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7 我對你沒興趣
四神集團3:老公,滾遠點,157我對你沒興趣
這才剛清醒,聽說大人們在泳池邊開燒烤趴,便又拽著衛子戚過來。0
外界早知道衛子戚和寧婉的關係,而今天在這兒的又都是蕭家人,所以對於他的出現,也都不意外。
沒一會兒,就連蕭貫長和蕭貫起也下來了。
兩人算是被各自的老婆給趕下來的,反正他們倆在上面也幫不了什麼忙,便打發他們下來聚聚,只剩下羅秀秀和鄭佩珍在樓上看著還在呼呼大睡的小傢伙們。
看到蕭貫長和蕭貫起下來,蕭雲卿便起身去迎向他們,跟他們聊會兒天,並且打發服務生去把烤好的食物送去給羅秀秀和鄭佩珍榛。
而衛子戚加入了相逸臣他們這一小圈的位置,正低頭逗.弄著小娃兒和小睿睿。
蕭雲博見到這種情況,便拽著施依柔走過來,想借著逗.弄小娃兒,來跟衛子戚扯上話題,攀談起來。
他們才剛到,衛子戚就已經先抬起頭來了業。
在開口之前,衛子戚目光在他們的周圍好像在找尋什麼。
「你們兒子沒跟著?」衛子戚問道。
施依柔的心咯噔一下,蕭雲博說道:「他還有作業沒做完,沒做完作業不需他玩兒。」
衛子戚點點頭,便低頭摸順小娃兒的發,把她抱到腿上坐著。
他這麼冷淡,就連小娃兒也都是一副愛答不理的樣子,讓蕭雲博夫妻倆想從小娃兒身上找話題都有點兒困難。
旁邊小睿睿眼珠子一轉,說道:「晴晴,我們去烤雞翅吃吧!」
「好啊!」小娃兒跳下衛子戚的腿,便打算跟著小睿睿走。
眼瞧著共同話題走了,施依柔當然不肯放過。
她立即叫住小娃兒:「晴晴,你要吃什麼,我給你拿來啊!你們別亂跑,再摔了傷了的,尤其這是泳池邊兒,也不安全啊!」
小娃兒皺起淺淺的眉頭,很不喜歡施依柔管束自己,尤其是這種突然的關心,實在是讓她不舒服。
「我會保護晴晴的!」小睿睿也不喜歡這家人。
「你也才多大啊!」施依柔好笑的說,一副看扁了他的樣子。
小睿睿緊緊地抿起嘴唇,最討厭別人把他當什麼都不懂的小孩子看待。
衛子戚這時候慢悠悠的站起來,說道:「我帶你們倆過去,說實話我也不太放心,萬一有一些不小心的衝撞,在意外來的時候,就是再強壯的人都躲不了。」
說完,便就施施然的從蕭雲博和施依柔的面前走過去,徹底阻斷了他們跟他交談的機會。
付蒔蘿逃避現實的低著頭不停的吃,塞了滿嘴的肉和土豆,沒一會兒盤子就空了。
許佑只有默默的把自己盤子中的食物都添到付蒔蘿的盤中,還碎碎的念叨:「你吃慢點,吃這麼快做什麼?又沒人跟你搶,你看你塞得嘴巴都鼓起來了,這樣能嘗出好味道嗎?」
說著,他又塞了杯果汁在付蒔蘿的手裡:「喝下這個,讓嘴巴空一空!你腮幫子鼓得我看著都替你累。」
付蒔蘿聽話的,隨著許佑一個命令一個動作的把嘴巴清空,總算是舒服了點兒。
她捶了幾下有些噎到的胸口,捶通暢後又打了個飽嗝兒。
「我能坐在這裡嗎?」施依妍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付蒔蘿低著頭翻了個白眼,心說這女人怎麼如此陰魂不散。
聞人倒是一點兒也不介意說他很介意,不過明擺著施依妍是衝著許佑來的,他嫌不夠熱鬧都還來不及,哪裡會主動跳出來幫許佑清理麻煩。
不過聞人一看許佑伸出右手開始撓耳鬢,就知道不好,許佑這是準備出手趕人了。
所以,在許佑開口之前,聞人先一步說:「可以啊!坐坐,不要客氣!」
施依妍很驚訝,不知道聞人什麼時候竟然變得這麼熱情好客了,這可不像他啊!
