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2 真是犯.賤啊!(1w,一更)
四神集團3:老公,滾遠點,062真是犯.賤啊!(1w,一更)
「就像在許佑家裡,鄰居們對你很不客氣,從來沒有人敢像他們那樣說你,可是你雖然生氣,卻沒有真的對他們怎麼樣。舒殢殩獍甚至是鄰居阿姨戳你肋骨,你都不還手,連口都不還。」
「他們那是不知道我的真正身份,所以我懶得跟他們一般見識。」聞人咕噥道,這辯解顯得相當無力。
方佳然破涕為笑,緊緊地抓著他的手,生怕他離開。
她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聞人,說道:「我哥跟我說了之後,我很難過,很痛,可是也……很害怕。」
她低下頭,艱難的扯了扯唇:「說不害怕你肯定不信,聽到……夫人的事情,我都不敢想像那幅畫面,更不敢想你當時的心情。甾」
「聽到你那時候的反應,想到你當時才七歲,我的心真是痛得不行。」方佳然低聲說,「我就想,如果那時候,我不是只有兩歲,不是還不懂事就好了,如果那時候我就跟你認識,我就可以跟你在一起,哪怕你不想讓我安慰你,讓我陪著你也好。」
「我想抱抱你,抱抱當時的你,也想看看現在的你。」她深吸一口氣,抬起頭,重新看向聞人。
她發現,她無法從聞人的臉上看出什麼情緒萬。
他面無表情的看著她,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是高興還是生氣。
是不是正在惱怒她不該介入他的私事與過去。
「我也害怕,我會受到傷害,如果我跟夫人有同樣的遭遇,我想我也會崩潰,並不想再活在這個世界上,時刻提醒自己我所遭遇的,每天每天,不論是睡著還是醒著,總是被可怕的噩夢與回憶折磨。」
「可是即使如此,我還是想來找你,我不想離開。我跟你說過,我這人很死心眼兒,我喜歡一個人,那我就一直喜歡,一直忠誠,直到他不喜歡我了。」方佳然呼吸變得有些急促。
她在心裡補充了句,也就是因為這要命的死都改不掉的性格,所以她才會成為一直被拋棄的那個,因為她永遠不會先提出分手。
「所以我不會離開你,除非你先說你不喜歡我了。但是我不要你因為顧及我的安全,為還沒有發生的將來杞人憂天,即使喜歡我也要強迫自己離開我,跟我說些無情的狠話,要跟我分手。」
「我想,待在你身邊,值得我冒一下風險。而你,會努力地保護我吧?」她看著他,全心全意的期待著,信任著。
方佳然深吸一口氣,鼓起勇氣的嘗試微笑:「我想把過去你沒有得到的擁抱都補回給你,所以,我就過來了。」
可是立刻,她的笑就僵住,他原本不含任何情感,平靜的像一波死水的眸子突然竄起幽黑的火焰。
火焰兇猛的照亮了他的黑瞳,明亮的讓她的身子都感覺到了烈火的熾熱。
他眼裡的激.情如此的熱烈,方佳然在他的目光下,不禁顫抖了起來。
聞人重新捧上她的臉,低頭攫住她的唇。
他的吻那麼熱情,重重的十分用力,比以往任何一次還要重,要將她整個兒給吸進他的口中似的。
他拼盡了全力的吻她,似是要將他心中的激盪都通過這一吻傳達給她。
方佳然只能癱在他的懷裡,無力的承受著他猛烈地吻。
他的舌探遍了她口中的每一處,就像是在沙漠中求生的瀕死之人,拼命地汲取她的甜蜜。
方佳然被他吻得喘不過氣兒了,卻不害怕他突然的熱烈。
即使雙唇被吻得有些疼,也被他的熱情淹沒。
好半晌,他才終於鬆開她的唇,讓她呼吸。
