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5 這是狗的工作,你別跟它們搶
四神集團3:老公,滾遠點,045這是狗的工作,你別跟它們搶
不過依舊沒有放她回到座位,只是雙唇離開她的耳垂。舒殢殩獍
低眼看著她通紅的充滿了血似的耳垂,嬌艷欲滴的掛著,讓他忍不住的想要伸出舌尖兒去舔一下。
「再舔一下就好了。」聞人咕噥道,立即伸出舌尖兒,在她的耳垂上又舔了一下。
這一回,他親眼看到她的耳垂微微的顫了顫,就像是掛在枝頭成熟的果實。
聞人禁不住的倒抽一口氣,心知再不放開她,結果就只有一個紆。
在這兒就地要了她。
他咕噥著把她放回到原來的位置,說道:「你乖乖的坐在這兒,不准再亂動了,不然你就坐回到我的腿上!」
他粗聲粗氣的說:「你也知道,坐我腿上可就不止是坐著這麼簡單。蜈」
方佳然還被他剛才那一舔影響著,半天回不過神來。
她臉上的紅暈還沒褪去,臉頰又紅又亮的,控制不住的抬手摸摸自己的耳垂,又摸摸頸窩。
被他吻過的地方,到現在都還有細密的電流在亂竄,纏繞住她體內的每一根血管,自骨髓開始顫慄,一波一波的擴散到肌膚。
不過她也終於老實了,不再一次又一次的起身。
過了好久,方佳然才算是真正的恢復正常。
可是她安分了沒多久,鼻子就開始在不停地嗅。
「你幹嘛呢?這是狗的工作,你別跟它們搶。」聞人好笑的看著方佳然伸著脖子,鼻子不停地抽啊抽,臉也轉向了廚房的方向。
他看著她,不知道她知不知道自己現在的動作有多好笑?
如果她是在模仿小狗,那她真的很成功。
「你有聞到雞的味道嗎?」方佳然有些害怕面對現實似的問。
雞的鮮甜味道很好辨認,至少對有著敏銳的嗅覺與味覺的她來說,這件事並不難。
聞人立即瞭然,方佳然是怕佟品枝真的宰了雞,正在廚房裡烹調。
剛才她那麼坐立難安的,也只是想確認,廚房裡到底有沒有被大卸八塊的雞。
可是她又不敢親眼去看,所以才那麼伸著脖子,一刻不停的動來動去。
「沒有啊!」聞人作勢嗅了嗅,而後搖搖頭。
方佳然搖搖頭:「我不該讓伯母殺雞的,要是端上桌以後,讓我吃我又不能不吃……」
話說完沒多久,方佳然的臉突然一亮,說道:「對了!我可以出去看看雞少沒少!」
說著,她就要起身,卻被聞人壓住手。
「沒殺雞。」聞人簡短的說道。
方佳然眨眨眼,不解的說道:「沒殺?」
聞人看著她的反應,頗為好笑的點頭:「沒有,我想殺了你肯定也吃不下。」
方佳然立即鬆了一口氣,可馬上,她的表情又緊張了起來。
「是……是你跟伯母說的?你怎麼說的?」方佳然尖著聲音問道。
「就直說啊!」聞人翻了個白眼,扯唇的樣子仿佛她是個白痴,「你直說不就好了,也不用白白受這份兒罪,心裡一直不好受吧?」
「這不是白費了伯母的好意嗎?」方佳然撅著嘴說道。
「做好了你不吃,才叫白費人家的好意。」聞人掀唇道。
方佳然想反駁,可是卻知道聞人說的沒錯。
可是,她就是下意識的不想對聞人認輸,不想承認他也有說對的時候。
方佳然挑高了眉毛,似笑非笑的說:「沒想到你也會說人話了啊!」
聞人目光邪惡的閃爍著,盯著方佳然,意有所指的說:「我不只會說人話,我還會做人呢!」
說著,目光便上上下下的打量著她,從她的頸子滑到她的胸,而後又落到她的小腹上,又繼續向下。
方佳然下意識的想要雙手環抱住胸口,遮擋住自己。
他的目光邪惡的好像在用眼睛扒她的衣服,而她就在他的目光下,赤.裸.裸.的不著寸縷。
