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 還沒完呢!
四神集團3:老公,滾遠點,197還沒完呢!
許佑不得不說:「你忘了我們倆已經領證了?今天婚禮就是個形式,就算沒有這場婚禮,我們也已經是夫妻了。舒睍蓴璩」
「哦——!」付蒔蘿終於想起來,恍然大悟的點頭,「我都給忘了!」
說著,她立即甩開了許佑的手,把掌心往自己婚紗的裙子上擦,把汗擦掉。
她拍了拍裙子,說道:「害我還這麼緊張,現在好了。」
許佑嘴角不受控制的抽.搐:「你還真是實際。轢」
付蒔蘿甜甜的笑,催促道:「快點往下繼續吧!」
兩人的嘁嘁喳喳,沒有一個人聽見,就連會讀唇語的聞人,也因為看不清付蒔蘿面紗後面的嘴型,無法讀出她的話。
知道兩人對著卡片,說出婚姻的誓言,證婚人示意新郎可以吻新娘,付蒔蘿轉身面對許佑,緊張的心跳都變得不正常纛。
她不停地深呼吸,努力地讓呼吸悠長緩慢,來減輕緊張的情緒,可結果,呼吸反倒變得越來越急促。
她的掌心倒是不再出汗,只是越來越涼。
她不斷地以手指擦擰著掌心,直到許佑把她的面紗掀到頭紗的後面,她才真的看清楚許佑今天的打扮。
兩人去選禮服,拍婚紗照的時候,她明明都已經看過了。
可是今天再看,竟然像是第一次看到一樣,覺得許佑帥的簡直天理難容。
她竟然一時間忘我的脫口而出:「老闆,你今天真帥!」
她這忘我的聲音說的格外清晰響亮,除了坐的非常靠後的,基本上大家都聽見了。
所有人都忍不住的笑了出來,參加了不少婚禮,還是頭一遭遇到這麼直率的新娘。
突然意識到自己幹了什麼的付蒔蘿,尷尬的無地自容,臉紅的已經超過了兩頰塗的胭脂。
許佑輕笑,捧起她的臉,便深深地吻住。
作為對於妻子直率讚美的回饋,許佑這一吻特別的激.情,完全不在乎在場賓客眾多,免費上演了一場熱吻秀。
雖然賓客中,有很多各大家族中的長輩,可是其中仍然是年輕人占了大多數。
雖說身份尊貴,可是鬧起婚禮來,也是一樣的不客氣。
伴郎伴娘,便成了大家主要的玩笑對象。
尤其是梁宇的身份,眾人也樂得借著玩鬧的機會,與他多親近親近。
結果,梁宇和方佳然就被拉著喝了各種酒。
而梁宇極為愛護的替方佳然又擋掉了所有的酒,這份體貼的舉動,又引來一撥又一撥的曖.昧玩笑。
聞人聽得那個氣啊,恨不得把那些人的嘴巴給封上。
可現在,他沒名沒分的,什麼都做不了。
旁邊柴郁咧嘴肆無忌憚的笑,不愧是一肚子壞水兒的許佑,聞人的反應,完全都按照許佑的計劃步調來。
聞人咬牙切齒的一直盯著梁宇和方佳然,直到他們舉著酒杯來到聞人這一桌。
他注意到,方佳然的杯子裡盛滿了果汁,因為酒全都被梁宇擋下,方佳然到現在都還滴酒未沾。
雖然眾人都給梁宇面子,沒有去刁難方佳然,不過為了安撫賓客,梁宇還是喝了雙份的各種加料的酒。
現在他已經顯出了些許的酒意,不過他喝酒從來不上臉,所以臉頰沒有染上醉意的紅,依然顯得淡定。
走到一半,梁宇就對上了聞人的目光。
他心裡那隻做媒牽線的小鼓又熱鬧的敲了起來,咚咚咚的敲得格外興奮。
梁宇興高采烈地牽起了方佳然的手,這突然的舉動,把方佳然也給嚇了一跳。
她驚訝的轉頭,便見梁宇對她眨了眨眼,方佳然立即會意,便任由他握著。
這番舉動,在聞人看來就是眉來眼去!