方佳然被吻得紅.腫的雙唇開啟著,貪.婪汲取新鮮的空氣,可是空氣中還摻雜著他的氣息,他的呼吸吹進空氣里,被她一起吸了去。
她無力的偎在他的懷裡,聞人鬆開她的唇,讓她呼吸,卻不打算停止碰她。
只要她在他懷裡,他就忍不了不碰她。
他偏過頭,吻上她的耳垂,沿著耳垂吻上她的頸子。
「你來了,就不能後悔,知道嗎?我本打算放過你的,我不能看著你受傷,我知道我太自私了,單方面的要你然後推開你,你一定會恨我。」他吻上她的喉嚨,雙唇貼著她的肌膚呢喃。
「但是我仍然打算那麼做,那是我這輩子難得的做的比較高貴無私的事情。」他呢喃道。
「可是你來了,你既然做出了選擇,我就不打算再放過你。」他說道,灼.熱的呼吸灑在她的肌膚上。
「佳然,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現在走還來得及。」他的雙唇停留在她的唇邊,呢喃著說話時,雙唇摩擦著她的唇角。
「你現在走,我就放過你,你會遠離危險。不然,你這輩子都沒辦法逃離我!」他說道,仿佛她下一秒就要離開似的,所以他貪.婪的嗅著她的香氣。
方佳然的回答是捧住他的臉,踮腳迎上他的唇,主動吻住他。
「那就別讓我走,留我一輩子。」她輕聲說。
聞人低吼一聲,圈緊她的腰,便將她抱離了地面,他的唇微微離開,低聲起誓:「我用我的命保護你,除非我先死,否則你不會受傷害!」
方佳然被他抱著吻著,只覺得身子旋轉,然後便落在了他的床.上。
聞人俯身壓上,卻又小心的不讓自己的重量壓壞了她。
他貪.婪的吻著她的唇,以一種讓她心酸的飢.渴,卻又小心翼翼的,待她視若珍寶的吻著。
他的吻溫柔又綿長,不再像剛才那樣的猛烈,讓她覺得自己是個易碎的瓷器,他不敢碰她。
方佳然抬頭重重的吻上他,對他的心疼,讓她只想用力的吻他,這麼輕的力道就像瘙癢一樣。
聞人悶哼一聲,也以同樣的激烈回.吻她。
大手探進她的T恤,尋找她小巧的豐.盈。
他離開她的唇,沿著她的頸子向下,邊吻著,邊不停地呢喃:「佳然……佳然……」
他的呼吸和說話時的熱氣都打在她的肌膚上,讓她不住的輕顫著,肌膚也被他的呼吸燙紅。
他不能忍受還有衣服阻擋著他倆,便以最快的速度出去她和自己的衣服。
他想要感受最真實的她,不要任何的東西來礙事。
他邊吻著,邊嗅著她肌膚上的香氣,舌尖不住的繾綣著「佳然」二字。
「佳然,我的佳然……我的……我的……」他著迷的說道,雙唇每落到一處,都像宣誓一樣的說出,「我的……這裡……還有這裡……都是我的……我的……」
「你的全部,都是我的……」他喃喃的咕噥,吻上她豐.盈的柔軟,「這裡也是我的,都是我的。」
「從你的發,到你的眼,你的眉,你的鼻子,你的唇,都是我的,渾身上下,都是我的。」他呢喃著。
方佳然已經醉在他的話里了,頜動著她的睫毛,雙眼迷濛的看著他的臉,埋首在她的胸口,像個終於找到歸依的遊子。
她雙手情不自禁的穿進他的黑髮,五指收緊,幾乎是揪住了他的頭髮。
當他的唇印上她的左.胸,正印上她心臟跳動的位置時,她猛的一顫,仿佛他已經融進了她的心裡。
他的大手覆住她心臟跳動的位置,連帶著覆蓋住她小巧的柔軟。
「這裡,也是我的。」他在上面落下了最用力的吮.吻。
當他抬頭時,原本被他吻過的心臟位置,已經多了一顆紅痕,仿佛是心臟透過肌膚顯現了出來。
他雙眼痴迷的看著她,方佳然被他目光里的痴迷與深情徹底震撼住,忍不住的濕了眼眶。
他看的她想哭,那雙眼在現下流露出的脆弱,讓她忍不住的想要吻住。