她看了眼方佳然,難道愛情的力量這麼強大?
不過她也沒有因為奇怪,就放棄了這次機會。
付蒔蘿坐在內側,而許佑則坐在邊緣的位置,這正方便了施依妍正好坐到了許佑的身邊。
原本只是他們四對小範圍的聚會,所以並不需要侍應。
但是隨著眾多人的加入,相逸臣便服務生也都叫了過來。
聞人招呼過一個服務生,替施依妍端了雞尾酒和食物過來。
付蒔蘿邊吃著東西,嘴裡發出一聲咕噥,偷偷地瞪了聞人一眼。
「施小姐,還單身呢吧?」聞人笑著問,完全的幸災樂禍。
施依妍跟聞人不熟,所以並不太確定他這表情的意思。
施依妍指尖輕輕的挑起耳鬢的發,攏到耳後,動作帶著純然的女性化。
「聞少,叫我依柔就可以了。」施依妍趁機與聞人拉近關係。
聞人卻不耐煩的揮手,完全不給她這個機會。
「還是叫施小姐合適。」聞人說道。
施依妍微惱的咬牙,人人都說聞二爺張揚,可誰也沒提及他同時也很謹慎精明,就像是沒有一絲縫隙,一體成型的鋼板,找不到可以突破的地方。
她只能無奈的回到剛才的問題上,意思很明顯的偷瞥了眼許佑,漆黑的瞳孔在眼中如絲般的滑動。
同時,帶著一絲羞怯的搖頭:「還沒有。」
「嘖嘖嘖!」聞人誇張的搖頭,表情浮誇的像是在演舞台劇。
「像你這麼優秀,有這麼漂亮的女人,竟然還沒有男朋友?」聞人不敢置信的問,隨後他又點點頭,「我明白,你太優秀了,所以才會一直找不到合適的。」
「哪裡。」施依妍又撥弄了一下鬢角的發。
「你喜歡什麼樣兒的男人?我們給你留意留意?」聞人傾身,饒有興趣地問。
方佳然翻了個白眼兒,倒是沒吃醋,知道聞人壓根兒就沒安好心。
可是她覺得,聞人給許佑搞破壞也就罷了,卻不能傷害到付蒔蘿。
付蒔蘿坐在她的斜對面,她注意到了付蒔蘿難受的好像胃痛似的表情。
於是在聞人說完這話後,方佳然偷偷地,卻又十分用力的以拳頭按壓上他的肋骨。
聞人吃痛的轉頭看她,她則給聞人一記警告的目光,警告他別玩得太過火了。
施依妍當然沒有錯過方佳然警告的眼神,只是微微一笑,裝作沒有看見的說:「只要感覺對了就好。」
「可是在碰到對的感覺之前,總會有一條標準吧?」相逸臣也湊熱鬧的插.上一腳,結果嘴巴立刻就被伊恩塞了一顆小土豆。
相逸臣的開口,無疑給了施依妍很大的鼓勵,讓她覺得自己正在慢慢地被這群人接受。0
如果相逸臣和聞人都接受了她,那麼蕭雲卿也不會對她太排斥。
於是她笑著,又看了眼許佑,說道:「說實話,以前我並不太清楚,對於我喜歡的類型總是感覺很模糊,可是今天,我很清楚。」
「我喜歡的男人,有利落的短髮和溫暖的笑容,時時刻刻總掛著讓人心情特別和煦的笑。」施依妍照著許佑的樣子描述。
「他的臉乾乾淨淨的,眼睛不需要太大,可是卻炯炯有神,鼻子直挺,薄薄的嘴唇說話並不算快,慢悠悠的讓聽的人都會慢慢平靜下來。」
施依妍的目光落在許佑放在盤子旁邊的手上:「他的手很優雅,指尖有點兒尖,但是指甲修剪的很整齊,又乾淨。」
她形容的可太明顯了,就差看著許佑來說了。
聞人幸災樂禍的笑笑,卻沒接她的茬兒。
施依妍只能最後說:「他年輕有為,也沒有時下年輕人的浮躁,性格穩重,是我最喜歡的。」