因為有梁宇在旁邊支持,方佳然走過來,沒有表現出任何的異樣,即使是面對聞人,兩人面對著面那麼近,她都面不改色,好似完全沒有受到聞人的影響。
這一桌出奇的順利,相逸臣他們都沒有鼓搗她喝酒。
就在方佳然鬆了一口氣,要隨著梁宇離開時,聞人幽幽的開口。
「等等!」聞人的聲音響起。
看到方佳然和梁宇停住腳步,都看向他。
聞人卻睨著方佳然手中的果汁,說道:「伴娘今天不喝酒,不合適吧!」
方佳然抿起了嘴巴,沒想到聞人能這樣找茬。
「抱歉,因為特殊原因,我不能喝酒。」方佳然冷聲說。
梁宇也把方佳然往自己的身後一推:「今天她的酒,都交給我吧!」
聞人眼睛眯起來,十分不喜歡梁宇那保護的態度,還帶著占有欲似的。
尤其是,他注意到方佳然的手,自身後抓住梁宇西裝的腰部,主動地尋求保護。
不過即使再生氣,他也並不真的想要為難方佳然。
「既然如此——」聞人冷笑,從梁宇手中奪過酒杯,把桌上所有的酒都混合在酒杯中,其中白酒和威士忌倒的最多。
「那就一口乾了吧!」聞人重新將就被交給梁宇。
梁宇這酒杯,還是喝紅酒的那種特別大的高腳杯,要是把這酒杯倒滿,幾乎就能倒空了一整瓶的紅酒。
聞人把酒倒的,幾乎就和杯口端平了。
梁宇默然笑著搖頭,小心的接過酒杯,沒有讓酒拋灑出來。
他喝下第一口的時候,濃烈的辛辣味讓他皺眉,差點兒把酒嗆出來。
不過梁宇還是及時忍住,不是要逞能,而是不想因此把自己給嗆死。
儘管如此,喝的時候也讓他皺緊了眉。
這杯酒喝的夠慢,當他好不容易把酒喝乾之後,方佳然立即順著他的後背,關切的問:「你怎麼樣?」
梁宇一時間說不出話,只能搖手讓她知道他沒事。
方佳然這關心的舉動,讓聞人更來氣。
方佳然可不管聞人氣呼呼的樣子,反而轉頭仇人似的瞪著他:「這樣可以了吧?我們走了!」
「等等!」聞人咬牙切齒的說道。「還沒完呢!」
「你又要幹什麼!」方佳然不悅的說道。
聞人緊繃著雙唇,好不容易才牽扯出一抹嘲諷的線條。
可是嘴角氣的發抖,讓嘲諷的線條也抖啊抖。
「剛才他喝的這杯,是替你喝的,他自己的那份兒還沒喝呢!」聞人聲音越來越冷,火氣已經快要壓不住了。
他能吧火氣控制到現在,都完全是看在方佳然的面子上。
聞人如法炮製,又混合滿了一大杯酒,交給梁宇。
「把這杯也喝了,就能去下一桌了。」聞人不客氣的說道,完全不掩飾自己對梁宇的敵意了。
梁宇苦笑著搖搖頭,硬著頭皮,一口氣把杯子裡的酒喝光。
之前那些桌,雖然也有不少混合了調味加料的酒,不過也都是出於玩樂的心裡,並不真的想讓梁宇吃苦。
所以儘管喝了不少,他也並不多麼的醉。
現在喝了聞人的這兩杯,梁宇真覺得自己的腦袋開始醉的停止思考了。
他只知道方佳然奪過他手上的空杯子,放到桌面上,便一言不發的攙扶著他離開,都沒有跟聞人打聲招呼。
他甩甩不怎麼舒適的腦袋,雙腳發飄,也走不出直線了。
方佳然只能一手扶著他的胳膊,一手環著他的腰,兩人貼著極近的離開。
聞人手扶在被方佳然放在桌子上的酒杯上,看著方佳然和梁宇親密的接觸,五指不自覺地用力。
隨著他力道的不斷加重,「啪」的一聲,玻璃杯應聲而碎。
破碎的玻璃渣刺進了他的手中,手指和掌心都被刺破,血粼粼的一片。
「少主!」柴郁立即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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