「佳然,告訴我,你是我的,全部都是!」聞人啞聲道。
「我是你的,全部都是!全是你的!」方佳然低泣道,把他的頭拉到自己的眼前。
她微微抬頭,便吻上了他的眼睛。
那麼輕柔,在她的唇即將落下之際,他的眼慢慢合上,她吻在他細緻柔軟的眼皮上,要吻去他眼裡全部的不快。
聞人也顫了一下,卻是因為她溫柔的疼惜。
除了母親,再也沒有女人為他付出這種感情,那些上.床的女人壓根兒不敢。
他迷亂的再次吻上她的唇,這次多了狂肆。
他在屬於他的領地,印下無數的記號,還在喃喃地念著:「我的……我的……」
方佳然迷亂的揉著他的發,又順著他的發滑到他的背,他的胸口。
指腹感覺到他身上的傷疤,便順著他每一個疤痕的輪廓輕撫。
而他的手,也撫過她身子的每一寸。
一直到他宣誓主權的唇來到她腿.心的柔嫩,他就像個虔誠的信徒一樣在其間膜拜,唇舌占領著她最核心的主權。
方佳然整個人縮了一下,腳趾緊緊地蜷縮著,因他的動作顫抖的厲害。
「聞人……聞人……給我……我也要你……是我的……你也是我的……給我……」方佳然近乎是尖叫著要求。「全部……」
她仰著頭,向上弓著身子,柔軟的腰肢幾乎向上拱成了一個半圓。
方佳然占有的言語,讓聞人渾身上下沐浴在喜悅之中。
他被喜悅沖的一個激靈,猛然挺進她,徹底的將她填滿,與她契合。
兩人就這樣補充著,契合著彼此。
在進入她的一剎那,聞人低吼:「我是你的……全部是你的……」
方佳然被他刺至最深,倒抽了一口氣,險些沒能喘過氣來。
許久,她才急促的呼吸,剛才那一剎那,仿佛自己死過去了一般,大腦突然一片空白。
聞人覆著她,應和著他衝刺的節奏,尋找她的唇吻住。
「佳然……佳然……」他揩著她的唇呢喃,聲音里全是滿足與帶著溫柔的驕傲,仿佛自己贏得了一項大獎。「好女孩,真好,我的女孩……」
方佳然緊緊地攀著他,不斷地向他偎進,貼緊,兩人明明已經如此的密不可分,彼此之間不留一點空隙,可她還是覺得不夠。
她想融進他的身體裡,肌膚與血脈相融合,與他徹底融為一體,不分彼此。
察覺到她的意圖,他將她擁的更緊。
「你是我這輩子,得到的最昂貴的珍寶。」聞人呢喃道,言語間的滿足讓她心醉,也讓她心疼。
她胡亂的摸著他滑膩的背,毫無章法的在他的肩上印上一吻又一吻。
聽著聞人的告白,不知怎的,她的眼睛發酸,就哭了出來。
眼淚隨著她的吻一起落在他的肩上,當聞人感到他肩膀上的濕潤時,動作突然一僵。
他微微抬頭,看到方佳然臉上的淚,立即慌了。
打七歲以後,他還沒這麼慌過。
不知名的情緒控制住他,心疼和害怕交雜著。
「佳然,怎麼了?」他慌亂的吻去她的淚水,眼裡出現複雜的神色。
「你……後悔了?」他啞聲道。
方佳然哭的更凶,她從來沒見聞人這麼不自信過。
他眼裡來不及掩飾的慌亂讓她心疼,就在這時,聞人往後撤,似乎是要離開她。
只是微微一動,因後撤而出現的空虛便讓她難受。
她立即夾緊他,雙手也緊緊地抱住他,甚至下滑到他的臀.瓣,壓著他讓他又重新將她填滿的不留餘地。
「別走!」方佳然立即說道,「我沒後悔,沒有!」
「你沒後悔?」聞人問道,聲音發顫。
他的目光緊緊的揪著她,似乎是想要從她的眼中看出她說的是不是事實。
他並沒有發現預期中的心虛的掩飾,只看到她絲毫不加掩飾的深情。
「我沒後悔!」她圈緊了他,抬頭吻住他,讓他察覺到她的決心。
「是你的話讓我想哭,你把我當珍寶,我……」她說不出來了,哭的更凶。
這一次,聞人終於明白了。
她是感動的哭了。
傻瓜!