聞人手指敲打著桌面,抬著下巴給施依妍露出一雙鼻孔,以十分欠扁的表情說:「雖然聽你這麼說,我感覺也只有我符合了,不過實在是抱歉啊!我對你沒興趣。」
聞人手指敲打著桌面,抬著下巴給施依妍露出一雙鼻孔,以十分欠扁的表情說:「雖然聽你這麼說,我感覺也只有我符合了,不過實在是抱歉啊!我對你沒興趣。」
雖然聞人並不是施依妍所指的正主兒,明顯聞人也知道這一點,可是被他這麼當面的拒絕,還是讓施依妍的臉尷尬的掛不住。
「唔——!」付蒔蘿聽到聞人的話,忍不住的笑,結果嘴巴里還塞著食物,就這麼被噎著了。
她被噎的臉色漲紅,不住的捶打著自己的胸口。
許佑一瞧,立即把自己的啤酒遞到她的嘴邊讓她喝下去。
付蒔蘿也不管自己的酒量到底能不能hold的住,雙手抓過啤酒瓶就仰頭「咕嘟咕嘟」的猛灌。
許佑忙著給她捋順著後背:「真是個吃貨,能吃到差點兒把自己噎死,你可真夠可以的!」
付蒔蘿放下酒杯,低頭長長地呼出一口氣,又用手背粗魯的把嘴唇和流到下巴上的酒水擦乾淨。
「嗝!」付蒔蘿打了一個酒嗝兒,臉頰已經紅的發亮了。
她身子扭了扭,像個任性的小姑娘,拒絕許佑撫順她後背的動作。
「砰!」
付蒔蘿突然用力的拍打桌面,同時借著這鼓勵道站起來。
這突如其來的舉動與巨大的聲響,嚇得其他人一跳。
就連在遠處的施依妍等人,也都驚訝的看了過來。
借著醉意的付蒔蘿沒有注意到那些人的目光,反正喝醉了就算是看到也不會在意。
她一手揪住許佑的衣領就拉開了他和施依妍之間的距離。
許佑被她突然一拽,整個人直接橫倒在了沙發上。
他咕噥著坐了起來,並且十分明智的挪到了最邊上,讓付蒔蘿隔在他和施依妍的中間。
就連聞人都目瞪口呆的看著付蒔蘿轉眼間,從小白兔變成了母老虎。
她竟然敢直接揪著許佑的領子就把他給拽到一邊,動作之粗魯,之強悍,簡直把所有人都震驚的石化了。
而且最詭異的是,許佑竟然不生氣。
他連笑都沒笑,只是伸手揉了揉後頸,便老老實實的坐著吃他的烤香腸,那老實的模樣甚至還帶著委屈,純粹是個懼內典型的樣子。
付蒔蘿怒氣沖沖的低頭瞪視著施依妍,她伸手指著施依妍的鼻尖兒:「你!」
施依妍也被付蒔蘿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她吃驚的回看著付蒔蘿,忘記要站起來改變這種由對方居高臨下俯視的窘境,畢竟她長得比付蒔蘿高。
施依妍雙唇吃驚的開啟,不過仍然張的小小的,十分的淑女。
面對付蒔蘿的憤怒,施依妍雙唇抖了抖,做作的以手指輕掩住雙唇,一副被付蒔蘿嚇得驚慌失措,不知該作何反應的樣子。
「你!」付蒔蘿指著她,揚聲怒叫,「別裝了!真做作,你裝給誰看啊!」
施依妍這一次是真的震驚的倒抽一口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在她所處的環境中,就算有人看對方不順眼,也都會在背後說,當著面都會笑臉盈盈的,誰也不會當面這樣讓對方受辱。
她的臉青一陣白一陣的,完全沒想到看起來老實巴交的付蒔蘿,竟然會對她吐出這麼粗魯的批評。
「當著我的面兒,勾.引我男人,你想什麼呢你!你就算是再缺男人,也不能搶別人的男人啊!」付蒔蘿說著,還有點兒委屈的癟癟嘴。
