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7 不會有什麼改變
四神集團3:老公,滾遠點,047不會有什麼改變
可是如果結婚……
她真的沒準備好讓聞人當她的丈夫。舒殢殩獍
「到底怎麼辦啊!」方佳然煩躁的抓著自己的頭髮,揉的亂糟糟的。
「什麼怎麼辦?」聞人的聲音傳過來。
方佳然動作僵住,以極其緩慢的速度抬著脖子綺。
看到聞人雙手抱胸,站在門口,斜倚在門框上。
現在天完全的黑下來,所以他也沒什麼擋光可言,只是他這樣的動作,依然壓迫十足,好像把門框全給占滿了似的。
她抬頭的動作慢的可笑,聞人好像都聽到了她脖子抬起時,骨骼間發出的「咯咯」聲酢。
「沒什麼。」方佳然垂下眼,以長睫毛掩住她的目光,低聲說道。
聲音沒精打采的,一點兒都不像吃飯時那樣的有活力。
聞人走近了些,他的腿幾乎要貼上床.邊了。
方佳然沒有抬頭,只是瞪著他被褲子包裹著的長腿,露在床.邊以上的大腿看起來那麼有力,她還記得他褲子下的樣子。
她吞了口口水,心跳止不住的加快。
沒有停頓多久,聞人的聲音便從頭頂傳來:「擔心明天回去之後的事情?」
方佳然看到他坐在床.邊,屁.股貼著她的腿。
「你擔心什麼?」聞人又問。
方佳然滯了一下,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極力的忍著要抬手掏耳朵的衝動。
她真是沒想到,聞人竟然還有這麼敏銳的時候,竟然一眼就看出了她的想法。
不過她還是硬著頭皮說:「我有什麼好擔心的。」
說完,她便揪著被子,把自己給蒙進了被子裡,一頭栽倒,就像是被厚重的蛹給包裹住的蠶。
隔著被子,她似乎聽到了聞人的嘆息聲。
緊接著,她就聽到了短暫的「窸窣」聲。
然後,她的被子被掀開了一個角,聞人不由分說的擠了進來。
儘管她努力的拽著被子,保衛著自己的領地,可是還是敵不過聞人,輕易地就被他找到了突破口。
她以為他又要吻她了,可他卻什麼都沒做,只是溫柔的擁住她,手掌輕輕地壓著她的後腦,讓她的臉埋進他的胸膛中。
溫熱的掌心輕.撫著她的發,她的耳朵貼著他的胸口,在聽到他強而有力的心跳聲之餘,還感覺到了他胸腔的震動。
「是沒什麼好擔心的,回去也不會有什麼改變。」聞人輕聲說道,呢喃的低音異常悅耳,奇蹟似的撫平了她心中的焦躁不安。
「我們的關係不會改變。」他說。
方佳然皺起了眉,他們的關係?
他們到底是什麼關係?
不過她沒有思考太久,聞人的輕聲安撫,還有掌心的輕撫,都帶上了奇異的魔力,讓她逐漸心安,然後竟然不知不覺的睡了過去。
……
……
早晨方佳然躺在床.上,怔怔的看著旁邊已經空掉的位置。
聞人躺過的位置,痕跡還在。
她下意識的伸手摸了摸,尚有餘溫,顯然他起床還沒過多久。
不知不覺的,她露出了依賴的微笑。
這是自兩人第一晚一來,他第一次沒有碰她,只是老老實實的抱著她,抱了一晚上沒有做任何別的事情。
雖然她睡熟了,可是她就是知道,她一定一整晚都偎在他的懷裡,直到剛才他起身離開。
呆在他懷裡的感覺出人意料的踏實,有種前所未有的安心。
她手肘撐起小半的身子,移到他的位置上,在聞人剛剛躺過的枕頭上嗅了嗅。
上面還有聞人的氣息,她情不自禁的便把頭埋進了他的枕頭,汲取他的味道。
他不在她身邊,哪怕只有片刻,她都覺得不安,只有靠他的氣味支撐。
方佳然突然覺得心酸,覺得自己太沒用了,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對他如此依賴。
這感覺逐漸變成了一種恐懼,像甩也甩不掉的粗大的蜘蛛網,粘著她的四肢,禁錮住她的身體。
方佳然猛的坐起,臉色煞白的認識到一個事實。
她已經開始離不開聞人了!