聞人釋然的笑,又開始輕柔的吻去她的淚。
「你就是我最寶貝的。」他輕聲說。
「聞人……」方佳然聲音低低的,可憐兮兮的叫道。
「嗯?」他吻著她的臉頰輕聲應著。
「你動一動……」她紅著臉說。
「哈哈哈哈哈哈哈……」因為她這要求,聞人忍不住的大笑。
方佳然乾脆拉下他的脖子,惱怒的吻住他,以堵住他的笑聲。
「少主,少主!你醒啦!」柴郁的聲音在門外響起,聲音越來越近,下一刻就會推門進屋。
「站住,不准進來!」聞人感覺到身.下方佳然的僵硬,低頭便看到方佳然因為驚慌而脹的通紅的臉。
他沖她笑笑,啄吻了下她因驚喘而微張的唇。
而後,他轉頭對門外大喊:「你要敢進來,我就剁了你!」
柴郁明顯停住了腳步,可是語氣萬分委屈的說:「少主,你今早沒起來訓練啊!」
聞人這才看向牆上的掛鍾,這還是清乾隆年間,英國進貢的古董,被修復後掛在這裡,一直被精心的保養,所以到現在都還能繼續它的工作。
因為掛的高,所以倖免於昨天白天與方博然的打鬥傷害,沒有隨著其他的古董一起破碎。
鐘錶上的指針指向五點半,早已過了他早起晨練的時間。
柴郁也是因為遲遲不見他,才跑過來看看。
「今早不練了!」聞人說道,衝刺的動作不停,時緩時快的磨著方佳然。
方佳然努力地咬著牙,又用手掩著嘴,生怕自己發出聲音被柴郁聽到。
聞人看著她這可憐的小樣兒,大發慈悲的以唇代替她的手吻住她溢出口的輕.吟。
「少主,你生病了?」柴郁聽到聞人緊繃的聲音,便問道。
「沒有,滾!」聞人咬牙道。
柴郁撓撓頭,說道:「哦。」
他剛走了沒幾步,聞人的聲音又傳了出來:「跟他們說,我沒出去之前,都不准踏進我的院子!」
「是!」柴郁說道,好奇的想要知道屋子裡到底發生了什麼,可是窗簾拉得死死地,什麼都看不到。
……
……
聞人只是抱著方佳然,即使他已經不再硬.挺,卻依然留在她體內。
不像剛才那樣飽滿,可是她還是覺得被他充斥的感覺讓她充實。
聞人就像被子一樣包裹著她,把她抱得嚴嚴實實的,讓她依偎在他懷裡,顯得更加嬌小。
他輕吻著她頭頂的發,然後雙唇又落到她的額頭上。
他滿足的眯著眼,唇角也跟著上揚。
「你說我要是出去,他們會不會發現我是從你屋子裡出去的,還是會以為我是剛上山的?」方佳然問道,眨著的雙眼裡不禁帶上希望,希望柴郁他們認為她是剛剛上山,只是他們沒有發現。
聞人笑眯眯的提醒她一個殘酷的現實:「自從院裡出現內.奸,『暗衛』就開始日夜防守,你半夜上來的時候,已經被『暗衛』看見了。」
「他們不會——」方佳然呼吸一滯,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聞人點點頭,仿佛知道她想什麼似的。
他殘忍的打破了她最後一點希望,說道:「柴郁不巧就是『暗衛』的首領。山上每天來了什麼人,『暗衛』都要跟他匯報。」
「最不巧的是,柴郁對外人來說嘴巴挺嚴的,可是對於院裡的人來說,他是個實實在在的大嘴巴。」聞人說道,柴郁知道了什麼事情,除非是叮囑過他不許說,否則整個嵐山大院就都會知道。
方佳然懊惱的呻.吟,雙手擋住自己的臉。
「那麼這時候,是不是全山的人都知道了?」方佳然的聲音從指縫中流出。
聞人寵溺的輕啄著她的手指和手背,說道:「如果柴郁的動作夠快,是的。」
覺得這樣吻起來不過癮,他乾脆拿起她的手,手指捏著她的指,一根一根的啄著她的指尖。
突然,聞人想起一個問題,便停住了動作,皺眉問:「你半夜是怎麼上來的?」
「開車啊!」方佳然說道,「我偷偷地溜出來的,拿了我哥的鑰匙。」
「大半夜的你自己開車上來?」聞人音調突然升高,雙手稍稍的撐起身子,胸膛懸在她的身上問。
他身子一動,便不由自主的在她的體內磨擦了一下。
方佳然輕哼了一聲,臉上的紅暈加重,臉現氤氳。
她不由自主的擺動了一下腰肢,與他磨蹭,而後,她便輕輕的發出一聲滿足的嘆息。
聞人卻僵住了身子,一動不敢動。
他額頭上汗水都冒了出來,看著方佳然誘.人的模樣,身體越來越緊繃。
「別鬧,我在跟你說正經事兒!」聞人咬牙,緊繃著聲音說道。
方佳然撅起嘴巴,食指不安份的在他的胸口畫圈兒,柔軟的指尖繞著他的小紅豆轉啊轉,轉的那顆小紅豆越來越硬,翹翹的挺立著。
他抓住她在他胸前作亂的手指,包裹在自己的掌心中,身體已經被她影響的越來越緊繃。
「那你以為我是怎麼上來的?」方佳然噘嘴說道。「難不成還要爬上來啊?」
「這不是重點!」聞人咬牙道,突然一陣頭痛。
他現在總算是體會到蕭雲卿和相逸臣他們那種操心又無力的心情了。
媽.的!