「就像我,就算之前沒人要,可也沒想過去破壞別人的感情。」她吸吸鼻子,又眯眼看著施依妍。
「你長得也挺漂亮的,一看就是不愁沒男人的,怎麼就愛去當小三呢?」付蒔蘿搖搖頭,真誠卻又顯得十分苦惱的自言自語,「當然一個人要自己犯.賤,也沒人能攔著。」
雖說是自言自語,可是十分不幸的,這自言自語可是被施依妍聽得清清楚楚。
就連聞人他們也聽見了。
「咳!」相逸臣手握拳放在唇邊乾咳一聲以掩飾笑意,聞人可就沒這麼隱晦了,他直接咧嘴露出一抹大大的笑容。
而一旁的許佑被口中的食物嗆到,忙灌了一大口酒。
「不過施小姐,你真的不能搶我的男人。」付蒔蘿沖她認真的搖頭,「我可好不容易才找到這麼一個肯要我的,我才不把他給你。」
「你——」施依妍憤怒的站起,被付蒔蘿這番話弄得顏面全無。
她起身後,憤怒的渾身輕顫,向後退了一小步,雙手握拳,深覺受辱的怒視著付蒔蘿。
「你怎麼敢對我說這些話!你怎麼敢如此污衊我!」施依妍在眾人的目光與笑聲中顏面無光,「你簡直是太無禮了!」
付蒔蘿不耐煩的揮揮手,微微的撅起嘴巴:「你沒有想搶最好,既然你沒有這個意思,那我想你應該離我男人遠點,免得造成不必要的誤會,是不是?」
「離他遠點兒,別對他擠眉弄眼的,更不要跟他調.情。」付蒔蘿強調,以身子把許佑擋的嚴嚴實實的,連看都不讓施依妍看。
許佑笑眯眯的看著她的動作,歪頭看到施依妍都被氣炸了。
許佑輕輕地拽了拽付蒔蘿的袖子,付蒔蘿不耐煩的揮開。
許佑又拽了拽,她再次不耐煩的揮開,同時說:「別拽!」
「咳!」許佑掩嘴乾咳一聲。
付蒔蘿聽到聲音,終於找回了點兒理智,回頭瞪著他。
許佑饒有興趣的研究著付蒔蘿的瞪視,她現在的狀態,顯然就是酒壯慫人膽。
付蒔蘿又瞪了他一眼,意思是「敢勾.搭女人,有你好看的!」
許佑笑笑,輕指了下施依妍:「輕點兒罵,給她留點兒面子,我保證離她遠遠地,剛才我不都沒搭理她嗎?」
「哼!幸虧你沒搭理,不然我饒不了你!」付蒔蘿揮舞著拳頭說道。
這一刻,儼然跟她過去所處的位置轉換了。
熟悉許佑和付蒔蘿之間的關係,知道兩人到底是誰做主的人,都好奇的等著許佑的反應。
許佑認真的看著付蒔蘿,不過眼裡仍帶著笑意。
他鄭重的點頭:「放心吧!」
「哼哼!」聽他這麼說,付蒔蘿的心情好轉,臉上的怒氣漸漸退去。「這次就算了。」
「嗯嗯!」許佑點頭,拽著她的手,「來,坐下吧!生這麼大的氣,餓壞了吧?來吃點東西啊!」
付蒔蘿揉揉肚子,說道:「確實有點兒餓了。」
她坐下,許佑趕緊招來服務生再去拿點食物過來。
而明明才最應該生氣的施依妍,卻被晾在一邊,完全被遺忘了。
所有人都像看奇葩一樣的看著許佑,這就沒了?這貨脾氣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了!
被女人當眾這麼指著鼻子威脅,這都能忍,許佑簡直是男人中的忍者神龜啊!
施依妍顏面無光的站著,那些看向許佑和付蒔蘿的目光,她卻覺得像是在嘲笑她。
她不能就這麼走了!
她要是就這樣灰溜溜的離開,那不就是承認了付蒔蘿的指控?