她依賴他,想一直留在他身邊!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她的心竟然已經黏在他身上了。
她之所以這麼害怕回去,就是害怕不能再跟他像之前那樣親密,不能一直在一起,不能再依靠著他。
方佳然捂著自己的胸口,想著會跟他分開的可能,她的心就痛的想哭。
「佳然?」聞人的聲音響起來,聽起來急促又擔憂。
他三步並兩步的走過來,捧起方佳然的臉,皺眉問:「你怎麼了?怎麼哭了?」
方佳然眨眨眼,察覺到臉上的癢意,這才發現,自己竟然真的哭了出來。
眼睛酸疼的難受,因為眨眼的動作,又有眼淚流下來。
她慌亂的把眼淚擦掉:「沒什麼,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想起馮皆維了?」聞人皺眉問,因為這個可能,他的聲音驟然緊繃起來。
「沒有!當然沒有!」方佳然聲音尖銳的說,從眼睛到嘴巴,都在否認。
她不住的搖頭,生怕聞人誤會,以為她對馮皆維還有感情。
她有點痛恨自己,是不是真的就這麼沒心沒肺,竟然這麼輕易地就把馮皆維拋到了腦後。
她雙手抓住聞人捧著她臉的手,死命的搖頭,帶著恐慌的說:「我沒想他!真的沒有,相信我!」
看到她焦急的解釋,就怕他不相信的樣子,聞人笑了起來。
「我相信你,別哭了,不著急。」他說道,替她擦掉眼淚。
「你信我?」方佳然不安的問,就怕他在敷衍。
「嘖。」聞人一如往常的回應,「你這麼害怕我誤會的樣子,我肯定相信你。」
「才……才不是……」方佳然又忍不住嘴硬,只是被他說中了心事,臉紅的嚇人。
聞人拇指輕柔的摩挲著她細嫩的臉頰,說道:「你不想回去?如果不想回去,我們就晚些走,在這裡再待一陣子。」
他眼含著笑意,高興地發現了方佳然對他的心意,即使這丫頭還不願意承認。
方佳然的腦袋在他的掌心中搖了搖,臉頰摩擦著他溫熱的掌心,些微有些粗糙的感覺卻讓她倍感安心,臉頰被摩擦的竄起了電流。
絲絲的細密電流摩擦的她嬌紅了臉,便聽她說:「晚回去幾天,也是要回去的,反正結果都一樣,就今天回去吧!不然,還會讓他們擔心。」
聞人掐了掐她的臉頰,說道:「柴郁已經來了。」
「已經來了?這麼早?」方佳然吃驚的問道。
聞人笑起來:「顯然你哥催他催的很急。」
方佳然不怎麼欣賞聞人的幽默,嘴角扯了一個難看的弧度。
「他在哪兒?」方佳然問。
「你哥?」聞人挑眉,故意的問。
「你知道我指的是柴郁。」方佳然氣惱的瞪了他一眼。
聞人笑笑,企圖軟化一下她因緊張而變得急躁的脾氣,可是不怎麼成功。
於是他只能自我解嘲的扯扯嘴唇,說道:「柴郁天沒亮就被你哥踹起來了,要他過來接我們。」
他攤攤雙手:「你知道的,嵐山和這裡正好是T市的一東一西,柴郁要過來,就要橫跨整個T市,所以他連早飯都沒吃,現在正在餐廳吃飯呢!」
方佳然咕噥了聲,雙掌搓了搓臉,癟著嘴說:「我現在真不想面對嵐山上的那些人。」
不用想都知道他們見到她,會怎麼揶揄。
她才不信那些人不知道她跟聞人的事兒。
「要我把早餐端過來嗎?」聞人難得體貼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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