以前他還笑話他們,現在他終於有報應了。
他確定,方佳然比寧婉和伊恩還要不安份。
可偏偏,他雖然頭疼,可是心裡卻沒有一點兒不願,反倒是覺得甜滋滋的,甘之如飴。
聞人在心中嘆息,他真是犯.賤啊!
聞人深呼吸了一個來回,才說:「這次就算了,以後不論什麼情況,不管多緊急,你都不准在這麼晚的時候,自己一個人開車出去,不管是見誰都不行!」
「見你也不行嗎?」方佳然噘嘴問,語調可憐兮兮的,還帶著撒嬌。
如果不是時機不對,他必須擺出嚴肅認真的態度,不然他還真想笑出來。
這瘋丫頭居然也會撒嬌!
一直以來,她面對外人都是瘋瘋癲癲的,跟一個男人婆似的,現在卻嬌嬌柔柔的,終於有個小女人樣兒了。
聞人不禁喜不自勝,想到只有最親密的人才能看到方佳然這撒嬌的小女人樣兒,別人都看不見。
尤其是,在只有他們獨處時才能見到,他就不禁升起一股濃濃的占有欲。
他面色情不自禁的柔和起來,面對方佳然,他很難擺出真正的生氣嚴肅表情。
「見我也不行!」聞人沉聲道。」大半夜的,只有你一個人,萬一出事怎麼辦?」
「可我開著車,能有什麼危險?」方佳然反駁道。
「要是有人跟蹤你,計算好了要傷害你呢?要是有人因為我或者你哥的關係,就像這次伏擊一樣呢?而你身邊沒有人保護你,你會受傷,甚至死!」
「就算沒有人為的故意,這麼晚,你自己開車上山來,烏漆抹黑的也危險,萬一你出了車禍怎麼辦?萬一晚上道路不清楚,你開出山道,栽下山,怎麼辦?」
聞人越說越害怕,緊繃的身體不禁顫抖了起來。
仿佛這是真的會發生的事情,仿佛她剛剛死裡逃生。
他看著她的臉,慶幸她來的這一路沒有出事。
他突然緊緊的抱住她,仿佛差點兒失去了她。
他整個人都被恐懼攫住,方佳然感覺到他擁著她的身子在不斷地顫抖。
她回抱住他,輕輕的撫.摸著他的背,輕聲安撫:「沒事,沒事了!我這不是好好的在這裡嗎?我答應你,不會再這麼亂來了。」
聽到她的保證,聞人的身子這才慢慢的放鬆下來。
他嘆了口氣,仍然緊擁著她不放。
聞人埋首在她頸間,嗅著她的香氣,好一會兒,察覺到她的安靜,才慢慢地抬起頭來。
方佳然眨著眼,不知怎的,即使她不說話,只是看著她細微的表情動作,他就知道她在想什麼。
現在這丫頭的腦子裡,肯定又在活絡的打著鬼主意。
「又在想什麼呢?」聞人低頭看著她問。
果然,就見她說:「那要是很緊急呢?要是我特別特別想見你呢?」
聞人因為她語氣中的眷戀而微笑,輕輕的摩挲著被裹在他掌心的柔軟的小手。
「如果實在這麼著急,那就必須有人陪著你。」他說,「如果找不到人陪,那你就給我打電話,我去找你,總之,你不能在半夜一個人出來。」
「好吧!」方佳然玩著他的手指說道。
他啄了下她的唇,雙唇始終壓在她的唇上,噥道:「其實我更想讓你住在這裡。」
方佳然「吃吃」輕笑:「那你得先說服我哥才行。」
聞人咕噥著嘆了口氣,想到方博然絲毫不讓步的態度,就禁不住頭疼。
他嗅嗅她的頸窩,吻吻她的發,又吻住她的唇。
「真想讓你住在這兒,每天晚上抱著你,醒來就能見到你。」他眷戀的說道。
低下頭,在她柔軟的胸口蹭來蹭去,雙唇摩擦著她的柔軟。
熱.燙的氣息灑在她的胸口,還有他柔軟雙唇帶來的麻意,讓她渾身顫個不停。
酥.麻的電流從她的胸口直竄到小腹,她便感到熱流向下竄出。
方佳然倒抽一口氣,感覺到他留在她的身體裡,慢慢的脹大,欲要重新將她塞滿。
「聞……聞人……」方佳然顫聲道,「我們……我們是不是應該出去了……」
聞人露出一抹得意的壞笑,在她的胸口吻著:「不著急。」
「嘶——!」當聞人移動挺腰的時候,她猛然間粗喘,「你……你今早都沒有晨練,他們一定奇怪呢!要是再出去晚了,他們……」
方佳然後面的話,在聞人含住她一顆小粉尖兒時驟然消失。
「沒關係,反正已經晚了。」聞人輕啃著說道,「剛才柴郁那是沒反應過來,現在他肯定知道咱們在這兒幹嘛了。」
「就是出去的再晚,他們也不會驚訝。」聞人說道,沒說的是,如果出去早了,多有損於他的男性雄風!