施依妍緊握著雙拳,指尖刺著掌心的肉發疼,可也敵不過對她自尊心造成的傷害。
她深吸一口氣,對付蒔蘿說:「付小姐,我不知道哪點兒讓你誤會我是在勾.引男人!我說沒有你也不會相信,我相信你現在是喝醉了,等你清醒後,一定會為你對我的指控而感到抱歉的!」
「我的人格剛剛受到了你的侮辱,在你清醒後,我希望能夠得到你的道歉!」施依妍儘可能的滿含.著尊嚴的說,做出一副義正言辭,被狠狠地羞.辱了的樣子。
說完,她昂然轉身,儘可能的像高傲的女王一樣,帶著尊嚴退場。
付蒔蘿被她說的莫名其妙,帶著醉意的雙眼朦朧的看向許佑:「她發什麼瘋呢?明明做了她還不承認?」
許佑搖頭,安撫道:「別跟她一般見識。」
「今晚可真是夠丟人的!」周詠麗冷聲說,鐵青著臉便離開了。
施依柔也沉著臉,緊跟著施依妍後頭,打算好好的跟她談談。
……
……
付蒔蘿撐得打了一個飽嗝兒,抓起許佑的啤酒又灌了口。
然後就像護犢子似的,雙手抱著許佑的胳膊,臉靠在許佑的肩膀上。
許佑就聽到她咕噥:「所以我才不想找帥哥,太帥的男人看不住,就這一會兒就有女人來勾.搭,太不靠譜了!」
「長得太帥不是我的錯,女人來勾.搭我,又不是我勾.引她。」許佑扯唇,「你還能給我的臉罩上鐵面?」
「我不!」付蒔蘿立即反對,「給你罩上鐵面,那麼我自己不是也看不到了。你這張臉可是我的福利之一。」
許佑饒有興趣的笑了,他低頭,輕彈了一下付蒔蘿的額頭。
「那你想怎麼做?」許佑語帶笑意的問。
付蒔蘿咬牙道:「給你銬上手銬,拴在床.上,不讓你見人。這樣除了我,誰也看不見你。」
許佑很乾脆的握住她的手腕,把她拉了起來。
「老闆,去哪兒啊?」付蒔蘿喝的暈暈乎乎的,腳下步履虛浮,被許佑拽著,走路的時候絲毫沒有腳踏實地的感覺。
「回去讓你拷著啊!」許佑不由分說的把付蒔蘿拽進了屋。
許佑從冰箱裡將之前冰好的雞尾酒拿出來,回到臥室,就看到付蒔蘿跪在床.上,正對著床.頭研究。
「你找什麼呢?」許佑懶洋洋的坐在床.邊觀察她的動作。
「我在想銬在哪裡合適。」付蒔蘿認真的回答,想想許佑動彈不得的被銬在床.上,任她予取予求,她就忍不住的「嘿嘿嘿」的直笑。
她可以把許佑搓扁揉圓,腦中不自禁的浮現出畫面。
許佑被布條綁著嘴,一雙眼睛又無辜又害怕的看著她,不住的掙扎啊,搖頭啊。
而她手裡揮舞著小皮鞭,另一隻手舉著蠟燭台,上面還放著正燃燒的紅蠟燭。
熱乎乎的蠟被烤的融化,順著蠟燭往下滴。
她手拿著拉住傾斜一下又立刻收起,那蠟滴眼看著就要滴到他身上了又被她收回。
許佑嚇得掙扎的更厲害,而付蒔蘿一巴掌拍上他又翹又結實的屁.股,壞笑著說:「放心吧,老娘我今晚會好好疼愛你的!」
「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付蒔蘿越笑越大聲,仰著頭臉都興奮的紅了。
突然腦門被冰了一下,刺骨的冰讓她整個人下意識的瑟縮了一下。
「哎呀!」付蒔蘿尖叫一聲,從幻想中抽了出來。
看到許佑手上拿著還冒著淡淡白色寒氣的雞尾酒,立刻就清楚了自己的腦門是被什麼給冰了一下。
「想什麼好事兒呢,都笑成這樣了。」許佑點了下她的額頭,把她的腦袋點的往後彈了一下。