方佳然張開嘴,想要說點兒什麼,來打破這一刻已經變了味兒的空氣。
可是她只發現自己的嘴巴乾乾的,喉嚨被卡住。
最後,她又合上雙唇,舔了舔乾巴巴的唇.瓣。
聞人眼裡冒著火,就在她以為他就要在這裡吻上她的時候,許佑幽幽的飄了進來。
方佳然驟然鬆了一口氣,從沒有一刻像現在這樣高興的看到許佑。
即使許佑還是一如既往的讓人感覺牙疼。
只是失蹤了幾乎一整天的許佑,回來的表現似乎不太正常。
他太沉默了。
以前他的話也不算多,至少跟她和聞人的爭吵比起來,許佑實在是太安靜了。
只是因為他時不時的蹦出的那些讓人牙疼的話,實在是讓人難以忽略他的存在感。
只是現在的許佑,目光定在某處,沒有看她和聞人,不知道在琢磨些什麼,時不時的皺眉。
聞人好奇的看著許佑,十分八卦的問:「我說你今天一天都幹什麼去了?難道真跑街上隨便抓個女人?」
許佑看白痴似的瞥了他一眼:「你當我是你嗎?當街耍流.氓。」
似乎跟聞人說話,是一件極考驗耐性的事情,至少許佑所表現的就是這樣。
他頓了頓,說道:「我在琢磨著,怎麼找一個能娛樂我的女人。」
許佑看看聞人,目光掃過方佳然,遺憾的說:「真挺難的。」
聞人被許佑的目光刺激的,立即攬住方佳然的肩,強硬的說:「反正這個不行!」
「嘁!」許佑十分鄙視的翻了個白眼兒,「沒想跟你搶,瞎緊張什麼啊!」
「不管那個女人是誰,我會替她哀悼的。」方佳然真誠且遺憾的說道,「好好的一個人,剩下的大半輩子就這麼毀了。」
許佑雙唇柔柔的綻開笑容,說道:「我相信認識聞人的人,也會有跟你一樣的想法。」
「誰……誰說我後半輩子會跟他在一起了!」方佳然嘴硬的說道。
「嘖!」聞人沒忍心去打破她自欺欺人的美好幻想。
這時,佟品枝端著托盤出來,托盤上放著四碗打滷面。
「你們年輕人或許不知道,但是我們有個說法,迎客的餃子送客的面。」佟品枝笑道,「你們來的那天,雖然沒吃餃子,不過既然要走了,怎麼的還是要尊重一下傳統。」
「廚房裡還有很多炒菜,我馬上就端出來。」她補充道。
佟品枝把托盤放到桌上,端起碗放到每個人的面前。
她一邊動作,一邊注意到許佑,便隨意的問了一句:「你這一整天的,都去哪兒了?」
「找女人了。」許佑輕巧的說道,聲音還是那麼溫柔。
就好像他在討論的,根本不是這麼荒誕的話題,而是傳統又無害的話題。
佟品枝剛剛端起一碗麵,準備放到許佑的面前。
聽到許佑的回答,佟品枝的手一抖,險些把碗給掉了。
幸虧她反應快,最後穩住了,可是手裡的碗還是抖了抖,都出了不少還燙人的麵湯。
湯汁灑在桌子上還冒著熱騰騰的白煙,幸虧沒有灑到許佑的身上。
許佑慢條斯理的抽.出紙巾,擦著灑在桌上的熱湯。
「媽,不用這麼著急,慢慢來。」許佑說道。
這一語雙關的,也不知道是說佟品枝的動作太著急,還是指她太著急他找女友。
佟品枝也不進廚房端菜了,一屁.股坐下來,伸著頭湊近許佑,雙眼冒著激動的光。
「你去找女人了?什麼樣兒的?哪方面的?」佟品枝激動地都表達不清楚了。
她舔舔唇,眼裡的光閃亮的就像在裡面放了兩顆碩.大的鑽石。
「我是說——」佟品枝清清嗓子,「你是純粹是……呃……解決一下短暫的……嗯……困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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