他不再說話,專心於方佳然。
方佳然瞪大了眼,隨著一聲輕.吟,再次迷失在他的懷裡。
……
……
方佳然來的時候,天還是全黑的。
等聞人好不容易放過她,讓她穿好衣服下了床,外面天已大亮。
方佳然起初只是隨意的瞥了眼牆上的鐘表,總覺得他們應該也沒有廝磨太久,現在出去應該也來得及。
可是等她看清表上的時間,整個人都石化了。
她目瞪口呆的看著鐘錶,指著上面的時間:「聞人,你的表是不是該調一下時間了?」
聞人瞥了眼鐘錶,表上顯示的時間是九點十分。
「沒壞啊,時間准著呢!」聞人說道,邊穿上長褲。
他比較想要跟方佳然在床.上躺一天,可是她肯定不會同意。
聞人嘴角的笑意總也消不去,之前方佳然就能給他帶來前所未有的滿足。
雖然她嘴上不承認,可是他也感覺得出,她對他有感情,不然在床.上也無法那麼契合。
可即使如此,只要她不承認,兩人之間就總是少了些什麼,他總是留有遺憾。
一直到今天,他總算是全然的滿足了。
方佳然將全副身心毫不保留的交給他,再也不說些口不對心的話。
他太了解她了,平時雖然看著大咧咧的,性子活潑很容易跟人相處交上朋友,甚至還有點兒自來熟。
可是即使是對朋友,她也不會全然的放開,至少不會讓人看到她今天對他展現的這一面。
甚至就連柴郁他們,都沒有看到過她撒嬌。
她今天能對他說那麼多,甚至還承認想他,就是完全的對他交了心。
今天,她在他懷裡,兩人的心靈終於達到了完全的契合,他把她擁在懷裡,那麼的滿足。
不需要真正的擁著她,哪怕只是像現在這樣看著她,都能感覺到她已經成為了他的一部分,從身體到靈魂,兩人已經徹底的相融。
他還不自知的看著她,嘴角噙著笑,目光比外面的陽光還要溫暖。
可是方佳然現在可顧不得這個,她指著鐘錶,一臉不信的說:「可是時間怎麼會這麼晚?我們明明……明明……」
聞人挑眉,自得的說:「明明怎樣?我早跟你說過,我可是特別持久的,過了這麼長時間不稀奇。」
他眉毛一聳一聳的,朝她擠眉弄眼兒:「你可是賺到了啊!像我這麼強的男人可不多了!」
瞧他抬頭挺胸的,說的那麼驕傲。
方佳然紅著臉,說道:「我不是跟你說這個!是……是……我們待到這麼晚,外面……外面……」
聞人突然滿懷希望的說:「那要不咱們今天不出去了?」
「你想的美!」方佳然紅著臉說,「我還要見人呢!要真是一天都不出去,那不……那不……」
聞人嘆口氣,不再逗她,攔住她的肩膀,說道:「早出去晚出去,結果是一樣的,該看到還是要看到。」
他揉揉她的肩頭:「放心好了,我陪在你身邊,他們不敢太過分。」
方佳然還在猶豫,現在想想在這裡躲一天也挺好的。
只不過,如果真在這屋裡躲一天不出去,她也別想休息了。
她轉頭,這才發現聞人還光著半個身子,滑膩的肌膚,結實的肌肉都露在外面。
她立即低頭,長發從背上滑下,順著肩頭垂落到胸前,露出了後頸已經羞紅了的肌膚。
「你快把衣服穿上!」她低頭催促道。
聞人好笑的看著她通紅的後頸,手指不自覺的便抬了起來,在上面輕.撫畫圈兒。
指腹觸摸到比溫熱還要再熱一些的溫度,那片紅在他的指腹下變得更加的深,溫度也在不斷地上升,他還感覺到指腹下的肌膚逐漸生起了一片顫慄的小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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