「沒……沒有啊……」付蒔蘿搖頭傻笑。
「沒有會笑的這麼猥瑣?」許佑懷疑的看著她。
「呵呵……呵呵呵……」付蒔蘿先前喝的那些啤酒的量,正好讓她達到興奮的點兒,做事完全無所顧忌。
她看著許佑手上端著的雞尾酒,甚至還沒來得及思考一下,身體已經先一步行動。
微微向前傾身,低下頭便啜了一口杯中的酒。
這杯酒並不像之前許佑特地為付蒔蘿調的那些,放了少量威士忌的酒,這裡面可是正常的分量,果味兒也不掩辛辣。
「沒有你之前給我調的好喝。」因為濃濃的威士忌的辛辣味,讓付蒔蘿皺起了眉。
再抬頭時,她的目光更加渙散,臉頰也紅的更加艷麗。
許佑笑笑,將雞尾酒暫時放到床頭柜上。
等他回過頭來時,發現付蒔蘿的目光沒有落在他的臉上,反而改在他的身上搜尋什麼。
不多會兒,付蒔蘿雙眼冒著驚喜的亮光,定在了他的腰帶上。
許佑突然有種自己被狼盯上的感覺,還是一隻母色.狼。
被付蒔蘿盯著的地方發燙,他的小腹不由自主的緊縮。
「嘿嘿嘿!」付蒔蘿壞笑著,伸出爪子挪向許佑的腰帶的同時,還不住的做著抓握的動作。
許佑一動不動的配合,在她解開他的腰帶時,好奇地問:「你幹嘛?」
「沒有手銬,腰帶也行啊!」付蒔蘿興奮地眼睛冒光,臉頰通紅。
「今晚我要翻身做主人!」付蒔蘿利落的將他的腰帶抽了出來。
許佑無語的看著她耍酒瘋,要換她清醒的時候,她哪敢這樣啊!
付蒔蘿不住的咕噥著什麼「翻身當家作主」,什麼「今晚就讓你看看老娘的厲害」,就把一點也沒想反抗的許佑給推倒。
她十分豪邁的跨坐在了許佑的小腹上,這一刻她覺得自己簡直就是孫二娘附體啊!
雙手抓著許佑的手腕抬高,便把腰帶拴在了許佑的手腕上。
這對許佑來說,倒是一次新奇的體驗。
本來他今晚是打算這麼對付她的,不過顯然現在位置全部調轉了。
但是付蒔蘿顯然對於綁人沒什麼經驗,把皮帶扭來扭去也沒能找出一個方法把許佑牢牢綁住,而不擔心他的手輕而易舉的就從中抽.出。
她跨坐在他小腹上隨著綁皮帶的動作不自覺地磨蹭著,許佑都被她給磨蹭出了火熱的燥意,褲子裡的男.性正在以驚人的速度抬頭。
而付蒔蘿偏偏仍然苦惱的撅著嘴,那模樣讓許佑十分想要抬頭去含.住她的唇.瓣。
最後,許佑實在是沒耐性忍到付蒔蘿自學成才,只能開口:「你這樣綁不對,要像手銬那樣,先套上我的一隻手腕,繞一圈再成一個『8』的形狀繞到另一隻手,然後在交叉綁到床頭。」
付蒔蘿按照他的指導很快就綁好了,卻不怎麼痛快的問:「你怎麼那麼清楚啊?你又沒綁過我。說!你以前這麼綁過誰?!」
許佑翻了個白眼兒,說道:「這事兒還需要有經驗嗎?你以為我像你一樣白痴,連綁個這個都綁不好?」
付蒔蘿皺皺鼻子,哼哼了兩聲,總算是綁好了,才磨磨蹭蹭的從他的小腹挪到了他的腿上。
隨著後退,也慢慢的解開他襯衫的扣子。
她口手並用的,顯得有些迫不及待。
醉意讓她的唇也格外的燙,一下一下的印在他的肌膚上,仿佛要將他灼燒一般。
許佑雙手下意識的就要抓住她,可是卻被惱人的皮帶綁著,往上掙了掙卻掙不脫。
她學著他一直以來對她做的,吮.啜著他的肌膚,將襯衣往肩膀兩邊推開,吮.咬著他的兩顆小紅豆,時輕時重。
許佑在嗓子眼兒里發出了一聲低低的嘶吼,低頭眼睜睜的看著付蒔蘿一點點的向下移動著,吮.啜著他微帶鹹味的肌膚。
