故的這句話撩到了, 也承認對於他口中的親自授課有些想入非非。
他不趴著了,直接坐了起來, 但相比於站在地上的江別故, 身高上還是有一些落差, 他盤著腿,坐在床邊的位置仰著頭看他。
燈光的原因, 他的眼睛裡亮亮的東西在閃, 江別故很喜歡他這樣的眼神, 看著自己, 別無他物。
「親自授課啊?」容錯笑著問, 一字一句,軟乎乎的:「什麼課啊?」
江別故笑著去摸他微微紅了的耳朵,燙燙的, 開口:
「今天下午不是說口技?」
容錯沒立刻說話,但是腦子裡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耳朵越來越紅,江別故一直看著他,倒沒再逗他, 等他適應。
容錯的確是想到了很多,想到親自授課是個什麼概念,然後腦子裡就開始想一些有的沒的,想到江別故要為自己做什麼,他就忍不住的想要敬禮。
不,是已經在致敬了。
初秋, 室內恆溫,容錯洗完澡出來穿了一條家居褲,雖然寬鬆,卻也不是任何變化都能遮得住的,江別故就明顯的看到了他的變化,笑意加深,問他:
「你想怎麼來?坐著,還是躺著?」
容錯抓了一把頭髮,看模樣有些苦惱:
「哥,你能別把這事兒說的這么正經行嗎?」
「不是你說要考試的?」江別故又捏捏他的耳朵:「考試還不正經?」
「我,我就想考試,不想你授課。」
他知道江別故的授課是什麼意思,可容錯捨不得,捨不得江別故為自己那麼做,他會心疼的。
「這有什麼好顧慮的?」江別故看穿了他的想法:「我們是戀人,親密的事情你想為我做,我自然而然也想為你,我們在這個關係里是平等的,你若一直想要付出,是會把我寵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