同時,她的屁.股不自覺地撅起,讓他多想雙手罩在她柔.軟的臀.瓣上。
一直到她的唇來到他的小腹,在他的褲腰上停止,咕噥著大體的意思是在嫌棄他的褲子礙事。
「嘶——!」許佑倒抽一口氣,看著付蒔蘿開始動手解他的褲子。
她只要再向下就會碰到他的硬.挺,這畫面他想想都會血脈噴張。
那處可是她從來不曾主動碰觸過的。
就在他這麼胡思亂想的時候,身下突然一涼,再一看,付蒔蘿已經將他的褲子連帶著底.褲一起褪下,導致他的硬.挺就那麼堂而皇之地跳了出來。
付蒔蘿驚訝的瞪大了眼,驚嘆他的尺寸,好奇寶寶似的看著,以眼研究。
她突然伸出食指在上面戳了一下,入手硬邦邦的感覺讓她像是得了一個新奇的玩具。
許佑倒抽了一口緊繃的氣,咬牙道:「你要麼開始碰碰它,要麼就解開我!」
付蒔蘿抬頭沖他眨眨眼,突然咧嘴笑開:「我今天剛聽佳然說了冰火兩重天是怎麼回事兒。」
「然後呢?」許佑咬牙問,暗自決定以後少讓她跟方佳然接觸。
方佳然已經被聞人帶壞了,現在付蒔蘿又有被方佳然帶壞的趨勢。
聽到許佑的問話,付蒔蘿「嘿嘿嘿」的又發出了一串邪惡的笑。
她直起上半身,傾身拿起床頭柜上的雞尾酒。
現在許佑熱的要爆炸了,突然看到雞尾酒冒得絲絲涼氣,猛然一抖。
付蒔蘿另一手手指指尖在許佑的頂端輕輕地磨蹭著繞圈,原本他就脹的難受,被她這樣像搔癢似的,更讓他又脹又癢。
「付蒔蘿!你最好趕緊給我有所行動,二選一趕緊決定,不然有你好看的!」許佑氣急敗壞的說,簡直被她折磨的不堪忍受。
雙手不停地掙著,就是掙脫不開,已經開始後悔交付蒔蘿怎麼綁皮帶了。
付蒔蘿「吃吃」的笑,一聽就是喝醉了的笑聲,就像個酗酒的瘋婆子。
「不著急!我都說了冰火兩重天了嘛!今晚試試!」付蒔蘿賊笑道。
許佑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付蒔蘿伸出小小的舌.尖兒,在他的硬.挺上從根部輕.舔.到頂端,最後沒過頂端那小小的圓孔。
許佑猛然顫慄了一下,渾身的毛孔都打開了,麻酥酥的電流從腳趾竄到頭皮,帶著讓他不敢相信的愉悅。
付蒔蘿瞪著大眼,天真無辜的看著他,用剛剛舔.過他的小巧舌尖,又添了一下雙唇,口乾舌燥的砸吧了一下嘴。
她的雙頰紅著,眼神迷濛,看起來那麼飢.渴。
許佑低吼著震動著雙手,迫切的想要掙脫束縛抓住她,好好地吻住她那雙磨人的小嘴。
付蒔蘿目光不離開他,抬手含了一口冰涼的雞尾酒。
許佑口乾舌燥的也想喝上一口,最想的是直接從她的口中將雞尾酒哺渡過來。
可是付蒔蘿將酒含.在口中遲遲沒有吞咽,反而低頭湊上了他的硬.挺。
許佑倒抽一口氣,察覺到了她的意圖,還未來得及出聲阻止,付蒔蘿便含.住了他的硬.挺。
因為張嘴的動作,口中那含.的有些過多的酒水順著雙唇緩緩流出,沿著他的硬.挺一直沒入底下的黑色毛髮中。
她的唇帶來的溫暖與冰涼的雞尾酒交織著,給他一種難以言說的矛盾感覺,既舒服又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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